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禩和禟两人下了马身后跟着的侍卫也上前来给两人行礼后将秋月扶下了马
禩和禟这才打了个千给秋月行礼道:禩、禟见过小四嫂
秋月忙侧身受了半礼浅笑着给两人福身行礼
禩嘴边含着淡笑询问道:不知小四嫂怎么会在这里
八爷严重了年氏人微言轻可当不起八爷九爷这声嫂子我从小没骑过马正在这学着呢秋月望着他们两浅笑道瞧八也九爷从远处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禩款款道:却是有事小四嫂要回营么我和九弟送您回去
秋月轻轻摇头不了劳烦八爷九爷了我还想多练习一下
禩和禟想起方才她下马时动作稚嫩生疏知道她所言不差因点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秋月福身行礼道:恭送八爷、恭送九爷
两人上了马同来时一样很快便绝尘而去
秋月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们两怎么会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是赛马过去的还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商量什么要事还是去那里见什么人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是通知禛一声为好毕竟她对现在的局势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这八爷果真像书上所说风姿卓绝便是他一身骑装也显得温文尔雅康熙这些年对他的打压九爷长的也不错眉宇间很有宜妃郭络罗氏精明的味道
想起《康熙微服私访记》中跟着康熙微服私访的唯一的妃子可不就是宜妃郭络罗氏
正当秋月这样想的时候一旁的护卫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主子您还要继续骑马么
秋月没让侍卫扶着用禛教的方法笨拙的上了马往营地那边慢慢踱步走着
待秋月到地方时锦心已经能像她一样在马上慢慢行走了见秋月来了眉开眼笑的驱马走了过来主子您看我可不是会骑马了昨天都怪那个李卫哼
秋月瞧了她的样子心里也颇为高兴笑道:走吧可不能因学会的骑马就不顾祭自己的五脏庙了你不饿么
被秋月提起锦心这才发觉忙下了马同秋月一道往营帐行去
一路叽叽喳喳的倒也热闹
回了大帐初蕊等人伺候她换了衣裳净面洗手自是不提待用了午膳歇了午觉这两日骑马倒觉得有些劳累了秋月便有些懒呗下午便没有去草原只呆在帐子里听初蕊闲话
锦心本就是跟着秋月在学现在秋月不去锦心自然也呆在帐篷陪着闲聊她虽是丫鬟可因是秋月近身伺候的也算是娇养着的因此虽很有兴致大腿内侧也被磨起了皮
因此随了秋月在大帐内歇着倒也甘心情愿
几人聊了一会子不知怎的说到了府里的几位小阿哥夏悠琴叹了口气道:几年前钮祜禄福晋也是跟着爷随行后来爷患了时疫钮祜禄福晋在一旁不眠不休的照顾后来回府钮祜禄福晋怀了四阿哥就晋了侧福晋
秋月听了若有所思这段她确实没听过
初蕊恍然道:难怪钮祜禄福晋和耿格格都生了小主子但只有钮祜禄福晋晋封想来是这么个缘故了
秋月暗自点头禛是个外冷内热重情的人对他好的他面上即便不说什么却都都记在心里
几人说话声本就小外头又很吵闹又是人声又是马鸣的倒也不怕被人偷听了去
这事都过了七八年了你们进府晚不知道也是正常夏悠琴做着针线活笑道只希望主子像钮祜禄福晋那样好运回府就有好消息也不枉出来一趟
秋月红了脸嗔看了夏悠琴一眼定是跟着锦心学坏了
锦心道:罢了罢了奴婢今儿生生遭劫却是连伸冤叫屈也不能
初蕊笑道:可见你平日里做了些什么若不然主子也不会凭白将这虚名套在你的头上
锦心将手里的针插进线里双手一摊无奈道:随你们怎么说总之你们三人我不过只一人也说你们不过
秋月等人听了哄然大笑说说笑笑的时间也不难熬
夜里禛回来秋月将早间的事情同他说了只是平铺直叙并不夹杂一丝自己的情绪在其中禛听了也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并不理会
秋月看他那笃定的样子也散了心思看样子禛早胸有成竹又何须她做什么
后几日禛得了空闲便教秋月骑马秋月本骑的就是匹温顺的小马几日后她就能骑着小马跟在母马身后慢慢小跑了
虽她自己感觉进步神速可禛却偶尔拿了刚开始的事情调笑弄的秋月对他嗔怼不已
秋月骑马也不过是打发时间凑凑热闹罢了也不是为了争什么因而也就骑骑玩玩的权当散心
又过了十几日秋月也不过只能骑马小跑锦心却已经能快奔了比她快了不知多少
几人说起时秋月倒也不恼只似笑非笑的望着锦心那个李卫把你教的不错嘛
锦心脸颊微红嘴硬道:谁要那个讨厌鬼教了奴婢刚开始没主子学的快待质问他时他满嘴都是什么‘你和年福晋一起学自然不能比福晋学的快打了主子脸面云云’奴婢听了那推脱之言直气的跳脚
秋月含笑点头这李卫果真如历史上所言很是机敏啊
初蕊调笑道:那怎么如今你倒比主子学的好了也不怕主子恼
锦心道:那是讨厌鬼不了解主子主子仁厚哪里会计较这点小事我与他细细说了他便用心教我自然进步的快了些
秋月笑道:他也教了你大半个月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昨儿我听爷说过两日他便要走了你可要去送送告别他
许是没听到一点风声锦心讶异道:他要离开了可爷不是还在这里么
他这才来不过是交接事物现在事情完了他自然是要走的好像不是明儿就是后日你抽空去看看他也不枉你们这十几日的情分秋月瞧了她那样子促狭道
锦心腾的红了脸嗔道:奴婢同他哪有什么情分主子别浑说说着掀了毡子出了帐篷
夏悠琴看了也猜出几分只想着抽个时间同秋月说说也该准备两副嫁妆了
她抽了个空将两人留在帐篷趁秋月出门溜达的时候伺候在一侧问了她的打算
秋月听了笑道:难为你想着她们
夏悠琴道:主子十六岁进府如今已经过了三年主子十八了初蕊十九、锦心也有十八了也就这两年了
秋月望着一望无垠的草原悠悠一叹是啊不知不觉她们俩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浅草和淡墨也不小了也该嫁了
主子您放宽心不是还有两年么这两年初蕊见三等丫鬟里面有几个好苗子常常给她们开小灶培养她们若锦心淡墨嫁了倒也有人顶替上来
秋月叹道:只要根底干净做事木讷点倒无妨怕就怕是些养不熟的白眼狼别的倒还好只这一点却是难特别是王府长大的那起子奴才心眼可大着呢
夏悠琴点头道:主子想的有理只要忠心机灵什么倒在其次
是啊秋月叹道如今这世道机灵的奴才多忠心的却是难找
主子您也别急总归还有两年的时间咱们慢慢筹谋总会有办法的夏悠琴劝道
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我且问你你觉得那个李卫为人如何锦心嫁与她可是合得来
夏悠琴思虑的一番方道:李大人为人虽有些油滑人品却是信得过的他是咱们府的家奴只要有主子在一日锦心嫁给他自然是无忧的俗话说的好这宰相府里看门的都是四品官咱们爷可是亲王您又是府里的侧福晋锦心又有年家这层关系李家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必不敢轻待了锦心
秋月点头道:你说的有理只是咱们俩在这剃头担子一头热锦心若没这个意思岂不是白辜负了咱们的一片心
夏悠琴听了这话却是笑道:奴婢就是瞧出她有这个心才敢来主子这儿说的
秋月感兴趣道:哦这话怎么说
走了许久的功夫夏悠琴见秋月略有倦意便寻了块清净的地儿主子想是有些乏了您坐坐
秋月扶了她的手坐了才听她细细道:锦心这两日眼睛红红的您定不知她是为何
秋月点了点头今早我还问她来着怎么这才一晚上就成了红眼兔了她却只是支支吾吾的我瞧她那样也就没细问怎么还是有缘故不成
嗯昨儿夜里锦心一夜没睡熬夜做了个香袋您想想锦心这性子主动做针线活已经让人讶异了还熬了一晚上可见她有心事见秋月满脸赞同夏悠琴接着道另外这香袋可还有另一层意思在里面种种迹象都说明这小妮子动春心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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