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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三 冬日温馨,氐族嗜血小公主


更新时间:2013年01月31日  作者:云卷风舒  分类: 古代言情 | 穿越时空 | 云卷风舒 | 古代闲逸生活 

顾止听了微微一笑,说:“你的意思,是我想要监视你”

阿水正了正衣衫,谦卑地说道:“何郡守必是有所误会,都督只是希望阿水可以暂时跟在郡守身边,从郡守身上学点知识,都督的为人自然是众人皆知的.”

乔木也拉着柴氏的手笑道:“柴姐姐,你听听,何大人竟这样想我爱夫君.夫君若是真的不想用何大人,何必要用监视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呢”

柴氏用胳膊轻轻推了何进一下,尴尬地说:“请都督与都督夫人恕罪,我家夫君为人耿直,这话语上有不动听处,妾身代夫君道歉.”

顾止看着何进,见何进已有面惭愧之色,便轻轻一笑:“何进,其实,本都督此番派阿水在你身边,非但不是不相信你,反而是想要提拔你.所以,先让你好好历练历练.你可知道”

何进大惊,急忙抬起头来,看向顾止,眼中闪着惊喜之光来.

顾止从来没有这样明显地说要提拔他,如今竟这样说了!

何进连忙揽衣跪下:“多谢顾大都督!”

顾止点点头,然后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小口,又叮嘱了阿水一些话,便让他们先下去了.

何进退下去时,顾止抬起眸子来,看向何进的背影,他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来.

“夫君.”乔木温润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顾止拉着她的手,看向她的肚子,她的肚子已鼓起不小了.

“冬天就要到了,过了冬,孩子就要生了.”顾止的眼瞳一亮,唇角明显是一抖甜蜜的微笑.

乔木点点头,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大手中,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唇角.

“可是,还没有给孩子想好,起什么名字好呢”她仰起头来,天真地看着他.

顾止眉毛一挑,“这该好好想想.这可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这名字一定要起得特别一些.”

她笑道:“哎呀,什么第一个,难道夫君还要乔木再生一个”

“何止再生一个你可给我生一窝的孩子来.”顾止脸上笑意更深了些,眉毛舒展开来.

“哼,生孩子很痛的好不好”她撅起了嘴.

他抚摸着她的肚子,将头趴在她肚皮上听了听,说:

“我好像听到孩子在叫我呢.”

她说:“才不是在叫你呢.是在叫娘亲.”

他笑道:“那孩子就是在叫爹爹与娘亲两个人.”

她噗嗤一笑,孩子还没出生呢,哪里就会叫爹娘了

入冬.

天有些冷了.

北方冷得更加快了.一地都结了霜,树叶都落尽,军营里全是枯枝朽木.

可是在这时,长乐公主却大驾光临了.

何进先率领着边关几个郡守一道儿来迎接.

全程的安排,礼仪,全由阿水负责.

早在前几天,阿水就将一应要做的事都打点好了.

要迎接的人是公主,还是喜好隆重的长乐公主,所以,织金红地毯是不可少的.要一路地铺开,铺到公主脚下,出城千里之外.这样才显得隆重.

还有在两边的树木上,系上红锦带.

那天天一亮,阿水便与何进出发了.

满城的军官都出来了,穿着得体的官服,来到水边,跪下等候着公主.

长乐公主终于驾着船到了.

她穿着嵌金锦袍,袍子内有绒毛为垫,衣领处加上了一圈裘羽,里面还穿了夹袄背心,背心上绣着织金凤凰金,头上带着华冠.

再加上她如玉的皮肤,端庄高贵的举止,在场的所有男人见了她,都为之一振.

可是长乐公主只是在人海中寻找着她最想见的人,她微微低头,目光迅速在人海中掠过,很快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她还是微微一笑,很好地掩饰掉了.

然后她接受着何进一行人的敬拜.

“顾大都督没有来吗”她对着何进,轻轻说了一句,声音很甜美.

何进拱了拱手:“回长乐公主,都督军务焦急,特让下官亲迎公主,并且布下十里红妆,以示喜庆.”

长乐听了,在心里偷笑,这何进真的很会说话,竟用了十里红妆这个词.

红妆一般是出嫁的女子在嫁途中的形容词,此番她前往军营倒的确是出嫁一般,兴奋无比,也是为的见她喜欢的人.

虽然那个人不是她的夫君,可是怕什么,她总有一天可以抢回来的.

“你们都起来吧,辛苦了,重重有赏.”她挥了下手.

于是何进他们都起身.长乐公主微微昂头,表示高贵地走了过去.

车轿又开始行进了.

顾止与乔木到山间行猎.

“木儿,看,又打到了一只野猪.”顾止骑着马过来,长长的剑上挑着一只野猪.

野猪已死,全身是血,那眼睛与耳朵也都耷拉着.

乔木迎了上去.

顾止生怕乔木受伤,便让乔木站在高坡上,由好几个护耳保护着,他则打猎给乔木看.

“夫君好棒呀.”乔木来到马头边上,拍打着顾止雄健的大腿.

面对着这么多侍卫,乔木也不懂得忌讳,顾止轻轻一笑,这个木儿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他下了马,早有侍卫将野猪给接了过去,乔木说:“夫君,烤野猪肉真的比一般的猪肉好吃吗”

顾止点点头,一面擦拭着剑上的血,“当然了,这肉就比一般的家养的猪肉要鲜,并且要更有咬劲.”

乔木听了直流口水,顾止摇了摇头,眼中带着宠溺:“知道你是个爱吃的,等下,我亲自做烤野猪肉给你吃.”

这时,侍卫上前来:“禀顾都督,公主已到军营了.”

顾止一怔,“我是让何进千里之外迎接公主回营,为何一日之内公主可到军营”

依照一般的速度,至少要两天才是呀.

侍卫低下了头,说:“小的也不知道个中原因.”

这时,乔松走了过来,腰上别着剑,说:“姐夫,你去打猎也不叫上我!”

乔木摸了摸乔松的头说:“松儿,你又不乖了,叫你好好呆在军营里,你怎么私下乱跑”

乔松哼了一声:“我来军营之后,大小两次战役,姐夫竟一次也没让松儿去打.天天让松儿关在军营里,读书写字,哼!姐夫偏心!”

乔木看了顾止一眼,说:“松儿,这是姐姐让你姐夫这样做的,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还是呆在军营里,让我们大家保护你,岂不更好”

“那不去军营做什么劳什子”乔松不服气地说,看向顾止,“姐夫看不起松儿!”

顾止笑道:“松儿,听你姐姐的没有错.你还小,不知道战场上的艰险.这打战,不是因为你有武功就能赢的.”

乔松还是不服气地说:“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打战一定叫我去就行了.对了,我这次来,是告诉你们,那个长乐公主可真是有病的,竟连夜不睡,风雨兼程地赶过来,将原本两日的行程,硬是缩短了一大半!只一天就过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公主这么心急着来军营,必是为了早占见到顾止.

乔木看了顾止一眼,却见顾止拉着乔松的手说:“既然公主人都来了,那么我也只好随军过去拜见了.”

乔松晃了晃手上的剑,说:“松儿可不去!松儿只怕去见了那什么劳什子公主,就会一剑劈了她!”

乔木拍了乔松一下:“松儿,你好不知高低!对公主岂能如何不敬”

乔松哼了一声,眉毛一拧:“我管她是谁,谁让她过来要抢我的姐夫.谁欺负我姐姐,我就杀谁!”

乔木听了,脸红了,“松儿,不许胡说!”

乔木说:“我偏偏要说!那个公主不远千里地赶过来,大家都说了,她是过来看男人的!她就是过来看姐夫的!她想要从姐姐手中抢走姐夫,门都没有!”

顾止听了,眼眸一转,将手放在乔松头上,摸了下,说:“松儿,好样的!”

“姐姐,你瞧瞧,姐夫都夸奖我了!”乔松大喜,拉着乔木的手说.

乔木瞪了顾止一眼,说:“夫君哪,松儿这么没大没小,你还夸奖他.若是他在公主面前也这样说话,只怕是犯了死罪呢.”

顾止轻轻一笑,重重拍了拍乔松的肩膀:“松儿这不叫没大没小,这叫勇敢.松儿,既然你不想去见那个公主,就别见了.”

乔松高兴极了,“那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好好打猎一番再回去.”

乔木哪里肯,硬是拉他走:“你给我回来!一个人留在深山野林的,我可不放心你.”

乔松起先死活不肯走,后来乔木气得揪住了他耳朵.

“姐姐饶命!”乔松大叫,立马就屈服了,说,“姐,你平时是不是也是这样让姐夫乖乖听你的”

乔木双手插腰,对这个又让人爱又让人气的小正太说道:“你姐姐什么时候对姐夫这样了/”

“那姐夫怎么凡事都听姐姐的”乔松揉着被扯痛了的耳朵,“我还以为是姐姐也这样揪着姐夫的耳朵.”

“你_”乔木听了哭笑不得.

顾止搂紧了乔木与乔松,笑道:“木儿,别再生松儿的气了,松儿其实是个很乖的孩子.”

于是三个人缓缓行回军营来.

顾止换上军服,乔木有些不高兴地坐到一边,端着一木碗的马奶在喝.

“木儿,怎么还不换上衣裳你也要跟我一道儿去见公主的.”顾止说.

乔木嘴巴一撅,“为什么我也要去”

“你是我的夫人嘛.”顾止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我顾止是与夫人分不开的.”

乔木一怔,内心充满着喜悦.

“嗯.”她欢欢喜喜地应了一声,可是左挑右挑,却挑不出像样的衣裳.

长乐公主爱打扮,她一定穿着很好看的衣裳过来的.可是她却穿得这样寒伤,站在公主身边,这给一比,她岂不成了丑小鸭了

她将箱子里的衣裳全重重丢回去,又气又痛.

顾止见了,从箱子里挑了一件米兰色绣牡丹石榴裙,还有一羊毛砍肩,拉起她说:“木儿,这两件你穿穿看.”

乔木穿上后,对着镜子看看,还不错,很符合她清秀的风格.

可是她还是害怕比不过公主.

到时候两个人站在一起,是不是人人都会说,顾止不娶公主是一个损失.

她内心越有负担,就越不想去.

顾止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不高兴,拉她入怀中,说:“木儿,你究竟是怎么了”

“夫君,公主长得可真美.”她忽然流泪了.

她其实也想比得过公主的好不好

“是吗”顾止不屑地说,“可是,这与我们有何关系”

“夫君,我,我不敢去见公主.我怕.”

“你怕什么”他的木儿可从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当然除了怕蟑螂.

她低着头,扭着双手不说.

他疑惑着,在心里纳闷.

乔木怕见公主说公主长得美箱子里都是她从老家带过来的,最好看最时兴的衣裳,她竟忽然说这些衣裳都不好看,一件也不穿.

难道她是生怕比不过公主

见她这愁眉苦脸的样子,巴成是了.

于是他将她拉了起来,捧着她的脸,温和地说道:“木儿,其实公主根本不像人人看到的那样好看.”

“真的”她一怔.

他点点头:“我听宫里的人说呀,公主每天光是在脸上涂脂抹粉,都要好几个时辰,她脸上的粉盖得极厚,有那么厚.”他边说边故意用两个手指比划着一个厚度.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不会吧,你是说,公主脸上这么白,全是因为涂了很多的粉”

他点点头,肯定地说:“不止呢,我听宫里的人说呀,她其实脸上有很多斑点的,就是因为粉涂得太厚了,所以看不到.一旦她离了那些白粉呀,她简直是不堪入目!”

乔木听了,虽然还是半信半疑,可是还是很高兴.

顾止见乔木脸色不再这样忧愁了,继续说道:“不要说根本比不上我们家木儿,哪怕是跟一般的村姑比,都是大为不及的!”

乔木听了高兴极了,脸上挂着明显的得意的笑,低下了头.

顾止看到了,一喜,刚刚所说的,全是他编造起来骗她的,只为了她高兴.

其实公主长得好不好看,他根本不在意,因为他爱的人是乔木.

只是他的这位小爱妻,虽然自己有很多优点,却总是如此不自信.

他需要给她勇气,于是他深深地看着她,加重了语气说道:“木儿,其实,你真的很好,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

“夫君.”乔木扑到他怀里,“你待我真的太好了.”

她也是个聪明的人,自然想到,刚刚他打击公主的话,有可能全是他胡编的,可是不管是真是假,都可见他对她的一片心.

于是,乔木很自信地跟着顾止,率着百官,出营迎接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看到顾止,眼眸一闪,马上拿下了遮帽,而这时,她也同时看到了顾止身边的乔木.

她的脸瞪地变白了,马上又转青.

在顾止身边看到乔木,长乐公主就像是在好吃的盛宴上误吃了苍蝇一样地难受.

她决定要好好地奚落乔木!

出一下这口恶气.

于是她走到乔木面前,看到顾止与乔木已起身,冷冷地说:“本公主只是让顾都督起来,没说让顾夫人也起来.”

乔木一怔,看着公主那绣着凤凰的红靴子,心想,公主这是故意在为难她.

可是她是公主,她也只有忍下来.

她正要跪回去,只见顾止拦住了她.

她不解地看着顾止.

却见顾止眼神一厉,对着公主一拱手:“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内人已怀胎,只怕下跪不便.希望公主开恩,往后免去了内人的下跪仪式.”

长乐公主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脸被扇了一巴掌.

原来是想让乔木跪得不停的,谁知顾止竟要乔木往后,连下跪仪式都给省去了

公主已是满腔怒火,可是她毕竟是博大玉的女儿,深得其母之风,当下,她压下了怒火,看着乔木,笑了笑:“都督既然这样说了,本公主自然是会给都督一个人情的.”然后公主便冷冷地走了.

这话外之音明着是希望顾止还她一个人情.

乔木凝视着公主的背影,公主走路的姿势很庄重,这样生气了还能走得这样平稳,真的是克制力极强哪.

乔木内心一寒,这样强大的情敌以后竟要与她同处一个军营,她乔木岂是她的对手

公主过来后,顾止竟再没有过去理会她.

反而总是与乔木在一起.

乔松总是爱乱跑,乔木花了大部分时间用来看住乔松.

乔松对着那厚厚的一叠书直打瞌睡,可是只要乔木眼睛一闭上了,乔木马上一条戒尺就打下来.

乔松大惊,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乔木气呼呼地说:“松儿,还不好好学习”

乔松只好乖乖地念着书,可是边念边嘟囔:“姐姐简直比娘亲还要严厉.早知道不来军营了.来军营反正也是写字念书,不让上战场的.”

乔木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不让你上战场,我还不是担心你这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一个小孩子家的懂什么”

这时,顾止走了进来.

“夫君.你来了正好,帮我教训一下松儿,真是越发不懂事了,成天吵着要去战场.却不知道我都是为了他好.”乔木气呼呼地说.

顾止看了乔松一眼,走进来坐在乔木身边,笑道:“松儿,你若是真想去战场,我会安排你上的,不过,现在你得好好听你姐姐的,好好念书.”

乔松不解:“这念书与上战场有何关系”

顾止说:“你若是听你姐姐的,将书给念好,让你姐姐高兴,我便安排你上战场,还会让杀首贼的军功给你去接.你可愿意”

乔松听了兴奋起来:“姐夫不食言”

“姐夫何时食言过”顾止轻轻反问.

乔松高兴地跳了起来:“那松儿一定好好念书!”

从此乔松竟开始努力背书,乔木对顾止说:“可多亏了你,哄得松儿现在可听话了,每天的书我都还没有说,他就会背了,并且字也认了不少,将过去落下的都给补上了.”

顾止笑笑:“不过呢,我可不是在哄松儿.我的确是想让松儿也上战场.”

“什么这可不行,夫君,战场上太危险.”乔木内心一抖,她可不想,自己的夫君上战场,连自己的亲弟弟也要上战场!

顾止却淡淡一笑,握紧她的手说:“木儿,我知道你担心松儿,可是松儿是个好苗子,只怕以后会前途无量.若是不让他上战场上历练一下,只怕是浪费了.并且,我会安排他在我身边,我会时刻保护着他,他不会有事的.”

乔木虽然心下百般不愿意,可是见顾止说得也在理,便说:“不管怎么样,不可让松儿参加太危险的战役.”

顾止搂着她说:“木儿就放心吧.松儿也是我弟弟.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顾止不主动去见长乐公主,只给她安排了一间不好不坏的营寨子住,长乐公主可是闲不住,给各营的将士各下分发了朝廷的礼物,有美酒佳酿,京城美食,还有各色布匹,以获人心.

然后长乐公主主动去练兵场打听顾止.

今日正巧,顾止在练兵,乔木做了好吃的,在校兵场等候着,身边站着的两个丫环手中捧着食盒与脸盆.

“公主驾到_”一听到这喊声,乔木的心就一寒.

怎么偏偏在心情这么好的时候,要出现一个让她心烦的人影响她心情

顾止瞥了公主一眼,带着乔木对着公主一揖行礼.

公主摊了摊手,还是一身华美的衣裳.

“不必多礼.”公主笑道,然后看向顾止.

顾止行完礼之后,就转过身去,再也不理她,继续练兵.公主就立于顾止身后,痴痴地看着他.

乔木看到公主那充满着炽热爱慕的眼光,心里一阵不悦.

可是公主的目光就是如此肆无忌惮地看着顾止,她的眼中再无别人.

公主一面看着顾止,一面在心中幻想着与顾止之间会如何如何地亲密,这些场景虽然她已幻想了无数次,可是之前那是没看到顾止本人的幻想,多少带了点不真实.如今面前就是他,她的幻想就如同真的一般,让她沉醉.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么多人在,她几乎都要将幻想当作现实了.

顾止练好兵后,乔木正要上前给顾止拭汗,公主忽然快步朝顾止冲上来.

乔木一怔,却见公主已恍惚来到顾止面前,痴痴地看着他,从衣袖中掏出一条手绢儿,递给他.

顾止见了,冷冷地说:“末将不敢接受公主如此厚恩.”

长乐公主急了:“不过就是一条手绢儿而已,何为厚恩”

这时,乔木也走到顾止跟前来.

“见过公主.”乔木还是尽到了应该的礼数.

顾止从乔木手中接过手绢,拭了拭汗,对公主说:“在下已有手绢.”

“你_”长乐公主差点恼羞成怒.

她定了定神,马上将手绢儿放回衣袖中,竟笑了起来:“既然你已有了,本公主就不再另送了.本公主知道都督练兵辛苦,所以来想以手绢犒劳一下都督的.”

顾止拱了拱手:“末将还是多谢公主了.”可是眼光早移到乔木脸上去.

长乐公主竭力压下心中的痛苦,刚刚她还在幻想着顾止与她亲密,谁知现实竟是如此残酷.

他,终究是不爱她.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筹划,他都是不爱她.

她越想越气,瞪了乔木一眼,气呼呼地走了.竟一反平时的端庄稳重之态.

长乐公主一回自己的帐营就将桌上的东西全砸在地上.

“若不是有乔木与顾止的订婚,顾止早就是我的了!”长乐公主大怒,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当她将眼泪拭干时,她直起腰来,看向森寒的月亮,她的眼角眉梢,竟抖出了一股冷气.

胡地.

羌族部落.

这次起兵的为首的是氐族人,而氐族里混着一大部分的羌族人.

氐族也好,羌族也好,都是嗜血崇尚动武的民族.他们的兵器都是冷兵器.

他们学会了汉人的生活方式,脱离了原始的部落生活,也开始了建立宅院,并且也设置了皇帝.

北风呼啸.

在苍茫的野地,天空高旷无云,一只马纷沓骑来,扬起阵阵沙尘.

因为是在冬天,气候格外干燥,一点点沙尘都会马上变大旋转,成大的尘烟.

顿时,那滚滚的沙尘将那马连同马上女孩一齐包裹了进去.

好几个侍卫见了,急了,想冲上去救那女孩,反倒是那女孩,竟发出爽朗的笑声.

那女孩挥鞭子从沙尘中出来,脸上挂着明郎的笑,她的脸被太阳晒得很黑,不过很健康,她鸡肉健壮,体格却苗条得很,脸上五官也如山间小溪一样好看.

侍卫们发出一串氐族话,那女孩也说了几句,后来改为汉语,说:“不是说过了吗都给本公主讲汉语!我们要好好学习汉文化,才好将汉族人给吞并了!”

侍卫们个个只穿着短服短裙,手上拿了一枝长枪,闻言用不怎么标准的汉语叫道:“吞并!吞并!灭了大梁朝!”

那女孩也舞着长枪大大张着嘴大笑,这时,一个侍卫上前,一样的短衣短服,双手双脚都裸露在风中,竟都不怕冷.

那侍卫用氐族话不知说了什么,却见那女孩眼眸子一亮,冷笑道:“这汉族人就是不团结,放着正经的战不会打,竟总是搞什么内讧,这不,又有汉奸过来找本公主合作了.”

于是那女孩立刻拨马回去.

这个女孩,就是氐族的小公主,付沙沙.

紫色琉璃的大堂里,付沙沙坐在首座上.

她已换上了紫色镶金线华丽水裙,涂红的嘴唇与手指甲,在荧荧灯光中发着妖艳的光.

她手中举着一个金光酒杯,站起来,一只脚抬起站在桌子上,高高昴着头,一脸豪气,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这时,从堂外走进来,一个女子,身穿汉人锦服.在灯光里,显得一样的光彩夺目.

她,正是长乐公主!

“长乐向沙沙公主问安.”长乐公主很有礼仪地一揖.

那沙沙用眼角的余乐看长乐,眼光中充满着不屑,她将脚从桌子上抬下来,微微曲身,轻轻一挥手,手中的酒杯就光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可是,这夜光杯竟是金制的,摔不碎.

“这酒杯真的是好材料,可以与建业皇宫中的杯子相比了.”长乐公主面对这么凶悍的气势,竟一点也不害怕,平静自如地笑道.

付沙沙双脚岔开坐定,裙子被她岔得很大,发出哗哗响声.

“你好大的口气,面对本公主竟也敢提你们建业的杯子.”付沙沙语气中含了敌意.

长乐公主坐下来,说:“难道沙沙公主不想要建业的杯子吗本公主今日就是为了这事而来.”长乐说着,压低了声音,“只要沙沙公主帮我抓得一个人,则建业我愿意拱手让给公主您.”

付沙沙听了,很感兴趣,对长乐公主指了指:“你,真可信”

长乐公主的眼中,忽然射出仇恨之光来,“我只想得到一个人,所以请你一定要帮你抓得一个人.没有了这个人,他就是我的了.”

付沙沙冷笑:“原来又是一个为情而自甘堕落的人.”

“是他负了我!”长乐公主边说边掉泪,想用感情打动付沙沙.

付沙沙听了,大怒,拍了下桌子:“想不到又是一个贱男人!本公主平生最讨厌贱男人!”

长乐公主早就有所闻,氐族的小公主付沙沙,曾语出惊人,誓要杀尽天下贱男人.

所以,长乐公主便利用这一点..

“可是都是那个女人抢走了他.那个女人,叫乔木.现在,霸占着,是他的妻.”长乐公主声泪俱下.

付沙沙大怒:“这个男人!本公主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却有一个侍卫说:“公主,只怕这个男人不好对付呀,他就是连连打得我军落花流水的大梁朝权臣,三军大都督,顾止呀.”

付沙沙只是将嘴唇勾了勾,不屑冷笑:“我管他是顾纸还是顾笔,反正这个男人,我是抓定了!”

长乐公主不高兴地提醒首家:“我只是希望你帮我抓住乔木,而不是他.”

付沙沙冷笑:“放心,会帮你抓走乔木的,不过,你所说的建业的杯子,还希望你兑现承诺.你们汉人素来就是小人,从来对承诺熟视无睹的.”

长乐公主轻轻一笑:“只要公主抓到乔木,什么都好说.”

过了一个月,天气是越来越冷了,而乔木想出来的新兵器也终于都做好了.

顾止与乔松一起来试兵器.

乔松提起一把剑,对着一块金子只轻轻一确,那金子骤然就断掉了.

顾止大喜,抚摸着那剑说:“木儿,你可是立了首功呀.竟想办法制作出了这么好的兵器.”

乔木笑道:“只要夫君高兴便是.”

顾止眼光一犀利:“既然兵器的问题已解决,是时候该准备准备着开战了.”

一听说开战,乔木有些不高兴,她叹了口气,说:“夫君,天气这么冷,就不能等着来春再开战吗”

过去这么冷的时候,她可都是蜷缩在被窝里的,而家里人都开始准备着华货,如今在军营,还是在边关,竟连半个年货都没见到.

这时,阿水走过来,顾止见阿水眼中似有话说,连忙屏退了众人.

阿水压低了声对顾止说:“我听闻长乐公主曾去过氐族阵营一趟,并且,还常派小厮与氐族人联络,这个长乐公主,会不会反而要害我们/都督不可不防哪.”

顾止听了眉毛一耸,用力握住了剑,“长乐公主想氐族人做什么你可打听到,她找的是氐族哪个人”

阿水叹了口气:“长乐公主为人老成腹黑,这种大事必是十分小心谨慎,如若不是上回有个战士正好路过,只怕还查不到长乐公主去氐营的事.”

“两军交战之际,她竟私下去了敌人阵营!”顾止气得咬了咬牙,“她分明就是与我们作对!可惜,她是太后的女儿,如若我现在杀了她,等于是将太后逼急了.”

阿水看了乔木一眼,说:“可是都督,只怕长乐公主会加害都督夫人.”

顾止点点头:“我也有这个担心.”

乔木见顾止担心她,忙说:“夫君,你不要担心我,大战之际,你应该全力以付用于打战,这营中这么多人保护我,她一个长乐公主又能如何不足为惧.”

顾止担忧地看着她:“木儿你有所不知,长乐公主计谋了得,过去,她就差点害死你,你忘了你曾被她设计推入水中,差点断气吗”

记得,她哪能不记得,就是因为那次,她才穿越进这个身体的,才有上她与他后来的故事.

“所以,留你在军中,我委实担心.不如,送你出军营吧.”顾止忽然下定了决心说道.

“送都督夫人出军营可是哪里会比军营安全”阿水不解了

顾止抚摸着手上的剑,眉毛一聚;.

“自然是去何进府上了.”

何进是郡守,他的府上自然比任何地方都要来得安全,没有人敢随意进入他的宅子.

可是,何进就可以信任吗

顾止看着乔木与阿水,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顾止说:“不错,的确何进是受过公主的恩惠,可是如今何进已是我的人了.”

阿水一怔:“阿水知道都督谋略了得,想要让何进这样的人,投靠都督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可是,阿水毕竟过去是公主的人,只怕这样的人信不得.”

顾止摇摇头,“阿水,你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长乐公主是作梦也想不到,我会送乔木到何进的府上.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全去征战.而无后顾之忧.”

反正顾止说的都是对的,乔木温柔地说:“夫君,你说让我去哪我就去哪,大战之际,你还是不要太担心我的好,我就乖乖地听你话,在何进宅子里等夫君凯旋归来.”

顾止点点头,抚摸着她垂下来的头发,将她的乱发抚到脑后去.

阿水却担心地看着乔木.

这时,有侍卫来报:“大都督,竟有一女子,自称是氐族小公主的,单枪匹马来到我们营前,指名带姓地要都督亲自去迎战.”

阿水点点头:“我打听到,氐族人不论男女都能征善战,由其是像皇室的子女了,个个都是打战出身.不过,像这位小公主这样善战的,女子,倒也不多见.”

阿水摇了摇羽扇,说:“大都督,早有几位将军过去与公主交过战了,只不过都被这位小公主打得落花流水,逃出来了.”

这时,有侍卫来报:“大都督,竟有一女子,自称是氐族小公主的,单枪匹马来到我们营前,指名带姓地要都督亲自去迎战.”

阿水点点头:“我打听到,氐族人不论男女都能征善战,由其是像皇室的子女了,个个都是打战出身.不过,像这位小公主这样善战的,女子,倒也不多见.”

阿水摇了摇羽扇,说:“大都督,早有几位将军过去与公主交过战了,只不过都被这位小公主打得落花流水,逃出来了.”

这时,有侍卫来报:“大都督,竟有一女子,自称是氐族小公主的,单枪匹马来到我们营前,指名带姓地要都督亲自去迎战.”

阿水点点头:“我打听到,氐族人不论男女都能征善战,由其是像皇室的子女了,个个都是打战出身.不过,像这位小公主这样善战的,女子,倒也不多见.”

阿水摇了摇羽扇,说:“大都督,早有几位将军过去与公主交过战了,只不过都被这位小公主打得落花流水,逃出来了.”

这时,有侍卫来报:“大都督,竟有一女子,自称是氐族小公主的,单枪匹马来到我们营前,指名带姓地要都督亲自去迎战.”

阿水点点头:“我打听到,氐族人不论男女都能征善战,由其是像皇室的子女了,个个都是打战出身.不过,像这位小公主这样善战的,女子,倒也不多见.”

阿水摇了摇羽扇,说:“大都督,早有几位将军过去与公主交过战了,只不过都被这位小公主打得落花流水,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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