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晨
“主子,奴才看,还是算了吧,小安子能有什么用,一个废物,依奴才看,这厮分明就是不想帮您,以前在清荷宫,我们待这厮不薄啊,沒想到竟是黄眼狼,这不,刚升了官儿,就不把您放眼里了,”
李师爷在一旁扇风点火,时不时还偷偷看了刘安一两眼,眼神中那股子得意劲儿,好像再说,你麻痹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得刘安一阵火大,麻痹的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无品级的小太监,小爷现在是四品大员,
“啪,”刘安二话不说,直接请李师爷吃了五指山盖肉,
“你,”李师爷怒了,
“啪,”刘安又给他一耳光,
这老家伙怎么就看不清形式呢,好像自己不敢动他一样,
李师爷连续被刘安扇了两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等着蓉贵人替他出头,典型的狗腿子,可是蓉贵人这会儿还在发呆呢,完全沒有想到刘安会出手,
只能用眼神來杀死刘安,然而这眼神更是激起了刘安的怒火,
直接将李师爷拖了过來,就李师爷那点儿本事儿,哪里拗得过刘安,就像小鸡一般被刘安拖了过去,
“啪啪啪,”
五指山盖肉就像不要钱一般的送给李师爷品尝,
“老家伙,我忍你很久了,麻痹的,搬弄是非,也不看看地儿,你个乌龟王八蛋,我打死你,”
李师爷哀嚎着,毕竟刘安每一个耳光都是下手不轻,
内官监的太监们,知道刘安是新來的顶头上司的,则老老实实看着,不知道的,则摇旗助威,
“好,说得好,老家伙竟然敢來我们内官监搬弄是非,”
“什么玩意儿,一个小小八品领头太监,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敢惹我们内官监的人,”
“打他对,使劲,打他手,打他头,”
李师爷被打得脸都肿了,嘴角还有鲜血流出,他沒想到刘安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这般羞辱他,
同是八品太监,他比刘安不知早了多少年,一个新人居然敢欺负老人,上次在清荷宫挨打就算了,那事儿不能明说,可是这次,刘安做得如此显眼,李师爷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目前形式不利,李师爷唯有求蓉贵人救他,
“主子,救命啊,奴才快要被这狂徒打死了,”李师爷发出阵阵哀嚎
蓉贵人这才反应过來,自己的人居然被欺负了,还当着她这个主子的面,
“住手,”蓉贵人呵斥道,
刘安坏坏一笑,便一脚踢向李师爷,“麻痹的,软蛋,”
“小安子,”蓉贵人怒不可遏,
自己的奴才,当着自己的面儿就被别人打了,这算什么,吃果果的打脸啊,刘安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八品太监,就算是内官监的太监,就可以如此猖狂的欺负寻常宫房的八品太监么,
刘安不过是才升上來的八品太监,运气好而已,李师爷不同,那可是慢慢熬上來的,老资格,一个新人居然如此不给老人面子,当真是大胆,
看着对方生气的模样,刘安面带笑容,“娘娘,奴才已经替你教训过这个搬弄是非的小人了,您可满意,”
“你……”
蓉贵人看着刘安带着笑容,有种将这奴才杖毙的冲动,笑得如此下贱,还说替自己教训奴才,当真是狂妄至极,
李师爷这会儿也缓过劲了,有主子作依靠,底气足了几分,远离了一些刘安,怒道:“你个小杂种,别以为升了八品太监就了不起,信不信咱家让你脱了这八品太监服,”
卧槽,这揍性,是求着自己打他么,刘安很想再打一顿李师爷,奈何这小子学聪明了,居然知道躲到蓉贵人身后去了,再拖过來打,貌似不怎么现实,
真不知这厮哪里來的底气,说要让自己脱了八品太监服,也对,自己本來就不是八品太监,而是四品大太监,
听着李师爷口出狂言,蓉贵人有些不喜,然而觉得李师爷八成是气极了,才口不择言,便沒往心里去,
窦女官则有些担忧刘安,要知道李师爷投靠了魏正,那可是太监头子,刘安和李师爷作对,显然不明智,要是魏师爷对付刘安,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
之前她也给蓉贵人说过,只怪主子宠信这狗奴才,不相信她的话,反而觉得她是不想做李师爷菜户,往李师爷身上泼脏水,
窦女官十分无奈,
“小安子,你打了本宫的人,还敢说替本宫教训他,你有这个资格吗,内官监统领在哪儿,本宫要一个说法,”蓉贵人说道,
看模样是要替狗腿子出头了,看得刘安心里鞭打了她无数次,
麻痹的,自己当初被华贵人要去,这女人怎么不说话,如今自己不过是打了一个老家伙,居然就想要找内官监统领要说法,
听得刘安心里一阵儿难受,
想找内官监统领,可以,小爷就是,
不过刘安不想搭理她,这会儿啥心情都沒了,改天让窦静來内官监找自己吧,反正自己是这里的老大,干啥都不怕,
转身准备离去,只见李师爷赶忙跑了过來,拉住刘安,今天事儿,今天了,明天肯定变味儿,
卧槽,这揍性,是送过來让自己打吗,
只见李师爷露出无比下贱的笑容,看得刘安高举右手,准备呼他几耳光,
“小子,你完了,竟敢打咱家,你知道咱家是魏师爷的人么,敢动咱家,你打呀,打呀,”李师爷小声的说道,
刘安就纳闷儿了,这人还真是不打不痛快,魏正的人又怎么样,刘安就不信了,自己弄一个八品太监,魏正还会找自己说事儿,
“这是你自找的,”刘安怒道,
手上一股子劲儿瞬间爆发,李师爷仓促间沒有预防,“啪,”一掌到肉,声音颇响,
打得李师爷转了几圈,然后倒地,再然后,吐了一口血,
“小安子,你实在太过分了,本宫必将此事告知内官监统领,你就等着再进敬事房吧,”蓉贵人威胁道,
“主子,不要,”窦静求情,
可是蓉贵人完全听不进去,“滚开,这狗奴才,完全沒有将自己当成主子,进敬事房,是他咎由自取,”
推了一把窦静,窦静摔倒在地,一想到刘安就要进敬事房,窦静就感到一阵伤心,
刘安怒了,麻痹的,这女人居然为了一个老不死的,敢动自己女人,
对着监丞和少监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顿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來,
“禀告大统领,事情已经查清了,蓉贵人之前命那小李子送了五两银子过來,其中一主事,觉得银钱太少,迟迟沒有派人去修缮漏水宫房,已将收银子主事拿下,听候大统领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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