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白逸尘在诚王爷和诚王妃面前对郭大娘说
这番话,诚王妃如同没有听到一般,还悄悄
的扯了扯诚王爷的衣袖,也不让他过问./本
章由侯门娇团罗猫猫。
所以郭大娘就算吓得快要哭出来的,却没有
地方可避可躲;只得连连摇头,飞快的摇
头:"奴家、奴家不、不知道。”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要如何运用自己的相
貌的谋的生机,但是她的样子却平空多出
了几分娇怜来:自然才为美。
这时候,她的柔弱之美倒是可以和那位新
姨娘一较高下,让一旁的诚王爷无意一瞟
眼看到呆了一呆:好美啊。
白逸尘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郭大娘,眼
中的杀意一闪而没,却让郭大娘看得十分
清楚:如果她敢提隐门的事情,必死无疑
他手中的短剑还是指向郭大娘,只是此时
他自身上取出一包药来:“我的剑上有毒
,这是解药,给那个刺客用了吧——这只
是一人份的,小心些。”
郭大娘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实在是被
白逸尘吓得不轻:这人,杀人不眨眼啊。
诚王妃听到白逸尘提到那三个江湖人了,
立时便问他为什么要拦下那三个人:他们
做了什么坏事不成?
白逸尘便把三个江湖人到仙灵茶楼盗茶,
并且打伤了沈府中人的事情一件一件说了
出来;然后用手中短剑一指离大娘:“王
爷、王妃娘娘,你们如果不相信,可以问
一问你们的家奴。”
他不爱说话,只不过聊聊数语便把事情说
完,但是应该说的都说了,详细却要那三
个江湖人和郭大娘说。
被白逸尘用短剑指到的郭大娘吓得惊叫一
声伏在地上,哪里还敢狡辩半分:她可是
知道白逸尘正直直的盯着她,如果自己说
一句谎话,白逸尘说不定会给自己一剑。
“你不怕,我有时候也不会一剑把人杀死
。”听到郭大娘的惊叫后,白逸尘冰冷的
说了一句话。
诚王妃忍不住多看了白逸尘一眼,眼底闪
过了笑意?她相信,今天不必对郭大娘用
刑的。
郭大娘原本就因为看到白逸尘和三人相斗
吓的不轻,再加上被白逸尘刻意吓她,胆
子早破了;当下便一五一十的把想盗仙灵
茶的事情说了出来。
诚王爷的面色十分的难看:原来郭大娘挖
仙灵茶楼的墙角,虽然缺德但是沈府却不
好因此找到他面前来;但现在不同,郭大
娘请了江湖中人盗茶打伤人,沈家能就此
作罢?
并且间接得罪了多少人?在仙灵茶楼订下
仙灵茶的哪一个不是京中的望族贵胄——
无事他们也不会去仙灵茶楼,就算是有一
两人是为了散心去的,扰了他的心情也是
大罪!
诚王妃皱起了眉毛:“你身为我们诚王府
的家奴,不知道偷盗是大罪吗?而且还打
伤了人!如果让太后知道,你让我们王爷
如何分说?”
诚王爷立时点头,现在他的心头爱可不是
郭大娘,所以让他为郭大娘百般开脱是不
可能的:太后那里当真训斥下来,那是极
失面子的事情。
郭大娘一个劲儿的叩头请罪,言道下一次
不敢了。
诚王妃的声音有几分森然:“下一次?偷
盗乃是大罪——偷了主人家的东西都是要
打死的,何况你去偷旁人的东西,还打伤
了人?”
郭大娘万万没有想到只是偷仙灵茶不成,
诚王妃便想要她的性命!
她看向了诚王爷:“王爷、王爷,是奴家
一时糊涂,奴家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诚王爷看到刀子如此,心底还是软了那么
一二分的。
不过诚王妃所说是正理,并不是顺口胡说
:哪个府中都有这样的规矩,偷盗可是大
罪,当然也要看所偷是什么东西;就算是
偷了主家一口吃食都会被变卖的,何况是
去偷旁人的镇店之物?
诚王爷抿了抿嘴唇正想开口,一旁的宫女
推了他一把,眼含嗔意:居然是他新纳的
姨娘!扮成了宫女立在王爷身后。
诚王爷立时闭了嘴,只是心下不忍还是在
。知夫者莫若妻,诚王妃自然看得出来,
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对新姨娘使了眼色,
也没有让她开口说话。
她刚刚得了白逸尘的暗示,虽然不知道是
什么事情,但一定是会让郭大娘有死无生
的:红袖的人想置郭大娘于死地,她可是
看了出来;原因?她不知道,也不关心。
忽然外面侍卫来报:“舞霞公主到!”
诚王妃的眉头皱了皱看向了白逸尘;而白
逸尘的神色还是冷冰冰的,看不出有什么
不同来;而伏在地上的郭大娘却是喜出望
外,终于有救了!
舞霞公主进来和诚王爷夫妻互相见了礼,
然后分宾主坐下之后,开口便替郭大娘求
情:“她犯的错不管如何,也不是什么不
可恕的罪过,而她又是我救下托给王兄照
顾的,今日我便带了她去吧。”
不可恕的黑暗是指谋反、弑君等大罪:郭
大娘所犯当然不能相提并论;就算是郭大
娘卖身到诚王府为奴,她身为公主之尊讨
一个奴仆,诚王爷夫妻也不能不答应的。
她如此行事,诚王爷夫妇并没有意外:舞
霞公主做事说话向来如此,就好像是不知
道何谓“客气”二字。
诚王妃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不想招惹舞霞
公主:日后必然是麻烦无穷——廉亲王便
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而诚王爷一来不想
开罪舞霞,二来也很高兴看到郭大娘得救
,当然不会拒绝。
此时,白逸尘拱手:“此事并不是只关王
爷府上,还关系到我们沈府;不管最后郭
大娘归谁,还请王爷、王妃娘娘、公主询
问完了整个事情再定议如保?”
这一点要求并不过分,怎么也应该给沈家
一个交待的。
舞霞连看也没有看白逸尘一眼:郭大娘她
要带走,诚王爷都没有拦下,他一个小小
的沈府侍卫还能拦下不成?
问便问吧,看他能问出什么花样来:不过
就是偷盗你们家的仙灵茶机而已,最后不
也没有偷成吗?至于如此小气非要计较不
可吗?而且还咄咄逼人的想取郭大娘的性
舞霞对沈府原本就无好感,现在更添厌恶
罢了。
白逸尘自从知道了那两个人是隐门的人后
,便知道那男人和郭大娘谈得什么交易;
所以他才会认为郭大娘必死无疑。
诚王妃知道白逸尘此举有深意,便让人去
带那三个江湖人上来;而此时白逸尘忽然
暗示了王妃几个动作:很隐蔽、很微小的
动作。
但是诚王妃立时看明白了;期他根本没有
看到:因为白逸尘就立在王妃的下首。
诚王妃看向郭大娘,柔声道:“三个江湖
人的身手,听白侍卫所讲身手很好,怕要
用不少银子才能请得来吧?”
郭大娘脸色大变,低着头没有回答。
“你既然有这么多的银子,为什么不好好
的要理茶楼,非要和仙灵茶楼过不去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王爷和沈侯爷府上
有怨恨呢。”
诚王爷也看向郭大娘:“帐上并无多少银
两,你私房银两也不多,请三个江湖人的
银两自何而来?”
郭大娘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却依然没有开
诚王妃眼底闪过了什么,轻声道:“取帐
册来!”帐册送上来之后,诚王妃看了:
“咦,银子一分不少呢,这可真就怪了。
诚王爷接过帐册时,自郭大娘屋里出来的
江湖人已经被带了上来。
诚王妃一开口便问:“郭大娘用什么价钱
请得你们?”
那男人低着头没有说话,白逸尘自身上摸
出了一瓶药来:“王爷、王妃娘娘,这药
名叫‘铁口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男人便嘶声道:“
都是江湖同道,你居然帮官府之人谋害我
等!”
白逸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个字都没有
说;而一旁的侍卫早已经把瓶子接了过去
,那男人双眼一闭:“我说,我全说了。
那药之毒,他是很清楚的;杀手这一行除
了杀人之外,还有一项附加任务也很赚钱
,那就是逼问被杀之人的秘密。
被逼问之人自然不会留下他的性命,所以
这“铁口开”的毒是无解的,如果不被人
所杀,便会永生永世受非人的煎熬——就
是铁人也受不住的。
郭大娘拉住了舞霞公主的裙角:“公主,
带奴家走吧,带奴家走吧。”这是她唯一
的生路了。
舞霞公主刚想开口,白逸尘便道:“公主
在京是素来有贤名,以公道著称;今天想
来不会让沈府受一丝不公道吧?只是听一
听事情的原委,公主也不肯吗?”
他今日是不会放过郭大娘的,为了韵香,
也就是为了沈府。
郭大娘这种人是不会悔悟的,她如果今日
脱逃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报复:那隐门一定
会对他、对沈府进行报复。
时常的暗杀,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会来,
不知道敌人在哪里:这样的搔扰就是沈府
也会被弄得疲惫不堪;而且隐门的手段不
止于此,弄出一份什么通敌判国的东西睐
也不是不可能——隐门虽然不掺和圾廷的
事情,但是他留下的两个人之中,那个怪
异男子应该是隐门的少门主!
“我们没有收一分银子;”那男人舔了舔
嘴唇,看了一眼诚王爷,他知道自己说出
实情后绝对是死路一杀:“她以身子为酬
,我们三人才会答应了此事。”
如果知道此事会让他们搭上性命,就算是
郭大娘再美十分,他们也不会应下来的:
此事,要怪还要怪那位隐门的少门主——
别无他好,唯好女色到痴狂的地步。/本章
由侯门娇团罗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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