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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姽婳生日,要去庆祝一下,哈皮去了,今天只一,明天三补偿大家。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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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望着泰雅勇士们背上一只只背篓,乌向眼睛顿时亮了。都传言说泰雅是神族庇佑部落,降下神女赐福,他本来是不信。可是,事实却容不得他不信。
一年前,泰雅只是被逼进森林弱小部落,谁都可以踩上一脚,如果不是附近部落,不屑于为难他们,只怕“泰雅”这个名字,早就消失大小部落之中。
当时泰雅有多少人来着?哦,对了,不过三十多人,还有一半以上老弱妇孺。据说是为了食物自不量力地冒险进入内围,不幸遭遇巨螳螂,差点全军覆没。谁料神女从天而降,杀死了巨螳螂,救活了肠子都喷出来少年族长。
因为有神女赐福,泰雅部落走了狗屎运,一步一步强盛起来。不到一年时间,从三十多人小部落,发展成为跟乌拉部落差不多五六百人中型部落。
而且神器也渐渐从神女手中,流入泰雅。传说中,那个肤色如雪神女,虽体态娇弱,却有着无穷神力。是她把背篓、渔网、弓箭、精美陶器等神族使用器具,传到了泰雅人手中,还有神族居住房子、神族睡暖炕……
乌向眼热不已,他突然间可以理解虎族抱泰雅大腿原因了。乌连长老前些日子,带队去交换祭祀用陶器时。路过虎族,回来说虎族也学着泰雅建造城墙,而且是用一种红色石块建造了。加坚固牢靠。据说,这种红色石块,也跟陶器一样,是烧制出来。
想到去年冬天,族里虽然准备食物还算充裕,不过因为严寒持续,一些身体比较弱女人和孩子。冬天里失去了生命。如果跟泰雅结盟能够交换建造房屋和火炕方法,他也是愿意。只不过要立血誓话,他又犹豫了。那样一来。乌拉就称为泰雅附属部落了,泰雅若有什么要求,他们不得不遵从……
正当乌向族长纠结万分时候,安儿他们一行人已经来到乌拉部落篱笆旁。他也因此看清了领头三人。一个他认得正是虎族虎山族长。另一个年轻一点,应该是他没见过泰雅族长,至于那个娇小玲珑女人——难道是神女亲自驾临?
乌向族长心中突然有种受宠若惊感觉,他忙不迭地迎了出来,亲自打开了半人高篱笆门。
安儿却看着眼前看似坚固篱笆,对阿布道:“没想到乌拉部落也学我们弄起了篱笆墙呢!可惜这篱笆挡些小型动物还行,遇到剑齿虎或者是野狼群这样数量庞大猛兽,也就没多大作用了。”
泰雅部落里从安儿家开始。后来每家都弄起了篱笆墙,篱笆内圈出空地。可以种上一些蔬菜,这种篱笆不过是为了防止孩子们放羊或者牛时候,一不留神被羊儿牛儿跑进去糟蹋了菜苗而已。他们家两只剑齿虎,高兴时候走院门,不高兴时候,就直接从篱笆外跳进来,有时候还不爽地直接撞翻篱笆跑进来。所以说,这也是安儿感慨之词。
乌向以为自己部落没有告知泰雅,偷偷学着弄篱笆墙,触怒了神女,登时头上汗水就出来了。他有些磕磕巴巴地道:“上次乌连长老去贵部落交换陶器,看到泰雅高大城墙很是羡慕。又看到部落里家家都弄了这些篱笆,回来便把这些弄起来了。神女说得不错,确抵挡不了猛兽袭击,前两天一群野狼来袭,就破坏了篱笆冲了进去,咬伤了不少族人。若不是巡逻勇士及早发现,恐怕会给乌拉部落带来巨大损失……”
安儿有些诧异乌拉部落族长,貌似太胆小了点,她们不过来了五十来个勇士,又不是打算攻打他们,干嘛这么紧张?
阿布一愣之下却很领会了他话语中意思,便笑了笑道:“乌向族长别担心,神女不会因此怪罪你们!这些篱笆也不是什么秘密,你们学了也就学了吧!!”
安儿这才恍然,笑道:“乌向族长,我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相反,我们泰雅部落要跟你们乌拉部落做笔大买卖!!”
乌向族长闻言,腰板挺起来了,心中却有些惴惴:他们乌拉部落,有什么让神族庇佑泰雅看中?他们又不是虎族这样强大部落,有什么资本跟泰雅做买卖?
仿佛看到他心中疑虑,安儿笑得加娇美,道:“看到我身后小伙子们吗?我们是来换婚!!”
“换婚?”部落间换婚,有以人易人,也有以物易人。看着安儿身后满面红光精神饱满泰雅勇士,以及他们背上背篓。乌向眼神闪了闪,盘算着对方如果用陶器交换话,他们同不同意!
要知道乌拉部落虽然领地比较富饶,不缺食物,可是部落里男女比例也还是失调。对方既然来了那么多男人,一个女人都没有,很显然是想交换女人。他们部落里确还有不少刚刚成年或者即将成年少女,可是族里也有多单身汉虎视眈眈了。如果把女人换出去话,他们族里那些单身男人该怎么办?
泰雅部落已经宣传了煮和炖两种烹饪手法好处,也说经常吃烤肉坏处,可是没有陶器让他们怎么煮怎么炖?乌向心中纠结不已,却还是不动声色地把泰雅和虎族人,迎进了山洞中。
乌拉部落山洞,比泰雅那个还要阴暗,即使大白天也要里面点燃火堆照明,若是冬天也就罢了。夏天话只怕会闷热不已。安儿只看了一眼,就不想里面呆了,太憋屈!
她提议山洞门前平地上坐下。并且生火用带过来大陶罐,煮了一锅野菜肉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木勺子捞了一碗递到乌向手中,笑眯眯地看着他尝了一小口后,顾不上烫,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她对自己手艺有充分自信,但凡尝过她用陶罐煮东西。没有人能够抗拒陶罐魔力!!
乌向又给自己添了一碗后,示意族里其他长老也尝一尝用神族器皿煮食物。以前他们族里并不是没有用过陶器,可是一看到泰雅制作陶器。以前从馆陶族换回来陶罐,简直就跟破石头一般,粗陋不已。不但样子不一样,就连煮出食物都好吃多了。
乌向族长和长老分吃了陶罐中食物。默默地对视了片刻。终于开口了:“两个这样陶罐,交换一个女人!如果是用男人交换话,三个人交换一个女人!!”
虎山族长闻言,怒目圆瞪,吼道:“你怎么不去抢??墟市你不是没去过,费了老大劲赶过去,交换回来陶罐粗糙不说,还不一定能够全部安全带回来!!墟市交换一个陶罐就好几百斤猎物。一个女人才不过值一两百斤。敢情你们乌拉女人比别地方值钱,是吧?你睁大眼睛看看。这陶器跟那什么……艺……艺什么……”
“大哥,是艺术品!!”安儿小小声插一句提醒他。
“对!跟神族艺术品似,这么好看,上面还有花纹。乌向,你小子这辈子见过这么漂亮陶器吗?”虎山族长大声嚷嚷着。
阿布脸上布满了寒霜,乌向族长开价格,确太让人生气了。如果不是安儿看中了那座小山上煤炭,他早就甩脸走了。跟他们墨迹什么!
安儿缓缓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灭了陶罐下火,然后让铭打来清水,把陶罐细细地洗干净,重放背篓里,嘴边依然是淡淡笑意:“乌向族长既然没有诚意交换,就当我们没来过。虎山大哥,你不是说再往西一百里,有个萨图部落吗?我们趁着天黑前赶到那儿,换婚成功后,那住一夜,明天再回来就是!!”
虎山是个直性子,他哪晓得安儿这是以退为进呢。他急得跟什么似,却有不敢当着乌拉族人面说出煤炭事。突然,他发现安儿背向乌拉族人时候,冲他挤了挤眼睛。一愣之下,便顺着她话道:“是,一百多里地,骑马也不要半天就到了。妹子你要是不累话,咱们现就出发……”
“等等……有话好说,这事情咱们再好好商议商议。”说话正是跟泰雅打过交道乌连长老,经过几次接触,他很清楚泰雅都是厚道人,刚刚族长开交换要求太过了,难怪人家会不高兴呢。
“如果按乌向族长刚刚所说,那就没有任何换婚可能了!!”虎山族长气哼哼地道。来时候兴高采烈泰雅族人,此时也都拉长了脸,一副不悦模样。
乌连长老显然比乌向族长加会做生意一些,懂得和气生财,无论对方什么脸色,他都笑脸相对。他呵呵笑了几声,道:“我有个提议,我们用部落中十个女人,换你们十个会建造房屋成年勇士。而且我保证,这些勇士我们部落里,都能找到女人结成伴侣。阿布族长,你看怎么样?”
阿布沉吟不语,他身后泰雅勇士们,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悄悄往后退了退,生怕自己被选中留下来。这些年轻勇士,大多是春天后随着部族并入泰雅。要以前他们倒也没什么,乌拉部落不缺吃不缺穿,进来就有老婆,他们一千个愿意一万个同意。
可是,自从泰雅生活了两三个月后,习惯了那儿生活,再让他住帐篷山洞,吃没有什么味道烤肉,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因此,勇士们心中都微微有些抗拒。
《悦农门》
一户农家,几亩薄田,纷争不断
一双盲眼,指点贫家,愉悦农门
忘忧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