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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绯,你别再逃避现实了!6000+


更新时间: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南官夭夭  分类: 言情 | 虐恋情深 | 总裁 | 豪门 | 酷男独爱 | 南官夭夭 | 掠情:恶魔总裁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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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琛也跟他说了这次策划案对于欧旗的重要性,他不能自私的把绯绯绑在身边,更何况绑得了一时也绑不了一世。

沈荔坐在他旁边,很心疼地看着伦子哥。

这些天,她借着自己刚回国,经常缠着伦子哥去这去那,也很聪明的叫上一两个以前的好友一起去吃饭、聊天、唱歌,每到最后都只剩她和伦子哥两个人,其实这都是她示意那帮朋友故意这样的。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对褚雪伦的心思,只有褚雪伦还一直只把她当做好朋友,没有半点戒心。

褚雪伦的心里似乎还是嫉妒舒宴左的,凭什么他可以自私的占有绯绯一年,还强迫绯绯为他生下一个孩子,虽然他嘴里说自己不在乎,可心里始终是有那么一根刺,一挑就被挑出来了。

沈荔本身就是有备而来,自然把伦子哥和霍尔绯之间的事情了解得得清清楚楚,她早就看好了这个隐藏的危机,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是这个道理。

“伦子哥,绯绯给你打电话了吗?她怎么每次都这样,一忙就把你给忘了,该不会是碰到了什么朋友之类的,玩得太开心了吧。”沈荔佯装不经意地说道。

褚雪伦很抑郁地喝了一口酒,他心里也很烦躁,很想相信绯绯,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相信她。

“对了,伦子哥,今晚不是亚宁的三十周年庆典吗?她身为你的未婚妻都没邀请你去做她的男伴啊!听说今晚宴会的策划案很是别致温馨呢!好可惜!”沈荔故意挑拨离间。镬

“阿琛是绯绯的男伴,对于那种宴会我一向没什么兴趣,不去也罢。”褚雪伦说得很随意。

可沈荔就不这么想了,“伦子哥,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这个宴会对于霍小姐来说,可是十分重要喔!如果她真的爱你,那么就会邀请你和她一同前去,因为没有哪个女人不愿意和自己所爱的男人一起分享快乐的,更何况那种场合更适合你们的关系。”

褚雪伦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荔枝说得确实没错,这个策划案对绯绯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而今晚的宴会她只字未提,根本就没问他想不想去。

沈荔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心里说道:伦子哥,我是在帮你,那个什么霍尔绯不值得你去爱,她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只有我对你才是最好的。

“我都说了,阿琛是绯绯的男伴,而且阿琛之前就跟我说过的。”褚雪伦心里已经在动摇了,只是嘴里不想承认罢了。

沈荔知道他不想承认,没关系,她就赌一把,反正她已经安排人去了宴会,到时候会拍下一些照片传给她,霍尔绯,你等着瞧吧!

“好啦,你是对的,他们玩他们的,我们也要玩得更HIGH点才行,伦子哥,我们去舞池跳舞把,好怀念以前大学的时候哦!”沈荔不由分说就拉着褚雪伦滑进了舞池,搂着他舞动起来。

褚雪伦并没有拒绝,他确实需要释放自己的压力。

宴会还没结束,舒宴左就丢下自己的女伴离开了,段子琅不用想都知道宴和小猫又发生不愉快了,和Coral说自己先走了,让她自己玩得开心,毕竟她是亚宁的一份子,自然不能中途离开。

卡蜜拉被舒二少扔下,心里当然很生气,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只是对那个霍尔绯更加感兴趣了。

段子琅在“乐方”酒吧找到舒宴左的时候,他已经喝得有些多了,抬手让酒保给他也来了杯同样的以龙舌兰为基酒的Margarita(玛格丽特)。

这几个月来,宴经常借酒浇愁,实在让他看不下去了,宴和小猫之间就不能一帆风顺点吗?非要闹得这么剪不断理还乱!什么时候是个头。

“琅,你怎么也出来了。”舒宴左看到自己身边的人似乎很吃惊。

“我可不是那种见色忘友的人,今晚又呛上了?你们俩就不能有点创意吗?吵来吵去的有什么意思?”段子琅喝了一口。

“是挺没创意的,一遇到她我似乎就失去了理智,很容易言不由衷,不由自主地说了一些伤害她的话。”舒宴左又喝了一口。

“真搞不懂你们,我和洛十一年的误会都解开了,你们就不能速度点抢在我们前面,偏偏在我们和好的期间你们闹翻了,还闹得前所未有的严重。不过我倒是佩服起小猫的勇气,敢出现在你面前。”

“她是想见Lucus。”舒宴左闷闷地说道。

“你确定这是她真实的想法,还是你猜测的?”段子琅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能不能不提她!”舒宴左很恼怒地看了好友一眼。

段子琅松了耸肩,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既然不让我提人家,就别为人家借酒浇愁,三个月了,你都不能换个花样,好不容易今晚看到你带了个漂亮妩媚的女伴,还以为你会和她共度良宵的,没想到你抛下美女自己跑了,可别惹来美女的怨言哦!”

舒宴左斜睨了他一眼,从钱包里掏出几张一百,往桌上一拍,直接走人。

段子琅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宴啊!果然激不得,解决了这个还得去解决那个,要是这两人日后真结婚了,该怎么感谢他这个大媒人呢?

放下酒杯,擦了擦嘴,很是悠闲自在地往门外走去,依旧是那辆抢眼的阿斯顿马丁,原路返回酒店去。

听到敲门声,霍尔绯还以为是冉冉又来了,擦了擦眼睛,开门。

门外的段子琅在看到霍尔绯的样子后,马上换成一副痞痞的样子,黑眸半眯,笑意盎然。

看得霍尔绯一阵气闷,“你来干嘛?”

“哎!一个在酒吧喝闷酒,一个躲在房间哭,你说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嘛?”段子琅叹了口气,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

霍尔绯关上门,“我没哭,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

“我看看,这房间里还有沙子?五星级酒店的卫生也太差了吧,我这就去服务厅投诉,告诉她们有客人在房间里被沙子迷了眼。”段子琅故意坏心思地说道。

“你到底想干嘛?”霍尔绯不悦地挑眉。

“我来看看你啊,本来以为你会很高兴的,没想到你这么伤心?”段子琅语带嘲讽。

“既然看到了,那么请你马上走,我不欢迎你。”

“哎……小猫,你还真是狠心,枉费我们相交一场,你不至于这么急着把我赶出去吧,我又不是宴,你激怒不了我的。”段子琅笑得无害。

“你什么意思?不要拐弯抹角,有什么话就直说。”霍尔绯干脆坐着听他说。

“呐!我觉得你俩当初就不该遇见,一个强势,一个倔强,完全不对盘,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真不明白你们是怎么生出了Lucus那么可爱乖巧的儿子,简直是基因突变。”段子琅斜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

霍尔绯紧抿着唇瓣不说话,刚开始还以为段痞子是来数落自己的,没想到他连舒宴左一块骂,真不知道他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哎!同样环境长大的两个人,性格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你看我,多温柔体贴,风流倜傥,潇洒自如;而宴简直就是个老八股,专横霸道!性格古怪不说,还只知道一味的强势掠夺,成天冷着个寒冰脸,吓唬谁啊!还动不动就发火,一丁点浪漫细胞都没有,怪不得没人喜欢啊!”段子琅似乎越说越过瘾,眼神时不时瞥向霍尔绯。

霍尔绯越听眉毛皱得越深,段痞子真的是舒宴左的死党吗?他这完全是在抬高自己,贬低舒宴左,什么意思啊?而且喜欢舒宴左的人明明就很多,从最开始的那个安晴卉,到今天他身边的那个漂亮女伴,前仆后继的一大堆……

“小猫,你别那样瞪着我啊!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还是你认为宴比我更风流倜傥?更温柔体贴?更有浪漫细胞?”段子琅挑眉不悦地看着她。

霍尔绯心里划过舒宴左为自己中弹;在机场很细心体贴的把自己挡在后面;在瑞士巴弗瑟广场上用灯光表白的浪漫方式;还有为自己精心准备的生日蛋糕;甚至是在日本海景别墅的露天温泉,飘起雪花的夜晚……

为什么自己记住的都是他的好呢,以前的那些似乎都记不清了。

段子琅看着她的表情,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一小半,金丝边眼镜下的黑眸眯得更小了,闪耀着异样的光芒。

“宴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刚才我好心劝他少喝几杯,他居然朝我发火,还摔杯子跑了,你说是不是气死我了!小猫你说句公道话,宴是不是每次都这样,自己心情不好就把怒气发在别人身上,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而且特别容易激怒,就跟火山爆发了似的,一发不可收拾,我这还真是交友不慎啊!”段子琅的表情越来越哀怨。

霍尔绯越听越觉得怪怪的,段痞子这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没见过这么在背后损友的?而且还说得跟真的似地。

“你们俩不是最好的朋友吗?”霍尔绯诧异万分地问道。

“所以我才找你抱怨啊!”

“你不觉得你自己的做法很不道德吗?我跟你又不熟,难道你在谁面前都这样骂他一顿?”霍尔绯万分怀疑地问道。

段子琅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你这是在为宴抱不平吗?”

“哪有!我只是就事论事,像我和雪霓、萧萧她们就算闹了矛盾也会当面说清楚,绝不会在别人面前说她俩的坏话。”

“哦,这样啊!可我也没在别人面前说过啊,我也就在你面前抱怨两句,还不至于被你说得那样不堪吧。”段子琅笑得不怀好意。

霍尔绯突然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这个段痞子太可恶了!居然故意套自己的话。

“你很无聊!”

“当然不无聊了,至少我知道宴在你心里并不是一个坏人。在我看来,他对你那是好得没话说,不管是六年前还是今天,连我这个做兄弟的都快嫉妒了。”段子琅突然就180度大转变。

霍尔绯对他那句“不管是六年前还是今天”表示很大的疑问,不否认,最近的这大半年里,他对自己还算不错,可要说六年前,他那也是对自己好吗?

段子琅当然知道她不会相信,缓缓道来,“他强行把你关在舒宅,那是他的专制霸道,可你是唯一一个让他特殊对待的女人;你咬伤他、抓伤他,他毫不留情地将你摔在地上,那是他的暴力,可他并没有将你丢出去喂——狼,更没有狠狠地惩罚你,还任由我去帮你治疗;你对他偶尔的撒娇能让他高兴一天,反之你倔强地和他对抗,会激起他更大的怒气,闹得两败俱伤;你想逃走的前两天宴本来准备给你一个惊喜——想把你父母接过来参加你们的婚礼,虽然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可至少说明他是爱你的,虽然他的爱霸道专横了点。”

霍尔绯不可置信地看着段痞子,他刚说什么?婚礼?还把她父母都接过来参加他们的婚礼!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能是惊喜?只可能是惊吓!

段子琅不理会她的诧异,接着说道:“可你的逃跑无疑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于是惩罚你的同时他也在惩罚着自己的心,看着你肿起来的馒头脸和红红的兔子眼,他心里非常的难受;知道你怀孕的那一刻他又非常的高兴,然而高兴过后他又很伤心,因为他知道你一定不会想要这个孩子,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喝得不省人事,嘴里却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你的名字,连我都不忍听下去。”

霍尔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这些,怎么可能,那个时候的舒宴左,对她那么凶!那么坏!怎么会……

“宴对孩子的固执都超出了我的想象,他为了让你生下孩子,甚至跟你签下了那个什么破协议,知道你不愿意看见他,便让你住在他母亲的别墅里安心养胎;为了照顾你的情绪,他只有在晚上偷偷地去看你,更是每天让陈妈把你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他。他之所以没爽快地答应放你离开,是因为他一直对你抱有希望,希望你能为了孩子留下来,可当你看到宴时,完全不顾及自己刚刚生育完的身体,就跟他犟,那种情况下你只会更加惹怒他,所以我说你们俩都是一样的固执己见,完全都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冤家。”

霍尔绯越听越觉得像是真的,在乡下别墅住的时候,她就感觉晚上有人在旁边看着她似地,原来是他。

“宴其实就是个不懂得怎样去表达的人,他对人友好的方式有些特殊,在他看来喜欢的就要夺过来,就是占有,所以爱得有些惨烈!当然了,我说的这些你都可以不信,因为六年前,你对宴有的只是恨,完全被恨意蒙蔽了双眼,但我相信经历过你们这大半年的相处,你的心应该能感觉到我说的是真还是假。”段子琅很潇洒地起身。

在霍尔绯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又凉凉地飘过来一句,“他爱了你整整六年,这份痴情连我都自愧不如,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因为我也知道爱情没有先后、容易和对错之分,只是你应该看清楚自己的心!”

最后一句话完全让霍尔绯呆愣住了,舒宴左爱了她整整六年,这件事让她有点消化不过来,如果六年前那算是爱的话,还真的是太过激烈了!自己的心……

“说实话,你今晚的出现真的很不合时宜,本来宴已经想通了,空寂六年的身边好不容易出现了个新面孔,还是那样一个漂亮尤物,今晚他俩肯定有个美满的良宵,可是你偏偏跑了出来,害得宴扔下美女独自一个喝闷酒去了,哎……真是造孽!”

段子琅笑得不怀好意,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容,相信这剂强效药应该会管用,前面的话是为了点醒小猫迟钝的脑袋,而最后一段话则是为了引起小猫的醋意,因为他相信小猫对宴不是没感情,只是还没发觉自己的心而已,果然是两个揣着糊涂的明白人啊!

果然在听完他的那段话后,霍尔绯的唇紧抿了起来,那个叫卡蜜拉的女人不仅名字好听人还长得那么好看,他俩确实很登对。

“哎……也不知道宴现在怎么样呢?跑哪躲着伤心去了,哎呀,时间不早了,我得去接洛回家了,小猫,晚安。”段子琅佯叹了口气,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起身离开。

走出门外的段子琅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如果不出他所料,小猫听了他的话之后,肯定会不放心宴,说不定会干出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忙掏出手机给舒宅的门卫和管家舒妈分别打了个电话,嘱咐了他们几句。

然后又拨了个电话给丁叔,让他安排个人假装出租车司机到酒店附近徘徊,且那人要认识霍尔绯才行。

挂完电话后,抬手看看时间,洛应该回家了,忙调转车头往他和洛的俩人公寓开去。

坐在床上的霍尔绯脑袋里还是迷糊的,只觉得今天给她的刺激太大了,先是舒宴左讽刺了她一顿;然后是冉冉告诉她,其实自己已经爱上舒宴左只是不知道而已;最后是段痞子来跟她讲故事,说舒宴左爱了自己六年,明摆着骂自己不知好歹,伤了那个男人的心。

突然一连串的事情都明朗起来了,包括舒大哥跟她说的什么舒家男人都很痴情,还说舒宴左很爱她,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迟钝吗?迟钝到所有的人明白后她才明白吗?

还是说自己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不肯面对现实?一直都在逃避着自己的心呢?突然回想起大年初一早上的情景,那应该是舒宴左第一次送礼给长辈吧,看他那局促的样子实在是少见,眼眶莫名的湿润起来……

他居然为了自己可以做到那样,那应该就是爱吧。

也许看到这几章,很多亲们都会觉得绯绯很讨厌,对待感情摇摆不定。纵观全文来看,从一开始,舒宴左的恶魔形象就已经先入为主到绯绯的心里,也许宴是对她好,可她真的不知道,她所看到的都是不好……

爱一个人可以很容易,也可以很难——绯绯的个性是那种单纯的执着,倔强、嘴硬、不服软,会让她吃很多亏,可是她依然如此。也许人活着活着就被社会的大染缸给磨圆了棱角,可她的性格依然分明得固执,讨厌也好喜欢也好,都是最真实的她。在没看清自己的心意之前,她可能无形之中伤害了宴,风雨过后才会见彩虹,他俩的感情便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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