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难为第一百七十章 身家性命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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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身家性命


更新时间:2013年02月06日  作者:一苇渡过  分类: 古代言情 | 架空历史 | 一苇渡过 | 继室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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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转眼就到了六月末今年恰逢大比之年各省贡生是要进京都到顺天贡院参加乡试的遂澄泓和安然还有蒋韵乘船北上于八月顺天乡试

在此之前安宁还和张致远有了一次会谈

澄泓去京都参加乡试和然儿同住在一块儿也便宜六月末天气炎热如今日头西斜外头白亮亮的日光透过窗纱投在屋子里光线很好屋子里摆了冰盆也不显得热了福久窝在一团睡在安宁身边儿安宁还不时的摇动着手中的团扇低声问提前回来的张致远虽然澄泓的亲叔叔在京都但目前身份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外人看来无亲无故的若是到他那里住平白惹人怀疑作为张家的义子自然住在自家宅子里张家在京里是有宅子的不过自从张致远外任后那边除了留下几个看宅子的再没有旁人的虽说每年都有修葺但是长时间不住人终究需要好好整理一番才能入住又因为澄泓要入京赶考的事张致远也早已派人命人打扫布置的只是终究没有家里住着舒服蒋韵祖父、叔叔都在京都自然是要那边去的安然是安宁的弟弟随着澄泓住在一处也有个照应不过宅子里就他俩男子入住管理也不大方便还得多带几个仆从过去我让孙嬷嬷两口子也随着过去正好管理内宅她也尽心既然是要入住的府里自然是要有人管理的俩个男孩子自然不能插手内宅事务还是让管事大嬷嬷跟过去妥当些孙嬷嬷那口子是府里的管事颇有才干常被派遣出外办事的有他们两口子过去照应也不会出大篓子孩子们要参加科考么就应该怎么舒坦怎么来不是

张致远听了并无意见摸摸福久的白白嫩嫩的脸颊道:宁儿想的周到咱家在京都的宅子是我在京做官时置下的也合该好好的让人重新修葺一番才是

安宁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旋即想到明年他这任期就到了他已经在巡盐御史这个位子上连任了一届难道是皇上要把他调回京都了

张致远欣喜于她的聪慧指尖轻轻点在安宁的翘鼻上笑道:怕是圣上要招我回京了如今江南盐政上的大蛀虫已尽数除去十之六七还有些藤上的杂鱼没了依附也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水至清则无鱼如今盐政上比最初清明不知凡几而且盐税逐年上升国库也日渐丰盈圣上派我本就是肃清盐政上的风气提高盐税如今也差不多了我在江南盐政上已经连任近十年按说也该调任了我外放这么多年继续外任的可能性不大多数会被调回京都他未尽之言还有的就是他任期上来以贺家为首的江南士族倒台以文家为首的诸多盐商被抄家并且把盐政上的官员也梳理了一遍该撤职的撤职该问罪的问罪该抄家的抄家……经过了这一番腥风血雨两淮盐政上的事务确实变得比较清明盐税也逐年上升但是在这期间他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碍了多少人的眼隔断了多少人的利益成了旁人的绊脚石不知被多少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当年的刺杀就可见一斑就是皇上不把他调任他也是准备明年任期到了之前上折子请求调任的毕竟他真的在盐政这个肥缺上呆了很久了为了身家性命着想为了家里的妻儿着想虽然皇上信任他但更多时候需要的是识时务的下臣而不是有野心的臣子还有的就是过不了几年福生和安康就要参加科举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先为儿子们铺好路扬州不是不好但是远离中枢终究有所不便何况扬州的官宦人家不过就那么几个比不得京都

回京都啊我院里的果树才到了收获的年份真舍不得安宁的话让张致远失笑他道:你若是喜欢在京都宅子正院里也置办这么个果园我算看出来了这果园种着不仅颇有收获有野趣儿可也让孩子们懂得穑稼过程省得日后他们五谷不分的

他的声音稍微有些大了窝在安宁怀里的福久动了动恰似张致远的小脸儿皱了皱安宁朝张致远做了个噤声的收拾亲了亲小包子的额头又轻柔的扶着背部小包子又沉沉的睡去了小心翼翼把小包子抱到摇篮里盖上一绣着仙童坐荷叶的花样的丝绸被更妙的是坐在荷叶上的酣睡的牧童和福久的面容相仿等福久睡的沉稳了安宁才坐回凉榻上同张致远道:京都的宅子有扬州的大吗要是照着那么说的话就该趁早修葺将来回去的时候就不用再耽误时间修整了说实话安宁并不舍得离开扬州江南风景靓丽气候宜人精致的乌瓦白墙再者这桂院她也住了五六年基本上是她来到这世界后住的地方还是她认为的家是自己的家自然要怎么舒服怎么来而且这里的一花一木都是她耗了心思种植的虽然平时都是下人在照顾的么

张致远也有这个想法只笑着点头安宁又推了推他道:澄泓的叔叔如今怎么样了

左右钻营张致远嗤鼻似乎颇为不喜欢张文轩的做派两三年内有可能做上大理寺少卿的位子

安宁惊诧道:大理寺少卿从四品怎么升这么快

张致远有些不满她这语气里的隐隐赞赏冷哼道:这有什么想我……瞧见小妻子似笑非笑的神色摸了摸鼻子将这个话揭过去只当朝嫡庶难明派系争端激烈权力倾轧严峻江南这边儿远离中枢也免不了被波及更不用说京都了近两年太常寺卿和顺天府府尹都换了好几个他若是个不愚笨的就该懂得如何博弈

安宁一边偷笑一边顺着他的话说这说到底还是储位争夺战惹来的争端储君未立皇上又意向未明安宁想起之前的那场刺杀心里一惊推了推张致远问道:太子乃是国本不得不立如今储君未立朝堂就平静不了皇上乃是圣君怎么到如今还迟迟不立储君虽说她并不懂什么朝堂之事但历史总归是学过的而且如今她的记忆力非同一般就是很久以前的小事如今都能回忆的起来

张致远并不拘泥于规矩礼数也没有什么‘妇人无故不窥探中门’这样的研究有时也会将前外面的事情告知给安宁有的时候还会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听了安宁的话揽着她道:宁儿有所不知皇上为先皇六子其母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太后当年分位虽高却并不受宠先皇也并不在意皇上只皇上韬光养晦暗自隐忍罢当年先皇甚为宠爱一位妃子不顾当年太子尚在欲废太子立那宠妃之子为储君只那皇子非嫡非长非贤偏先皇一意孤行当时权力倾轧得相当严峻涉及到皇权的争斗从来都没有简单的虽先皇立太子之事未遂夺嫡之争愈演愈烈最后太子被废四子、五子被刺那宠妃所生之子也被鸩杀先皇心灰意冷才将皇位传给六子也就是如今的皇上皇上上位后一直将当年的事铭记在心并引以为戒并不多流连于后宫而且也并不希望兄弟相争之事发生在这一代的皇子身上只是大皇子逼宫之事如同当头棒喝般打在今上头上念及骨肉亲情将大皇子贬为平民也不啻为其他几位皇子一个警告然而事与愿违手足相残的事依旧无法阻止张致远说着叹了一口气如今朝堂上不平静也不是皇上愿意看到的只是立储之事向来是陛下的权利做臣子的怎好干涉他冷笑声:只怕朝堂上大有官员看不清楚形势一抹未平一波又起也是谁不想要那从龙之功呢

安宁听了有些唏嘘历朝历代为了争夺那皇位同室操戈兄弟刀剑相向手足相残比比皆是谁让那皇位代表的无上荣耀太为吸引人了她如今甚为庆幸张致远如今远离了那争斗的漩涡而且还是纯臣她努力想了一些历史疑惑道:既然如此皇上为何不秘密立储

张致远轻抚她顺滑而带着沐浴后清香的发丝平稳道:皇上英明神武定是也考虑过此类的问题只皇上如今春秋正盛而且诸位皇子不一而足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太子乃国本容不得半点疏忽不过皇上也不会容忍这纷争的局面太久罢我等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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