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寒静静望着莲妃的玉容,似乎正沉醉于某种幻境之中,自然无从知道靳无语的这些想法。
“暮寒!给你父皇和莲妃上柱香吧。”太后亲自将香递至江暮寒手中。
江暮寒凝神片刻,深吸了一口气,接过太后手中的香,虔诚跪拜。
“无语!过来!”江暮寒向靳无语看了一眼,道。
靳无语磨磨蹭蹭地来到江暮寒面前,不悦道:“干嘛!?”
江暮寒重新点燃三柱香,递至靳无语手中。
什么?叫她给这个女人上香?她呸!靳无语盯着莲妃的画像,心道:我给你上香,你受的起吗?
她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也只得低头!谁叫人家是皇妃呢。再者,死人最大,她还能跟死人一般见识不成?
靳无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伏地磕了三个响头,跳起身来,随意将香插在香炉之中。她尚未退至江暮寒身边,那三炷香中就有两柱摔倒在香炉脚下,另外一柱摇摇欲坠,大有不堪重负之感。
她就说她受不起嘛!靳无语得意地一笑。
“你笑什么?”江暮寒颇为恼火,这是在祭奠,如此庄重的场合,这丫头怎么这副德行。
“没什么!”靳无语无所谓的摇摇头。
靳无语如此说,江暮寒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干瞪眼。
祭拜毕,二人扶了太后,上了车,返回寿康殿。
自泽芝院出来,靳无语的那双晶亮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太后的脸,她对太后实在是充满了好奇和疑惑。试想: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忍受的了如此的丈夫、如此的儿子?怪不得人家能做太后!就是这份包容万物的博大心就是她靳无语万万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