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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苏善蕴和冯氏母女如约去了屋后的小山坡散步。
由于太阳还没有出来,所以花花草草上还沾满了露珠,她们都贴心地提着裙摆走。
清晨的郊野散发着一股夹着泥土芬芳的清新气息。
深吸着这样的空气,令人倍觉心旷神怡。
“哎呀,我原来怎么没有想到有这么一个散步的好去处呢,我看以后可以天天早晨来走动一下了。”冯氏站在花丛之中由衷地说,脸上带着愉悦的神色。
“是啊,常来散散步对您的胎儿应该也有益处。”苏善蕴笑着应和。
冯氏便决定以后每天早晨都来这边走走。
经过了一条开满野花的小路,四人开始往山上爬。
远远地便看见了那棵大树,苏善蕴的心跳骤然加快,她脚步轻盈地朝它走去。
昨日就在这里他轻声地和她说着道别的话,让她快快地长大,等着他回来领取。也就是在这里,他们依依不舍地拥抱、亲吻。他温软的双唇、眷恋的目光、深情的话语以及有力的拥抱一一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奔腾起来。
她爱他。他也很爱她,从他与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他们是注定会有故事的一对。
如今,在有了一定的了解和那般亲密的接触之后她觉得自己与他的命运已经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今后无论兴衰荣辱、沧海桑田,她只愿做一个可以站在他身边的人。
这般想着时,苏善蕴望向那棵树的目光便变得缱绻起来。
她将头靠在树干上,双手轻抚着树干上那粗粗的树皮,便感觉自己依然在燕锦暄温暖的怀抱中。她轻轻地闭上眼,将脸紧贴着那树干。
“怎么?你很喜欢这棵树吗?”冯氏问。
冯氏的声音将苏善蕴从回忆中拉了回来,脸色顿时有些尴尬。忙说:“嗯。我喜欢有了一定年轮的树。”
“是啊,有年轮的树是很有魅力的。”冯氏忙答道。她娘家的屋角便有一棵一百多年历史的老树,她曾看着它年复一年地开花、结果,也看着自己在这季节更替中慢慢地长大。那时每到冬天。当树上的叶子全掉光时她时常担心它会死去。因为它看起来实在太老了。可到了次年春天它的枝头上又会长出嫩叶。又会引来蝴蝶、蜜蜂和小鸟,那时她就隐约觉得这棵老树不仅具有旺盛的生命力,且有灵性。
冯氏自然不知苏善蕴和燕锦暄曾在这树下有多难舍难分。因此她以为苏善蕴和她此刻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冯氏也上前来拍了拍这棵树的树干,又叫两个女儿过来靠着树干歇歇脚。
苏善蕴紧紧地拥抱着那粗壮的树干,就仿佛自己正紧紧地拥抱着燕锦暄一样。
“我要快快地长大,长成一个能与他并肩的人,那时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她在心里喃喃地说。
她毕竟拥有前世二十三年的记忆,所以她的思想比她的身体成熟许多,因此她总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日后和他一起生活的场景。
那些场景太过甜蜜,乃至她每次想到时都脸红心跳。
此时的她也沉浸在了这样的憧憬中。
冯氏以为是她走路走累的缘故,因此对她满脸红霞的模样也没有过多的生疑。
四人靠着大树歇息了一会儿便继续往山上爬,不一会儿便来到那半山腰的凉亭上。
苏善蕴轻轻地坐在昨日燕锦暄坐的位置,脑海里又不禁想起他昨天坐在这里将她抱在怀里的情形。
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双臂那么有力,她似乎现在还能感受得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
山风吹来时她又想起他站在凉亭边上临风而立、凝神远望的模样,铺天盖地的思念便朝她涌来,令她不由得在想——他现在是不是在路上?舟车劳顿的感觉一定不太好受吧?他此时的心情如何?有没有想起她?以他这般出色的才貌无论去到哪里都会有姑娘倾慕吧?他在面对着她们时是怎么做的?
她不知道他其实是个性情十分冷淡之人,因此才能够数年不近女色,直到遇上她之后才激发了心底的热情,所以这热情也只有她才有资格享用。
苏善蕴静坐在那凳子上,用春葱般的手指在手掌心一遍又一遍地写着他的名字。
冯氏和两个女儿则站在凉亭的四周往外眺望,不断地发出惊呼声。
接着,四人往山顶上爬。
太阳出来了,明亮的光线透过树枝斑驳地投射在上山的小路上,四周又时不时地传来小鸟天籁般的鸣唱声,使这小山林弥漫着一种时空交错的梦幻感。
苏善蕴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燕锦暄,因此竟然不知不觉地便远远地走在了她们的前头。
“姐姐,你走得太快啦,你不看风景的吗?”苏善莉喘着气问。
苏善蕴这才发觉自己早已忘记了观赏四周的景色,忙一脸抱歉地说:“哎呀,我也不知为何走着走着就只顾一直往前了,你们慢慢来,我在这等着。”
宗王府的书塾里,朱清媚正跟着老师认真地学朝鲜语。
“也不知这丫头怎么回事,往日里让她学习简直就像逼她跳海一般,现在竟然肯主动学习了。”九王爷对女儿的一反常态颇是不解。
那天,当他得知她想要找个老师学习朝鲜语时简直快要气炸了,他一拍桌子说:“你连本国的语言都没学好,学什么朝鲜语?”
“可是女儿不知为何就是很想学朝鲜语。”
“你学它有何用?你又不是要到朝鲜国去生活?”九王爷还是有些不解。
“那好歹也是一门语言,女儿若学会了的话下次朝鲜国有人来访时就可以当翻译官了。”朱清媚小心翼翼地说。
“当翻译官这种事还轮不上你,大明国多的是语言天才。”
“女儿真的对这门语言很感兴趣。”
“得了,你先前不是也答应我会好好地学习的吗?结果如何?”九王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女儿这次是认真的,绝不会像对待其他功课那样。”朱清媚忽然一脸虔诚地朝九王爷跪下。
她就知道父亲是不会那么容易答应她这个请求的,因此她必须得拿出态度来。
九王爷看着她那一副他若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样子,心意终于有了几分动摇,可她对待功课的态度实在让他太失望了,他不太相信她真的能改,所以他捋着胡子沉思,并未急着表态。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心生一计,笑着对朱清媚说:“你想学朝鲜语是吧?阿爹可以答应你,不过阿爹有个条件。”
朱清媚立即抬头望着他问:“您请说。”
“先把每天要学的功课学好了,然后再学朝鲜语。”
姜果然是老的辣啊,朱清媚风中缭乱了。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和血吞牙了,于是她抱着豁出去的心态答:“好。”
九王爷立即眉开眼笑。
“那阿爹会给你请一位朝鲜语老师来教你的,不过上午你得先学汉语,并且得将功课完成了才行。假如你的功课有做错的情况出现,那么即使朝鲜语老师来到了也依然会请她回去,听明白了吗?”
天啊,按时做功课也就罢了,还不能做错?老爹您这是要逼死女儿么?朱清媚顿时满头是汗。
可为了能学朝鲜语,她决定拼了,所以咬紧牙关点了点头。
九王爷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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