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难为第二百八四章 恶奴欺主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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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四章 恶奴欺主


更新时间:2013年02月02日  作者:一苇渡过  分类: 古代言情 | 架空历史 | 一苇渡过 | 继室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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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致远轻笑有力的胸腔微微起伏清醇的声音带着戏谑道:宁儿不是要睡了么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还不老实的往下漂移

安宁直接往下趴美妙的触感让大老爷喘息粗了起来撇嘴道:你这样我哪里睡得着……感觉到老男人下身的炙热安宁没好再动别啦明儿我还要坐马车到庄子上呢

大老爷顺顺她乌黑靓丽的长发又亲亲那撅起来的红唇为夫可是禁欲了几个月了宁儿舍得让为夫难受嗯说着下身还邪恶一动大夫可说了过了三个月安全期夫妻间可以适当的行房事了为夫可忍了好几天了宁儿要去庄子上去可得喂饱为夫啊

别伤着孩子了这个不知节制的老男人要是喂饱他说不定明天她就不用早起了她肚中的宝宝被她灵气滋养的很结实虽说三个月的安全期是大夫说的安宁也乐的顺水推舟谁让这老男人如狼似虎似的虽然她有灵气滋养身体但事后总会有些不舒服的

为夫岂是那种不知轻重的放心我不会伤着你和孩子的张致远的手不安分的到将两人剩余的衣裳脱下看着眼前的美景喉头滑动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今天要暂时告一段落了

略带了些薄茧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玲珑有致的曲线娇柔细致得让人惊艳的娇躯令人迷醉的浅浅的清香嫣红的樱桃在他的唇下慢慢变得挺翘如水儿般的肌肤泛起桃花色泽……张致远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可以如此差又如此坚持为了怕伤到安宁和孩子耐心的等待花开安宁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被那挑逗的手段惹的娇喘淋漓忍不住的磨蹭

你这个女人忍耐的额头上都冒出汗珠来偏生的小女人还不怕死的磨蹭起来张致远的话像是从牙缝里冒出来似的她眼含春水娇躯像是水儿般柔软的贴合在他身上手还不老实的到处触碰点起星星火花他怎么忍得住而且也不想再忍深吸了口气微微抬起她修长的腿往前一压硬硕瞬间全根埋入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显然也动情了因为是顾忌着她和肚中的小东西张致远并不敢有大动作但该有的还都有缓慢而有力的抽动着上面也没闲着含着一颗嫣红的樱桃吸吮着有力的猿臂锢住那因为怀孕稍显丰腴些的腰肢被上下夹攻下安宁完全放弃了矜持丢盔弃甲的娇喘呻吟……

床榻旁高脚案上的一只玉色美人细腰瓶里插着的几株海棠春意盎然的叫这海棠都被催着绽放了

张致远满足的轻抚着她香软的背亲亲那有些红肿的唇看她猫儿般蜷缩在自己怀里眉梢俱是抑制不住的温柔乖宝贝儿睡吧

安宁浑身酥软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享受着他温柔的宠溺床上的情话没有半点儿违和都说了大老爷是个极度闷骚的人平时在外人跟前装的人模人样的在床上就是个大尾巴狼那闺房之乐的情话能把人羞死听了大老爷这话她伸手拧了下在大老爷看来就跟挠痒痒似的明知故问道:宁儿怎么了

安宁磨磨牙这人真是厚颜无耻可见他真的没动作羞红了脸凑到他耳边儿低语张致远现在满足了可不再敢拂了媳妇儿的意虽然很依依不舍还是依言办了感觉到两人相交处的厮缠安宁羞怒的把头埋到大老爷的颈窝里磨牙张致远笑道:都说了宁儿这个小动作可要不得哟别为夫明儿就没法见人了

安宁哼了一声把张致远推到一边儿顺势骑在他腰上居高临下聛睨道:我才不管呢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敢偷吃看我敢饶了你略一停顿露出个追魂夺魄的笑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些胆寒就拿剪刀咔嚓了

张致远不生气反而挺高兴的宁儿以前哪说过这样的话来心里分明是在意自己的虽然这个威胁事关重大但他这些年就守着安宁一个人过的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被安宁吃的死死的心里眼里就安宁一个要不是最近吏部正值繁忙时期他没太多时间陪着安宁和孩子也不会同意让安宁去庄子上小住好整以暇的看着转瞬从柔顺乖巧小猫儿变声成彪悍的母老虎粉面含春威不露深邃黝黑的眼中燃起一抹焰火当真是爱煞了她的模样儿鲜活的甜美的恬然的淡然的脆弱的……一把将她拉近深邃乌黑的眼睛直视进她的双眼那宁儿就在家看着为夫可好

…安宁咬着牙齿才没说出‘好’来差点就迷失到大老爷的美男计里了干嘛要用那样醇厚中带着丝沙哑低沉的声音说话啊让她差点就没抵抗住这个老男人的魅力就像是老酿经久弥香啊看他露出来的胸膛矫健优美不是很夸张的一块块的肌肉曲线优美自从安宁头一次说过他老了后就一直很注重锻炼再加上后来灵药灵果的滋补功法的修炼包裹在衣衫下的是健美的身材撇撇嘴:谁让你把肌肉练这么好看的

张致远一愣随即笑出声来声音低低沉沉开怀纯粹将红着脸的安宁揽在怀里用被子裹住道:宁儿真是太可爱了你说是谁以前是谁嫌弃我这个老人家的身材的难道宁儿不喜欢

喜欢你个脑袋这个闷骚这个腹黑连连受挫的安宁往大老爷温暖的怀里一靠我要睡觉了张致远嘴角上扬小心的把安宁在自己怀里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两人相拥着睡着了

翌日安宁很光荣的又起晚了些不过自从孕妇嗜睡是很正常的事儿懒床又不是两次的最开始的时候安宁还有些不好意思等到后面丫鬟们暧昧的眼神她都习以为常了脸皮厚也是可以传染的景曜和景佑临去入学前还来和安宁依依惜别顺便提醒下娘亲不要忘了给他们的奖励安宁一人给了他们俩个爆栗催促他们俩去上学了等了会儿也没见福久来便问:福久已经去文先生家了吗怎么这么早吃早饭没

醉雨打发小丫鬟去瞧回来报:小少爷还在西院呢像是打发春酌收拾东西呢

安宁奇怪了道:收拾东西说着外面小丫鬟打了帘子进来安宁看着背着小包袱的福久失笑:这是怎么回事

春酌跟在后面本来试图想帮福久拿着包袱可福久自来独立惯了再说包袱也不怎么沉他就自己扛着福久哒哒的过来把包袱放在椅子上倚靠在安宁跟前瞪着乌黑清亮的眼睛看着安宁娘还不走吗福久都收拾好了

安宁怔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她原本还有些失落福久这没点不舍的情绪呢敢情这小孩儿以为他们是要一起去的呀还连自己的行礼都收拾好了对着小孩儿乌黑清亮的凤眼安宁这拒绝的话也不好说出口只得把小儿子揽过来道:福久想跟着娘一块儿去庄子里吗

福久点点头在小孩儿的认知里娘到哪儿都带着他的这次也不例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不带哥哥们去安宁刮了刮他的小鼻头心软的很道:那福久和殷先生还有蒋澈说好了吗

福久仰着小脑袋脆声道:说好了这回儿安宁可真惊讶了她是昨天下午才和福久说起要去庄子上的事怎么一转眼就跟文先生和蒋澈说好了遂问他一问才知道小孩儿是让小厮将他自己写的请假信去送到文先生府上另外让小厮带了话给蒋澈还有武师傅小孩儿想的挺周到的啊还学会先斩后奏了安宁挺欣慰的她家这小孩儿有时总有些慢半拍性子也淡幸好脑袋瓜儿足够聪明还挺会变通的那殷先生他们是怎么说的

殷先生正是已致使的翰林院掌院学士还曾经是张致远的座师学问不用说自然是极好的张致远领着福久去拜师的时候寒暄后张致远就说明了来意殷先生瞥向福久只见白白嫩嫩的小孩儿裹在大红的衣裳里和其父相貌有分像却面如满月也颇有乃父之气度小小的娃正襟危坐稳似磐石殷先生已是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对小孩儿也不说看轻只觉得年纪太小而且他本就是想致仕后闲情逸致一番的也没怎么有收徒的意愿不过还是看在张致远的情面上笑道:致远也太心急了罢这才多大的小孩儿平日里教些字、金开蒙也就是了再大些入学也不迟

张致远笑道:非是致远心急我这小儿子颇有些早慧蒙文俱已习过了老师大才不过是怕耽搁了他这份天分罢了还请老师见谅经张致远这么一说殷先生还真有些好奇了想当年这张致远也是未及弱冠便探花登科才学非同一般又闻他长子次子小小年纪已是廪生入读国子监师拜澄观大师如今小儿子又被他说颇有些早慧断不会作假便是说考问考问也不是简单的让他背诵而是挑了些略微深奥些的问题没想到小孩儿口齿清晰答得流利有条理头头是道当下便起了惜才之心遂同意了福久拜师张致远知殷先生爱画特意送上了合殷先生心意的真迹殷先生果然是爱不释手这拜师就这般定了下来一段时间下来对福久很是喜爱午饭也常常留福久在殷府吃吃完直接去蒋家

福久脆脆道:先生同意了不过给我布置了课业说回来要考校的澈澈也要读书了让我不去烦他

看样子不带小儿子去都不行了原本张玫也要跟着去的不过前两日月事来了身体不舒服安宁还请了大夫开些药调理调理身体让她好好在家休息现在带上小儿子也有个伴倒挺好就吩咐春酌去收拾小福久的东西一会儿就出发另外吩咐了孙嬷嬷府中若是有大事便让人去别院请示若是没有大事只让管家做主按例行事便可

张致远因要上朝去吏部不能亲自送他们娘俩去安宁也不介意待收拾好大手一挥带上小福久顺便留了个便条来车马簇簇的往位于太行山附近的田庄去了不同于以前去位于京郊西北热荒地的庄子那么近这处别院位于京城西南太行山那里多山地、丘陵因而这处田庄上平坦的良田二十顷出头这些良田都是上等的肥田而且靠近水源灌溉方便除了其中良田良田边缘的山林还有丘陵地都是庄子里的山头物产丰富丘陵以及边缘山林多种植果木通共加起来有五十多顷经营了几代后这处田庄每年的收益都是极为不错的而且这处是当年府上太祖爷从龙之功皇帝封赏下来的是不需要缴纳任何税赋的也就是说田庄的所有收益全都归做张家所有

马车很宽敞原本安宁还和福久掀开帘子看外边的风景远处青山绿水近处田间葱绿别有一番青山野渡的天然之秀奈何七月的天热气还未散等到日头上来母子俩虽然不怕热但也受不了骄阳火辣而且路途有些远景色又不是没得看了况且再好的景色也有看累的时候安宁靠着靠枕懒懒的福久窝在安宁身旁正玩他的华容道添香从一旁的车厢屉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点心来道:太太这红枣莲子茶正温着太太喝上两口这儿还有给小少爷准备的新鲜桃汁用冰湃过的很是凉爽还有好大一会子才能到呢

马车里倒也不大热安宁在角落里放了颗龙眼大的冰晶散散热而且马车制造的也很宽敞躺着睡几个人都绰绰有余也不会让人觉得拥挤安宁自怀孕后就有些嗜睡稍吃了些点心喝了一盅红枣莲子茶就枕着靠枕睡过去了福久见娘亲睡了擦了擦手和脸也钻到小毛毯里依偎着安宁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春酌和添香见这么一副母子沉睡图静谧慈霭异常祥和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讨论着田庄上的事儿

上回儿来的时候太太收拾了那起子恶奴当下年节时送上来的节礼果然跟以往大不相同看上去才是上上等的也不知那管事一家贪墨了多少添香低声同春酌说话上次安宁过来并无事先通知谁料到竟然碰到了鸠占鹊巢的管事一家来原本这里就是良田沃地山峦叠峰疏林如画青山绿水绕过张家在都城定居的时间也不短本是江南人这别院修建的水榭环绕藤萝掩映十分雅致以解思乡之情但到张致远这一辈祖上的爵位承袭完了但他以科举出仕在京城为官没几年就外放为官全家都过去了扬州有近十六七年不曾回京这处别院经营了几代本是张家的家生子这一代的管事是张父长随的儿子娶的是先太太陈氏身边的大丫鬟多年经营竟是打起了田庄的主意刚开始不过是贪墨些银钱后来渐渐胆子大了也仗着都城和扬州千里之遥主家管不到这儿来待安宁突袭而来管事一家竟是住进了别院的客院中俨然一副财主老爷土霸主的模样客院本是个素雅的院落被弄的乌烟瘴气混乱不堪残花败枝这管事一家子倒是身着绸缎穿金戴银的兀然让安宁想起原本陈氏的陪房邓德一家的

怎么以为山高主家远就管不着你们了可真是胆大妄为直接让护院绑起来把张致远叫过来当年邓德欺上瞒下恣意行事借着替先太太陈氏管理田庄铺子的便利贪墨将近五千两还有打着主家的名义包揽差事并借此收取贿赂西郊的一处三进宅院为证当初安宁本意就是借此将陈太太的陪房一窝端出去那陈氏很是护短她的陪房跟着水涨船高而且陈氏虽然体弱但手段厉害多年经营自然不是说端就能端的了的安宁虽然使了些小手段但邓德恣意行事的证据不会作伪但当时张致远以家丑不可外扬将邓德一家内部消化了当然了当初不送官是怕被政敌抓到把柄安宁虽然不甚满意但借此砍了这毒瘤还打垮了陈氏陪房抱团的小团体

说起来安宁在扬州整顿内宅将家里管的是秩序严整井井有条但她忽略了京城这边儿再加上她对这边不熟悉每年的收益也并非停步不前而且因为开源生财的缘由单她的私房里田庄就增加了好几处回京之后先是忙着融入都城交际应酬后又是几个孩子们的亲事对庄子也没怎么过问只听了几名庄子管事的汇报再瞧瞧账册因为京郊西北热荒地里都是这些年新调教的家生子先入为主的让安宁觉得其他几处田庄还是可以的哪里想到竟是被恶奴欺压到了头顶上主家都来到京城好几年了竟然还胆大包天的住在客院中当真以为主家就不会发现

安宁冷哼了一声让护院们先不急等收罗起来证据一并处置了没想到这管事除了鸠占鹊巢住了客院外贪墨田庄的银钱也就罢了竟然是将田庄里原本当做景观的两块山石私卖了去因世人讲究‘山无石不奇水无石不清园无石不秀室无石不雅赏石清心赏石怡人赏石益智赏石陶情赏石长寿’因而这处别院中有几处奇石是老太爷在世时花费了大价钱掏弄来的不仅嶙峋有致色极清润而且寓意吉利很有赏鉴价值乃是上品价值不菲张致远也有印象没想到竟是被这管事挖了去生生破坏了原本的品相使得山石不仅价值大跌而且也没了原本的秀意被管事私卖的山石少说也有两三千银子原本张致远还觉得这些个奴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老人就想网开一面的闻言脸色铁青看着这跪满了院子胆大妄为的奴仆心中冷笑也不理会他们的求饶声让长随拿了他的印鉴让护院们将这恶奴压到顺天府去

除了这鸠占鹊巢的主管事一家还有同流合污的二管事以及几个狗腿子全都绑起来一时间鬼哭狼嚎起来且不说管事一家抬出老太爷来还有那管事的婆娘见事情无可挽回犹不死心地高声叫道:老爷老爷您不能这么样对我们啊我们可是先太太的陪房我们家的是老太爷的长随啊……张致远听了这话脸色更是铁青安宁冷道:就凭这个你们就能在张家的田庄里无法无天奴大欺主了不成

张致远平了一口气对长随清风道:这等奸猾恶奴若不受严惩实在是法理不容清风你和知府大人带话说不用顾及他们是我家的下人定要秉公执法清风跟随在张致远身边数年自然是懂得张致远话里的深意自让护院绑着恶奴带着张致远的私印去顺天府了山庄的大小管事都被捋清了一通但山庄也不能没有管事安宁就从山庄老人中挑出老实敦厚来做管事让大管事以及二管事事务分开然而又相互牵制而且这件事还给了安宁警戒回头就让家中管家到都城田庄里去查探要落实下来要是再遇到像这样欺上瞒下胆大妄为的奴仆定要严惩不贷()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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