三叔说:“放……!别他妈的在这里给我胡扯,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难道把那棺材板给他盖回去?”说着摸出黑驴蹄子夹到掖窝里,对我做了个手势,我端起枪,大奎轮起手里的撬杆,守在那棺材边上,准备不管什么东西跳出来,先给它来一黑的。
三叔呸呸往手里吐了两口口水,先活动活动膀子给自己壮壮胆,然后就要把撬杆往里面插,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一个声音喊道:“住手!”
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那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摸着头,一边对我们摆手:“不行不行,这样开会出事的。你们他妈的就这点阅历还想来倒他的斗。真他妈的是茅坑里打电筒,找屎(死)。”
三叔哼了一声,“那你说这么开?”
胖子甩甩手让三叔走开,自己把手伸进那漆棺和青铜棺椁的缝隙里,闭上眼睛摸索了很久,突然他手一发力,我们听到啪一声,棺材从中间整齐地裂了开来。那一刹那,我们都似乎听到了一声极端凄惨的叫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我吓得手一软,枪差点脱手。
胖子马上跳了回来,双手展开,说道:“退后!”
我不自觉地端起枪,对准棺材,迅速退后了好几步,那漆棺像一朵莲花一样从棺椁中升起,然后左右裂开的棺盖翻了下来,这种巧夺天工的设计真是叹为观止,我们不**呆了。
同时,我们看到一个浑身黑色盔甲的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我肩膀一抬,几乎就要开枪了,那胖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别动,他身上穿的是宝贝,别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