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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看过的亲们多提意见啊,诗雨第一次写文,没啥经验,有意见才能有改变的机会啊)
榻上的萧翎琰苍白如纸,若不是那丝微弱的呼吸表明他还活着,看起来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此时大伙儿都已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她和那个姓郝的大夫。青苹完全不懂医理,只在边上看着郝大夫忙前忙后,心里却是异常的焦躁和不安。
郝大夫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停了下来,一边以手试着额上的汗珠,一边安慰青苹道:“姑娘,你也别太担心了,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咱们相们他一定会‘挺’过这一关的!”
“一定会的!”青苹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她此时心‘乱’如麻,不由挥了挥手,“大夫,如果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跟他呆一会儿!”
郝大夫点点头,轻轻退了出去。
青苹这下终于忍不住,趴在萧翎琰身上大哭了起来,似乎要将一路走来的艰辛和困苦全都发泄在这哭声里。
她一边哭,一边紧紧握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着他们相识的点点滴滴,那些不太愉快却万般有意思的经历,最后狠咬着下‘唇’道:“萧翎琰,如果你愿意坦承那个理由,愿意陪我畅游山水,我叶青苹终不会负你,甘愿陪你一起共度人生!”
他的手心越来越烫。
青苹猛然记起郝大夫的话,下意识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胸’口和后背,立时觉出不妙来。
发热了!
她急忙将他衣裳解开,又从桌子上拿来备好的酒‘精’。不停地在他全身上下擦试,然而在使力将他翻过身后,忽地愣住了——
青苹睁大了眼,张大了嘴,有些无法置信地看着他背上那个暗红‘色’的胎记。
胎记呈梅‘花’状。暗红‘色’,后背靠右腋处。
她一直记得,那个人的后背,也有一块跟这一模一样的胎记。
她曾经狠狠地‘吻’了它不下千次。
是巧合,还是巧合?
青苹呆愣在那里,半天无法思考。无法言语,无法动作。
她需要解释,可是此时没人给她解释。
难道他认出了她?所以才会拼命想地要将她留在身边?
呵,应该就是这样了,不然他不会如此。
青苹猛然一屁股坐倒在地。此时她的心境异常地复杂:‘激’动,欢喜、怨念、感动,更多的无可置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地回过神来,慢慢地走过去,抖着手继续替他擦试。
这一晚,青苹注定无法平静。
前尘往事尽入脑海,久久地挥之不去。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屋子里再次涌进来一群人。
‘毛’氏父子满脸愁容,显然也是一夜未曾好睡。
众人见到萧翎琰仍是昏‘迷’不醒,不禁又是失望又是担忧。
郝大夫的脸‘色’也不好看。在那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气。
只有青苹没有放弃,依然紧紧握住他的手,重复说着那些说了好几百遍的话。
榻上的萧翎琰依旧毫无反应,含了一晚上的人参片,那丝微弱的气息并没有强多少,不过发热的现象已经好转了。
“姑娘。情况有些不妙啊,他如果在午时还不能醒来。恐怕就凶多喜吉少了!”郝大夫紧锁着眉,叹着气道。
青苹却是充耳不闻。继续做着同样的事。
郝大夫叹着气出去了。
当屋里再次剩下她和他时,青苹不由狠了心,转身将‘门’拴死,又将窗户紧闭。然后走到榻前,快速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钻入了榻上的被窝。
她将他的衣衫也尽数脱掉,连那薄薄的亵‘裤’都没有留下,两具全身赤/‘裸’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带给她微微地颤栗。
她一手拢着他的发丝,一边慢慢地亲‘吻’他,一遍又一遍地‘吻’着那个暗红‘色’的胎记,从额上,慢慢地往下‘吻’着,一寸一寸,‘吻’得小心又专注,右手也在他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游走……
她的右手终于停留在他的下身,抓着那东西持续匀速地套‘弄’着。那东西很快就膨胀了起来,热热地,青苹有些拿捏不住。
他似乎有了些反应,嗯嗯了几声,嘴里轻轻地叫着什么。
青苹这下听清了,他好象在叫她的名字。
心里不由万分感动。
他下意识地凑了嘴过来。
青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那双大手无巧不巧地落在她傲人的双峰上。
青苹又一阵颤栗,却没有拿开,任他下意识地‘揉’捏着。
她的蓓蕾在他的‘揉’捏下渐渐硬了起来,‘挺’立得高高地,下身也止不住地有了几分灼热和湿润。
然而他的动作忽地嘎然而止。
青苹情急之下,不由狠了狠心,快速爬到他的‘腿’边,趴在他的下身,找着那东西,一边双手套‘弄’,一边用嘴含住,对着吹了起来。那东西在她的双重刺‘激’下,不由变得更加的庞大而坚‘挺’,撑得她的嘴很是难受。
青苹胀红着脸,强忍着不适,继续做着吞吐和套‘弄’的动作。
如此持续了一刻盏茶工夫左右,萧翎琰忽然大叫一声:“青苹——”然后翻身坐了起来。
青苹猝不及防,一下子连带被褥被他甩到了榻下。
萧翎琰也因为用力过度,后背的伤口渗出了一丝血迹。
终于醒了!
青苹心里一阵狂喜,顾不得擦试嘴角的污秽物,胡‘乱’穿了衣裳往‘门’边跑去,开了‘门’朝外大叫:“郝大夫,快来看看,他醒啦——”
郝大夫其实就在‘门’口,闻言急忙奔了进来。
萧翎琰全身赤/‘裸’着坐在榻上,眉宇紧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却是喃喃地叫道:“青苹,青苹呢,她刚刚明明还在这儿的!”
郝大夫急忙上前把脉,良久终于绽开了笑容,嘴里一迭声地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外边‘毛’氏父子闻声跑了进来,很快那些‘女’人们也都得了消息,一个个地往屋子里奔来,看到全身赤/‘裸’的身的萧翎琰时,不由都红了脸,撇到了一边。
“大夫。怎么样啊,是不是没事了?”青苹挤进了人群,狂喜地问道。
她这一出声,众人的目光便都齐刷刷地朝她看过来,随后立时爆发出一阵惊呼声。男人们快速地转过脸去。
青苹意识到不好,随即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立时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这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她刚才由于太过‘激’动和狂喜,穿了衣裳却忘了束腰带,又因为急速奔跑的缘故,此时上衣已完全敞开,‘露’出高耸‘挺’立的‘乳’峰,还好有肚兜遮掩。却也仅仅遮住了那‘诱’/人的红点,其他雪白的酥‘胸’,就这样‘欲’隐还‘露’地‘裸’/‘露’在了人前。
饶是她这个从开放年代穿过来的人。也吼不住了。
姚二妹反应比她快些,急忙拽了她到一边,快速替她理好了衣裙。
那群人一会儿看看榻上的萧翎琰,一会儿朝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不时有人发出窃窃的笑声。
在场的都是过来人,谁都明白过发生了什么事。
“青苹。你是怎么回事?该不会刚才在与他那个吧?”姚二妹忍住笑,问着她道。
青苹的脸此时已经红到了耳根。只觉火燎火烧得厉害,“没有!他一直昏‘迷’不醒。我就算想要做点什么,也不可能啊!你们想多了!”
姚二妹继续追问道:“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青苹故作淡然地道:“我不过刺‘激’了他一下下。你也知道的,他如今危在旦息,如不尽快让他醒来,只怕就全一命呜唿了!所以我就——”
“你就怎么样啦?”姚二妹不打算放过她。
青苹埋着头低声道:“用手和嘴刺‘激’了他一下下!”
“你‘弄’他下面?”姚二妹惊讶地张大了嘴。
青苹“嗯”了一声。
姚二妹不由“吃吃”地笑了起来,“哈!你也真够下血本的!为了他,连自身的清/白都不顾了!唉,你也实在太糊涂了,偷了腥,再怎么‘激’动也得把着善后工作做好哇,现在好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有什么办法?”青苹摊着手,有些无奈地道。
“我看你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可不知道这群‘女’人的八卦能力。我敢打赌,不肖一天,只怕整个开平县都会传遍了!”
“这个我倒不怕。‘毛’氏父子可都是聪明人,他们知道该怎么平息这个事。”
“榻上的那位到底是谁?”
“暂时还不能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两人嘀咕了一阵之后,青苹故作淡定地走向人群。
那些人见她过来,急忙咳了几声,自动让出一条通道。
“大夫,情况怎么样?”
郝大夫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已经无大碍了,姑娘尽管放心!”
“青苹——”萧翎琰见到她,‘激’动得坐直了身子,面‘色’狂喜地拉住她的手道:“你没事吧?”
青苹点点头,像个没事人似地与他开着玩笑,“我没事,倒是你,差点就要见阎王了!”
‘毛’氏父子却呆呆地站在一边,面上的神情有些凝重。
刚才什么情形,他俩都心知肚明。
那些‘女’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好,他二人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端王殿下与长平郡主居然做出这种丑事,那是怎样也不能外传的,否则就是灭‘门’之灾啊。
‘毛’皮羊想了想,终是咬了牙走过来,对萧翎琰和青苹二人草草说了几句之后,就带着那些‘女’人们出去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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