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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 粮草风波.军营当众撕开她衣裳


更新时间:2013年01月29日  作者:云卷风舒  分类: 古代言情 | 穿越时空 | 云卷风舒 | 古代闲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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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止就这样脸上浮着温和而淡然的笑,如天边的浮云一般,笑看着她,将她的手握在手掌里,说:“木儿,不必问我也知道,你与阿水,一定是在讨论粮草的事。”

哪怕是心里在妒忌,他依然是在笑。

她温柔地抓住他的手,看着他,笑道:“夫君,木儿只是想从阿水谋士那里打听一些有关军中的事。夫君从来不愿意让木儿为夫君分担一点点,可是,夫君可知道,看到夫君忧愁的样子,木儿,也会难受,很难受很难受。”

她边说边低下了头,嘴唇微微撅起,又加了一句:“如果不是为了帮夫君分担,我才懒得理什么阿水阿牛呢。”

她最后这一句,倒显得是画蛇添足了,好像顾止很小气一样,顾止只是轻轻一笑,他刚才的确不高兴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希望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只有他才可以靠近她,才可以碰触她。

他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一直希望自己对除了母亲大哥之外的人,不要有太多的感情,对很多东西,他都抱着无欲无求的态度,甚至他苦心设计想要夺取皇位,也不是为他自己,因他根本对皇位毫无顾恋,甚至求他做皇帝他也不要当。

他,只是为了让他父王,与他大哥做皇帝,只是为了给母亲一个交待,让太后与父王知道,他的母亲,受过多少的苦,他作为她的儿子,再也不会让她受苦。

他所做的一切努力,最大的希望,就是让太后与父王知道,他的母亲,才是最终的胜利者,亏欠了他母亲。就得十倍奉还!

如果不是为着这些事,他倒真的是无欲无求的一个人,如风一样生活着,无羁无绊,也不喜欢受羁绊。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么一个对皇位都没有执念的人,却是最有执念的人,他可以失去一切,但是,却不会放弃他的目标。

所以。当那日,乔木哭着求他带她离开,远离这一切纷争。他的心是真的动了一下。

这何尝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闲云野鹤,浪迹天涯。

只是他不能。

他有着一种执念,不可更改。

表面上,他似乎事事都顺着她,可是。到触及他的执念时,她却必须听他的。

必须。

所以,他拒绝了她的请求。

他也曾经以为,自己在感情上,也是可以不受羁绊的。

从小到大,有太多的女子对他暗送秋波。

他不喜欢受感情的束缚,所以选择不爱。

哪怕与乔木成亲,他最先也只是为了一种执念。

他的心中,承诺大于一切。

他曾经给顾荣承诺过。要助他成为皇帝。所以在这一刻没有实现之前,他不能放弃。

而对乔家人的承诺,他也决不会放弃。

不要说他真的也是喜欢乔木的。哪怕乔木是个奇丑无比的女子,他一点也不喜欢反而厌恶,他也会为了婚约娶了她。

可是上天偏偏让他的未婚妻长得如此清丽可人,偏偏安排他们相爱。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不会爱,也不愿意爱的人,真的爱上一个女孩,会有多么地纠结与执着。

他不知道什么叫爱,他只知道,他现在是一刻都不愿意离开她。

哪怕这次带兵去北方征战,他也要带上她,虽然也是为了她的安全,可是更大的原因,是他想天天都看到她。

他总是装作淡然,对她也平和得很,可是他其实是一个多么霸道的人,哪怕看到别的男子与她走得近一些,他也会莫名生出醋意。

他,不是一个好人,他,原来也不是一个宽容的人。

之所以所有的人都说他很宽容,很好,原来,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爱。

不爱,也就不在乎,不在乎,当然宽容了。

可是,对她,竟不一样了。

他凝视着她,就这样想着,细长的手指盘旋向上,在她脸上一阵抚摸。

他手指的温热滑过她的脸,她伸出舌头,对着他的手指一阵吻舔。

她牙齿碰到他指甲上,滑滑的,马上又咬住他的指骨节,他笑道:“木儿,你可真调皮,以后生下的孩子,会不会也如你这般调皮?”

她只顾着咬他的手指,也不答话,他将她的脸揉了下,咬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再咬。

他嘴里的气息扑入她鼻内,她撅起了嘴。

“夫君,木儿想知道,那些驻虫究竟是怎么回事?夫君遇上了这么大的问题,竟然也不让木儿知道。”

他倒了一杯酒,轻轻喝了一口,笑道:“木儿,你可要相信你的夫君,我顾止哪里这么容易对付了?这些驻虫咬下的粮食,我必会重新得回来。”

“那么夫君是一定要让沿城的百姓交官粮了?”乔木叹息道,“夫君,我们乃是义军,这去打战,若是让百姓交官粮,夫君难道不怕会失去民心吗?”

他转眸看她,眼中略为惊叹,“木儿,看来,你也颇懂时事呢。的确,这样势必会造成百姓不满,可是我已设计让世子去催官粮。如此,这大失民心的只会是世子,不会是我顾止。”

“可是世子如何肯去催官粮?而且听说世子所率的军队里,并没有少半丝官粮食。”乔木不解。

他将酒喝完了,慢悠悠地放下酒杯,笑道:“正是因为世子军中没有少粮草,而其他的队伍中全少了粮食,所以,如今人人都怀疑是世子搞得鬼。世子在军中已是人气尽失。若不尽快为我们筹集官粮,只怕到时候会有将士不顾一切,前去世子帐中抢他的粮食,他的损失会更大。所以,他一定会去沿城各郡守处求官粮。这样,我们一来也解决了粮草问题,二来,也可以将世子打压下来。岂不是一箭双雕?”

乔木这下听明白了,点点头:“想不到,明明这损失了粮草是件坏事,这一到了夫君这儿,反而就成了一箭双雕的好事了。夫君真厉害!”

顾止看了看帐外的天色,说:“木儿,你既然想看看那些驻虫都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是时辰到了阿水灭虫的时候了。”

她一怔:“还有虫没有灭完吗?”

顾止眉毛一拧,说:“这次的害虫的确是很猖狂。[]若不是阿水献的计。只怕还没这么容易根除。”

于是二人朝粮草营走来;。

周权身披铠甲,手中带刀,见了顾止与乔木行过了礼。乔木说:“夫君,过去周权将军可不是管粮草的。”

顾止轻轻一笑,“原先管粮草的那伙人一定是有问题的,我给全换走了,周权有勇有谋。派他守粮草最合适了。”

周权却面色很不服:“我周权堂堂一勇士,却被派到后方管粮草,早知道,我此次就不同来了!谈何建功立业!”

顾止听了,双手负身后,在营中走了几步,笑道:“你可不能小看了这守粮草呀,这粮仓可比前线争胜还要重要,古往今来。有很多因为失了粮草而丢天下的事。若你能将粮草给保护得安安妥妥的。这功劳可决不会比战场上捡到的功劳来得小!”

周权还是很不服气。

乔木上前一步,说:“周权,你应该听说过三国的官渡之战吧?为何曹操可以以区区三万人马。破掉笎绍三十万人马?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曹操破坏了元绍的粮草。而诸葛亮为何会挥泪斩马谡?也很简单,历为马谡没将粮仓给守好,以致也让整个军队都给败了。粮草这么重要,都督却让你来管,可见都督有多么地看重你。”

她的这一席话,不但让周权一怔,就连顾止也吃惊不已。

周权揖了揖:“想不到我一个男子汉,竟不及一个妇人的见识!”

于是周权很开心地去守粮仓去了。

顾止拉她入怀,说:“木儿,想不到为夫与你相处了这么久,竟未识别出,身边就有一块金子!”

她得意一笑,手指在他胸前轻轻比划着,“夫君现在知道木儿是可以帮得上夫君得吧。”

她这一阵比划弄得他很痒,他连忙按住了她的手。

这时,阿水走了过来,看了乔木一眼,目光马上移开,转向了顾止。

“都督,驻虫几乎都没有了,只有最后一辆上有。只等天黑下来,将它们一网打尽,便可无后顾之忧了。”阿水报告道。

顾止点点头,“阿水,累了吧,你先休息着,我带着夫人进去看看。”

阿水便微低下了头,立到一边,顾止便与乔木进去。

因为粮草比较多,还有杨阿牛的建议,让粮食全装在车里装运,不要卸下来,这一来可以节省下装上装下的时间,减少路上时间,二来在车上也比较安全。北方空气干燥,容易引起明火,若是放在车上,就算是着了火,也不易火烧连营,甚至可以直接推着车就跑。

可是这样一来,也让贼人有机可趁,那些驻虫也跟着运粮车一齐带了过来。

顾止凝视着一车的驻虫,喃喃道:“这军中一定有奸细,将这些驻虫放进来。可是,这个奸细会是谁呢?”

顾止敛眉,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奸细会是阿水,可是,这粮食交接一向稳重,这么多害虫放得进来,并且还不被发现,可不是阿水一人可以办得到的。

乔木对顾止说了她的想法,她说这些害虫都是在还是虫卵时就放在车上的,没有人会注意那些细微的虫卵。

顾止还是皱着眉毛:“木儿,你说得极对,可是,就算是卵,也不能在这么多运粮车上,一车放这么多却无一人发现?除非就是管粮草的军官本人,可是那个军官我却是相信他的,他不是那种人。”

乔木也觉得是,光是放这些细小的虫卵,一车放五十个都要放好一会儿了,这么多车都要放满至少要两个时辰,就算是在夜里也有人巡逻的,哪里就这么容易了呢?

天黑了,阿水过来了。

顾止将疑问告诉了阿水。

阿水指着那些驻虫笑道:“其实刚才在帐子里,在下对都督夫人说这些是在虫卵时就被送上车时。只讲了一半对。它们的的确确是在虫卵时就被送上车的,可是,却不是一个个装。而是在建造这些运粮车时,在这些木材之上,就已放上了这些虫卵了。”

乔木大惊:“这怎么可能?做这些运粮车只怕不会是一个工匠,难道连运木头的商人,做车的工匠都是联合串通陷害我们不成?”

阿水轻轻一笑,摇摇头,摇了摇羽扇:“甚至比这些还要早,早在这些木材都没有被砍伐之前。就有人在大片的树林子里,投放了这些驻虫卵了。”

乔木简直惊呆得脸色发白,阿水点点头:“对。如在下算得没错,就是周静姑娘,她早有预谋,于是在成片的树林子里投放了这虫卵。”

顾止眉毛一聚,“也就是说。此事与粮草的守军根本没有关系,而是在造车之前就被人算计好了。”

阿水点点头:“是的。都督一向视军营中每个人为兄弟,他们不可能,也没这个机会用这么毒辣的计策来害都督。”

顾止冷笑道:“你所说的,我全听明白了,不过,你也只说对了一半。”

这回轮到阿水吃惊了。

阿水只怕是穿越到古代,还没有遇上谋略上的敌手。

顾止笑道:“的确是在造车之前,就被人算计了。可是。这后来,我不止不次想换运粮车,都被杨阿牛给阻止了过去。甚至有一次。因为好几辆运粮车被雨打湿的原因,本王便着人要换车,可是阿牛硬是将运粮车给修好。这说明,阿牛便是真正的奸细”

阿水眼光一颤,气息都屏住了。

顾止却轻轻一笑,说:“其实,我一早就知道阿牛必是奸细,只是,有时候,奸细也是有用的,有时候,奸细的作用,比同盟还要有用。”

阿水慌张地说:“只怕是个误会,阿牛是个老实人,也许他只是想为军队省些时辰赶路,如此唐突就断定阿牛是奸细,只怕不妥?”

顾止看定了阿水的眼瞳,说:“阿水,为何你对阿牛如此紧张?其实依你的聪明,你不会看不出来,他根本就是公主派来的奸细。”

阿水低下了头,说:“都督,在下只是在说公道话而已。”

“为了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公道话,你甚至可以得罪本都督,阿水,你的做法,倒真的很奇怪。”顾止重重地看了阿水一眼,便拂了拂袖,转头看向乔木。

“在下不敢。”阿水很害怕地说道,“不知都督要怎样惩治阿牛?”

顾止说:“本都督暂时不会惩阿牛。[]因为留着他,还大有可用。”

阿水这才放下心来。

顾止侧目看了他一眼,说:“阿水,你先去准备灯火吧,天马上就晚了。”

阿水退下后,乔木说:“夫君,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怀疑,阿水与阿牛是亲兄弟,并且他们应该已经相认,并且,可能阿水与阿牛就是当年茶商第一的,杨家后人。”

顾止的眼眸闪了闪,“木儿,你为何这般肯定?”

乔木想了想,真不知怎么对他解释才好,总不能说她看得懂阿水写的英语天书吧?

“夫君,反正,木儿不会骗你的,夫君,你就信我吧。”乔木说。

顾止听了,眉毛一挑,抓了她的手说:“好,我信你。”

“所以夫君你要小心阿水,小心阿牛。”乔木提醒道。

顾止点点头:“如果阿水也是杨家后人的话,那么,阿水就是杨昭了。杨昭可是在八岁就名享天下的天才。”

乔木点点头:“所以,阿水也是个天才。”

“只是木儿你不知道,当年,阿水还只是默默无闻的一介小执旗官,我与他只商谈了一夜,就对他的谋略十分赞赏。我与他几乎是一见如故,虽不算是总角之好,可也算是难得的知己。就是不知为何,近来一段时间,他竟忽然变得心事重重,似乎有事要隐瞒我。听木儿这一番分析,倒也不难猜,他必定是在纠结与阿牛究竟认与不认。”顾止叹了口气。说。

“原来夫君与阿水谋士的感情如此之好。”乔木看着顾止挺立于风中,风吹起他的狐皮披风猎猎抖动,说。

“那日与阿水畅谈,阿水说了那句话,他说,如果我是当年的三国孙策,他便是当年的周瑜。我与阿水,乃是策瑜之好。只是不想,若他真的是杨家人……”顾止说到一半,便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眼中明显含着一丝纠结。

“夫君,你与他是称瑜之好,那木儿是什么?”乔木颇有些妒忌地撅起了嘴。

顾止温和一笑。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额角,说:“木儿,你自然是我的心肝了。”

“夫君骗人。”

“不骗你。”

天黑了。

阿水换上雪白的长衫,披上雪绒皮草披风。来到粮仓口。

在粮车边上,临时搭了一个帐子,顾止搂着乔木立于那里,在看阿水的动作。

很快,阿水与众兵士高举起一个火把,在、粮车边上晃个不停。

那些驻虫们都被光所吸引,纷纷飞来。

这一飞来,自然是投火了。

就这样,最后一辆车的虫子全都杀死。粮草无尤了。

第二天。顾止叫来了众将士。商议道:“兄弟们,世子蛮横无理,就是不愿意帮我们去讨要官粮。可是若是打战没有了粮食,是继续不下去的,必败无疑。兄弟们说怎么办吧。”

众将士哪里受得了,个个都气极:“我们的粮草全都毁了,偏偏就是世子的粮草完全无损?明明就是世子是奸细!若是世子不去讨要官粮,我们不如将世子绑了,以安军心吧!”

“是呀,如今没有了粮草,谣言四起,军心开始涣散,正好杀了世子,以安军心。”也有另一个将士这样说道。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哪怕是圣旨下来不许斩杀世子,我们也可以不接受!”

众将士你一句我一句的,顾止偷眼看向帐外,果然,那个世子派来偷听他们对话的奴才全听到了。

那个奴才撒腿就往主子帐子跑去,顾止脸上阴阴一笑,拍了下桌子,说:“好了,世子中计了,各位兄弟们不必再演戏了。我们且好好喝酒,专心等着世子为我们讨要官粮吧。”

那边,世子听了奴才偷听到的话,大为光火,“本王就是不去帮他们讨要官粮!”

有谋士建议道:“世子殿下,小不忍则乱天大谋呀,顾止竟然连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都敢说了,只怕会对世子不利呀。”

“是呀,顾止可是个厉害人呀,杀伐决断向来不手软,殿下还是从了吧,这身在外,处处都是顾止的人,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

世子气极,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摔在地上,大吼道:“本王养你们,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临危竟没有一个人可以替本王想出个好计策来!都给本王滚!全是一群酒囊饭袋!”

世子迫于无奈,只好前去各大州县,以世子之名,威逼他们交出官粮来。

北方各州正逢旱灾,还要被世子狮子大张口,自然是人人都有怨气,再加上世子脾气暴躁,有人不交,他就对他们拳脚相向,于是世子在北方大失人心。

顾止又令人放出谣言,说是这是世子将官粮弄丢的,世子是奉了广陵王的意思,逼大家交官粮。

百姓不知道情况,可是都知道顾止是好人,而世子就一定是坏人了。

于是,世子与广陵王都声名扫尽了。

顾止高兴极了,与阿水在帐子里庆祝,这时,南方传来消息,说是建业一大片树林,忽然都被一种驻虫给咬坏,树林大片死去。

顾止听了,指着阿水笑道:“阿水,你所料不错,果真是有人一早便在树林中放了那些害虫。这个人,为了害我们,可真的是用心良苦呢。”

阿水严肃地说:“我还听说,长乐公主不日也要赶来了,只怕到时候,都督不仅要防备敌军,这内部也是不可不防的。”

顾止点点头,举起酒来:“来,干了这一杯。”

而世子在帐子里大发雷霆。

忽然月光里,走来一个清秀的侍卫。世子一看就知道她是女扮男装的,不是顾香还会是谁?

“你还敢过来?你二哥害得我有多惨?如今北方哪个人见了本王,不恨?甚至还流传着一句民谣,世子过街,人人喊打。都是被你二哥害的!”世子更加生气了。

顾香却一声不坑地将帐子拉扰了些,她提着一个香烛,手掌合指,小心地护住香烛,竟嘘了一声,说:“别说得这么大声嘛。你这人说话嘴巴里都能吹出风来。连烛火都要被你给吹熄了。”

“你——”在这个时候,她竟还能开得起玩笑,世子真的是又气又想笑。

却看顾香端了一碗羊肉汤。说:“我做的,我可是第一次下厨,你尝尝,好不好吃?”

世子一怔,这汤里几乎没看到羊肉。

军营里艰苦。北方更艰苦,他不是不知道,可是这羊肉的香气热腾腾地扑到他鼻子里,他内心的怒火竟被冲散了一些。

他脸色和缓了一下,张开了嘴。

顾香一怔,不过她马上会意到,抓起勺子舀了一口到他嘴里。

他喝着,不觉拿眼睛看着她,越看她越觉得她好看。不觉将手伸到她脸上来。一摸,说:“香儿,在军营里都见不到一个女人。更何况是像你这样的美女了。不如这样吧,你二哥对不起我,你就代你二哥,陪本王过一夜,也当是弥补你二哥的。如何?”

顾香听了一怔,放下了汤碗,“这汤就放在这儿,世子请慢用,香儿回去了。”

世子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想走?哼,你是顾止的女人,本王哪里能让你走?”世子又气又恨,将顾香推倒在床上。

顾香连连后退,“你不要碰我!”

“放着这么大的美人不碰,你当我是傻子吗?”世子扑了上来,将顾香按倒在床上。

他的嘴唇碰到她的脸上,一阵亲吻,将她的脸濡湿,伸手一扯,将她的衣服扯开。

因为她现在穿的是男人的衣裳,是粗布料的,所以他扯了半天才只扯开她的前襟,露出她半个酥胸。

他对着她的酥胸就咬了上去。

她起先还拍打着他,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打不开他。

她便闭上了眼睛。

他吻着她的嘴唇,好像要吸干她的血一样,吸食着她的舌头。

她一动不动地让他吻着。

他爬到她身上来,边吻她边扇她耳光,边扇边骂道:“你真是个贱女人!与你哥哥一样地可恶!”

见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他反而对她越加生气,重重地扇她耳光,“你为何不反抗!你这个贱女人!”

她脸上全是他的五指山,就连脖子上也全是他的指印,红成一片。

他竟连脱她的衣裳都失去了兴趣,坐在她身边,掐住她的嘴,冷笑道:“要不要我叫几个兵士,过来好好侍候你?你这个贱女人!”

顾香坐了起来,衣襟上的扣子掉了,前襟落下来,她的上半身就这样露着。

他看了,不免又有了些,对着她的胸部又是一阵乱咬。

她微微仰起了头,双手支在床上,嘴角流出了血来。

这时,有人冲了进来。

“你给我住手!”

顾飞一看,竟是乔松!

原来乔松早就知道顾香也跟着世子来到北方,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她。

没想到世子会这样对她,乔松哪里受得了,便冲了出来。

世子一看是乔松,发怒地冷笑道:“又是一个顾止的人!好!你来得正好!来人!顾止敢这样对我!我今日就杀了他的小舅子,看他怎么与乔木反目成仇!”

很快,兵士都入帐,乔松不敌,被抓了。

世子令人将乔松调了起来。

这时,顾香已换上了衣服,看到乔松这样,终于受不了了,她怒视世子,用力掌了世子一耳光:“我看错你了!你竟是这样的人!我真是蠢,竟以为你这样的人,也会变好!”

世子竟让顾香这只小白兔给掌了嘴!

他怔在原地,一动不支动,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一向都是他打她的。几时轮得到她打他呢!

却听到她最后说的那句“你会变好的”,这话他也听他的母亲说过,他母亲也说过他会变好的,可是他偏偏要变得越来越坏,给他母亲看,给天下人看!

因为这是他母亲欠他的!

却看到顾香不顾一切冲上去要救乔松,世子气极,上前抓住顾香的手,骂道:“贱人!你难道看上了这个小不点?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你。你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

顾香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抓得这样紧,她根本甩不开。

她便用牙齿咬他。

“啊——”他痛得大叫。高高扬起手要打她一耳光,可是却听到她声嘶力竭地大喊:“顾飞!我恨你!这一辈子我不会原谅你了!”

他的手竟奇迹般地停在了空中。

怔怔地,看着她跑过去要救乔松。

乔松说:“香儿姐,不要管我,你快跑!跑到我姐夫那儿去。我姐夫会保护你的!快点离开这个恶魔吧!这个恶魔是不可能变好的!”

这时,来了几个守护,将顾香抓起来,不让她救。

顾香哭着说:“乔松,是我害了你。顾飞,如果你敢杀乔松,我一定会杀了你!”

世子气得咬牙切齿,“你这个贱女人!竟敢为了别的男人,这样骂本王!”

可是骂归骂。却再对她无从下手。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这些日子来,他向来对顾香是要打就打,要骂就骂。怎么今天,竟打不下手了?

事有凑巧,周权的粮仓是离世子大营最近,他一听到世子营里很吵,一听说惊风了顾香!

他的那颗心马上提到了嗓子眼上!

“香儿也在?”他马上提了剑要冲过去,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呼唤:“夫君。”

他一怔,这个声音有点熟悉,难不成是顾嫣?可是不可能的,顾嫣还是在南方家中,怎么会跑到这儿来?

正怀疑间,回头一看,月光迷离中,竟真的有一个穿着青衣宽袖的女孩,张得哀伤的大眼睛看着他。

真的是顾嫣!

“你怎么来了?”他大惊。

可是顾嫣却答非所问,她焦急地走到他面前:“夫君,你千万不要过去,世子不会放过你。”

“我不必你管!”周权恨恨地咬着牙,“就是因为你,香儿才离开我的!你给我滚!”

周权说完就离开了,朝世子营的方向奔去。

顾嫣的眼中又浮上一抹清泪来。

她是偷偷混入周权的部队中跟来的。

她真的想天天都能看到周权,所以便这样冒险跟出来了。

她知道如果周权知道她跟过来,是一定会让她回去的,所以她一直没有让周权知道她来了,她假扮成军奴,受尽磨难,在军中给各样的人洗衣服,却只是为了天天看周权这么一眼。

有一次,她给周权洗衣裳,当周权眼皮都不抬向她一下,就将他的衣裳丢给她时,他是不会知道,如今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如此紧张,如此别扭的这个女孩,这个低下的军奴,正是他的夫人。

他当然不会想到的,他的心里眼里只有顾香,他怎么会想得到,还有另一个女孩,也正如飞蛾扑火般地爱着他?

当下,看到周权这样急匆匆地冲向世子营,她很担心,她生怕世子会对周权不利,便在衣袖中藏了一把小刀,她要过去保护自己的夫君!不顾一切!

周权来到了世子大营。

当他看到他心爱的香儿时,他真恨不得扑上去,他心疼万分地说:“香儿,你怎么被周权这个畜牲打成这样了?我帮你教训他!”

世子见了周权,冷笑道:“周权,这个女人我都不要,你还为了她不顾一切!也好!本王今日就成全你!来人,放箭!射死他!”

弓箭手站成一圈,对着周权就要射去,忽然,顾嫣跑了过来,大声挡在周权身体之前,说:“你们不许伤害我的夫君!”

众人大笑起来,“你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就凭你,就能保护得了你的夫君吗?”

顾嫣从衣袖中抽出那把小刀,大声说道:“我虽然是弱女子,可只要我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让你们胡作非为!”

周权说:“你疯了吧顾嫣?我说了,我的事不必你管!”

“不,我一定要管!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已是你的妻了,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顾嫣却异常坚决地说。

这时,顾香冲着他们大喊:“周权。顾嫣,你们都快走吧,我顾香不值得你们为我了如此!”

“香儿。”周权深情地呼唤道。“你知不知道,我依然还是爱着你。如果你不值得,那么天下不知还有谁值得了。”

顾嫣听了这话,心胆俱裂,可是她依旧装成坚强。挺立于月光下,用身体挡在周权面前。

世子那张小白脸上浮上了玩弄的笑颜,他走上去,忽然将顾香身上的绑绳解开,一把将顾香抱了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顾香大骂道,“我已经不爱你了!你是个恶魔!我对你只有恨!”

世子冷笑着将顾香抱入了帐子里,撕开了她的衣裳。

然后,世子抬头,眼中闪着妒忌之火。看向人海中的周权。冷笑道:“乔松,周权,你们不是喜欢这个女人吗?好。本王就让你们亲眼目睹,本王是如何让这个女人,臣服于本王的身体之下的!”

世子狂暴地撕开顾香的衣裳,顿时,她变得一丝不挂。

然后,世子爬上她的身体,狂咬着她,肆虐地吻着她。

她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响亮,传入周权的心中,击得周权的心都要碎了。

周权咬着牙,简直都要晕过去了。

顾香起先还是在反抗的。

可是,世子的亲吻越是狠厉,她的身体就越是舒服。

虽然她现在很恨他,可是这恨却是因爱而起的。她更是爱着他的。

自己爱的男人在自己身体之上肆虐,她不觉展开双臂抱紧了他的后背。

他见她开始迎合他的动作,便用力找到她的下体处,对着她的洞口用力一顶。

顿时,她成为了他的女人了。

而周权,也在这一刻,跪在了地上。

他的心已碎。

看着帐子里微弱的灯光中,顾香与世子在激烈地拥吻着,看到顾香忘情地也环抱着世子光裸的身体,他似乎明白了。

原来顾香也真的是爱着世子的。

若不然,顾香不会这样迎合他的动作。

他妒忌加上痛恨,一时大怒,挥剑不顾一切要杀进来。

弓箭手齐发。

顾嫣不顾一切挡在了周权面前。

那些箭,射穿了顾嫣的身体。

顾嫣就这样在周权面前倒下了。

生如夏花,死如静叶。

她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他。

当他的生命之火因为顾香而熄灭之后,她也急急将她的生命之光斩掉。

“夫人——”周权终于彻悟,抱住了倒下的顾嫣的身体。

“嫣儿,你为何这样傻?”周权抚开遮在她脸上的碎发,泣不成声,心在这一刻,竟巨大的痛苦填满。

“夫君,你终于肯叫我一声夫人了。”顾嫣染血的嘴角,凄凉一笑,然后,她的头就朝一边歪了过去。

“嫣儿,你不能死!我会救活你的!我一定会救活你的!”周权拼命抖着顾嫣,情急之中,竟什么都不知道做了。

这时,顾止与乔木带着军队飞奔而来。

顾香与世子已穿好衣服。

顾止大怒,一脚踢在世子身上,将世子打得口吐鲜血。

“你竟敢这样对我的香儿,我今日就要你的命!”顾止拔出剑来,对着世子的脖子就要刺去,顾香忽然跪下来,扯住顾止的衣服,哭道:“二哥,求你成全我们吧!我是真心爱他的!”

顾香边说边用手抓紧了顾止刺下来的剑。

剑刃很锋利,将顾香的手划出了血来,血一滴滴滴在世子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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