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祸从天降(求推荐,收藏!)文/鲁民
下了楼,鲁一民与任建国,昝斌告别后,就和马伟一起上了出租车,两人上车后坐在后排,鲁一民仍然用手臂构着马伟那细长白腻如雪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马伟的柔腻滑润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淡淡的清香直钻鼻孔。
鲁一民和马伟这种动作,在学校时很长见,也很习惯,不管在逛街,散步,都是这样,在学校没人看不惯,鲁一民和马伟也习以为常,也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鲁一民不一样,当马伟的秀发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拂过,不是痒在脸上,是痒在心里,有一种朦胧的冲动感,就像那天怀抱着窦雯一样,心痒难耐,有一种想和她上床的冲动。
鲁一民突然感觉自己怎么会有这个想法那,很难理解现在的自己,为什么原来没有这种感觉那?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天和窦雯的拥抱勾起了自己对异性朦胧的心。
在鲁一民的心理,马伟一直是自己的亲大姐,也许是鲁一民从小没有得到过母亲的宠爱,把自己没从母亲那里得到的东西,在这几个同学姐姐身上找到了,特别是马伟,她就像自己的亲姐姐,像母亲一样疼爱自己,现在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那。
这时的鲁一民不断的在心里骂自己:“鲁一民,你真不是人,你简直是畜生,你怎么会对马伟姐姐有这样的想法那?你辜负了姐姐对你一片宠爱,疼爱之心,如果姐姐知道你这么想,她会恨死你的,她会多么伤心,她会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良心都让狗吃了。”
鲁一民很早以前,就在这几个同学姐姐面前发过誓,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像失去母亲一样,在失去这几个同学姐姐。也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让这几个同学姐姐受到伤害,要不惜生命保护她们。感动的几个同学姐姐,每个人都在他脸上亲个没够。
鲁一民怕马伟发现自己的想法,看了一眼马伟,发现马伟的表情一点也没变化,也就放心了,赶紧收起了自己的狼心狗肺。
马伟嘴里仍然不停的在说教着鲁一民,做人,做事,吃饭,穿衣等等一切生活方面的事情,既像母亲又像妻子。意思就是,你马上就要走上社会了,社会不像学校一样单纯,我们不在你身边,你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再像学校一样,老是耍小性子,这个社会就像虎狼一样,不改变就会吃大亏,你要记住了。
下了车,鲁一民仍然手臂挎着马伟往里走,这时,有两个一高一矮的黑脸男人走到跟前问道:“你是鲁一民吗?”
鲁一民和马伟一愣,刚开始没看到两人,也没怎么在意,突然冒出两个人吓了两人一跳。
鲁一民放开马伟,向前垮了一步看了看两人答道:“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高个男人说的:“我们是泽西公安局的,有情况向你了解,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马伟一听说市公安局的,马上抢在前面问道:“有什么事情能在这里说吗?”
高个男人眯缝着小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美女,心想“这妞怎么长的这么美啊,简直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如果不是刁书记特意安排,自己就是为了这个美女也要放鲁一民一马。”高个公安笑着答道:“对不起美女,我们也是奉上级命令执行公务。”
这时,窦雯气喘吁吁的赶到,马上站过去厉声问道:“你们有什么证件,证明你们是泽西的,什么理由把他带走?”
被两个美女迷傻了的矮个男人,目瞪口呆的站在一边,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张着大嘴流着哈拉子,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任务。窦雯的质问惊醒了矮个警察,掏出证件从他们眼前亮一下,话语不清的说道:“看吧,这是居留证,这是我的证件。”
马伟夺过证件看了一眼,美目一瞪,厉声说道:“你们凭什么拘留他,理由是什么?”你们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没理由就敢随便拘留人吧?我看谁敢?”说着摆开架势就想动手。
对方一看美女这架势就知道是练过的,信速的掏出手枪也大声说道:“不要妨碍公务。”
鲁一民一看不好,立马上前,挡在马伟和窦雯两人前面,严厉的吼道“住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跟他们走。”
刚才马伟看证件的时候,鲁一民也看清了,他们确实是公安,怕马伟和窦伟有危险,如果马伟和他们动手,对方有枪,吃亏的肯定是自己一方,就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不会让马伟和窦雯受到伤害,再说,他们不是歹徒,毕竟是国家的机器。
心想:“跟他们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又没犯法,他们能怎么着自己。”
马伟一看这架势,如果这时自己动手,伤害的不是自己一个人,感觉自己也很无奈。
窦雯哪见过这种场景,早吓得紧紧抱着鲁一民。
鲁一民轻轻的拍了拍窦雯的手,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马伟说道:“你们不要害怕,我没事,我又没犯法。”
转过头来,大义凌然的走到两个警察眼前说道:“走吧”说着就上了车。汽车高速度行驶在回泽西的路上。
高个男人似笑非笑的对着鲁一民说道:“小子,很硬啊,一会就让你成个软蛋。”
鲁一民看了看带着手铐的手,扭过头藐视的看了一眼高个警察,没说话就闭上了眼睛。
鲁一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看到汽车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农村院落。汽车停了下来,高个警察高声喊道:“快给我滚下来。”
一把拉着鲁一民衣领子,狠狠的想把鲁一民拽下来,结果鲁一民一用力,高个警察没拽动,这时,高个警察更生气了。说道:“小子,你够硬啊,我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
鲁一民下车后,两个警察把他的外套脱下来,只留下鲁一民的衬衣衬裤,然后把鲁一民用手铐,铐在一棵大树上,大树很粗,刚刚能够铐着鲁一民。
只见两个警察一人一个电棍,按得电棍啪啪响,就是大白天也能看到滋滋响的火花,面目狰狞的两个人,朝着鲁一民的手臂和大腿狠狠触了两下,这时的鲁一民就感觉到,刚才那火花已经钻进了自己的心脏,撕心裂肺的疼痛,鲁一民咬着牙一声没哼。
两个人一边往鲁一民身上戳着一边嘴里不停喊着:“我看你有多硬,我看你有多硬,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过了多久,鲁一民牙都快咬碎了,还是一声没哼。也许他们感觉这样不过瘾,又拿过来一根自来水管,朝着鲁一民身上浇,一边浇一边打一边电,此时是四月的天气,冰冷刺骨的凉水浇到身上,鲁一民就感觉周身像百千万根毒刺一样,冷疼钻心。冰冷刺骨的凉水和电棍不知折磨鲁一民多久。直到鲁一民没有一点疼痛感也不知道自己昏死过多少回,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不知过了多久,泽西的宾馆里,鲁一民正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两个女人一丝不挂的紧紧地抱着鲁一民,默默的流泪,没有说话,没有交流,没有一丝顾虑,没有一丝羞涩,只是把头紧紧靠在鲁一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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