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又过去了,心慈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连无意识的要水都不知道了,看着她干裂的嘴唇,冷无的心都要碎了,只能机械的给她湿着嘴唇,喝进去的水全吐了出来,这段时间,心慈的身上已经出现了类似疹子一样的东西,冷无着急却束手无策,他能做的只是紧紧的抱住她。看着心慈日渐消瘦,脸色也苍白的不见血色,那双灵动的眸子再也没睁开过。
“王,您吃点东西吧”朵儿小心翼翼的端过一碗羹,最近王都不怎么吃东西了,德烈大人又不在,都快把她给急死了。
冷无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如果不是心慈的脸色过于苍白,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副唯美的画面。
“王,好消息,好消息。”德烈兴奋的声音老远就传了过来,引来室内人的一阵观望。冷无微微皱起了眉,什么时候德烈也变得如此不稳重了?
“王,薛神医到了,心慈姑娘有救了。”德烈一进屋就大嚷大叫起来。
听到这句话,冷无拢起的眉渐渐放平,“心慈,这下你没事了。”低着头,他轻轻的对着怀中的人儿说,“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着,他慢慢的将心慈平放到上,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走出内室。
“薛神医,有劳了。”他轻轻抱拳,薛平微微有点惊讶,向来睥睨天下,将全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的王,这次终于也有了自己在意的人了,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他倒是有点迫切的想看看了。
“不用客气,学医本就是治病救人,我只是尽一个大夫的责任罢了。”薛平笑着挥挥手,“病人在哪?我想先过去看看”
“薛神医,这边请”冷无在前面引路,而朵儿则连忙将帘子掀开
只见雪白的大上却躺着一个比雪还要白的人,不属于国色天香的那种,但是那清秀的面容还是让人过目难忘。只是那脸上痛苦的表表明了主人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仔细的把着脉,薛平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薛神医,到底怎么样?”冷无不安的问,如果连薛神医都没有办法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力量竟是这样的渺小,渺小到在死神面前不堪一击。
薛平只是反复把着脉,并不言语。初始的脉相像是中了失传已久的蚀心散,可再接着试的时候,却发现又不太像,奇怪了,薛平的眉头越皱越紧,,如此奇怪的脉相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薛神医,到底怎么样了?“这次,连德烈都忍不住了
“奇怪,真是奇怪“薛平边说边摇着头
“怎么奇怪了?”冷无紧张的问
“脉相太奇怪了,行医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说着,薛平又将手搭上去继续试脉,可结果还是一样。
“有救吗?”
“我必须确定这到底是什么毒,才好对症下药,可这奇怪的脉相,我一时还诊断不出来。”说着,薛平一脸的无奈,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