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叶汀书名:
渐渐地,她瞪着的眼睛塌下来。请访问
该拒绝反抗啊,可是浑身闪过了电流,酥地她抵在他胸膛里的手绵绵无力,鼻息全是强势灼人的男性气息,混着那股招架不住的惑人荷尔蒙,她要晕死在这团棉花里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只感觉头昏眼花,呼吸不过来,好像过了半个世纪,男人才放开她。
没有继续欺负、晾夺她的唇齿。
钟善捂着略有些红肿的唇,瞪着男人。
“你……你干嘛亲我……”说话都有些结巴,一想起刚才她险些沦陷在他炙热的吻里,钟善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屈服在一个刺客的强吻里!
尼玛,这是可耻的,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羞羞都给她滚一边去啊……
男人暗里暗爽,五官却正经地有些冷漠,恐吓她:“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介意真割你的舌头。”
在绳命跟前,神马都是浮云,安慰着自己,钟善没骨气的赔着笑:“愿意,自然是愿意的。公子,您长的这么好看,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这么帅的男人,白年难遇,怎么说,还是她赚了的。
钟善努力的在说服自己,但心里为何有一种叫做‘蛋蛋的忧伤’的情绪在飘过呢?
“呵……”
男人不冷不热的笑了声,钟善小脸上神情有些僵。
年度最讨厌用词‘呵’这尼玛是‘尼玛’骂人的意思。
看见人说这个词,钟善就感觉自己很不好了,偏生这个男人,她还不能对他怎么样。
小嘴儿不自觉的嘟着,略有不满。
想到什么,钟善指着外面乌黑一片的天空,跟男人道:“公子,您看这天色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夏侯钰跟着钟善看了眼外面的天空,若有所思的点头:“好像是不早。”
呵呵呵……很不好笑的笑话。
“既然不早了,公子您是否是要回去安寝了?”钟善耐着性子提议:“别家的男人都在家抱媳妇睡了,您看您孤零零的在这里陪我坐到天亮的话,得多不好啊?还会严重影响睡眠耶。”
男人若有所思:“你说的倒是个理。”
脸上还是强挤着笑脸。
心里暗骂:是理的话,您老就赶紧走吧……
终于,在钟善期盼的目光下,男人起身了。
只是……
只是啊喂,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那里是她的床啊,你丫个刺客上本姑娘的床干嘛啊啊是?
美男计对她不管用的好嘛?
钟善瞧着这位爷一副大爷相的躺在了她的床上,泪决不爱。
“公子,这是我的床,您老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妥当啊?”钟善还担心着男人会突然间后悔挖她眼睛,割她舌头。
毕竟她可是亲眼见过这厮杀人的,那叫一个杀人不眨眼呐。
现在指不定身上还藏着许多可以杀人的武器呢。
这样一个危险分子,不能随便得罪。
“何以不妥?”男人拉住钟善,钟善一个趔趄,被男人压在身下。
仰着头,她可以清楚的看着他英挺的眉宇,难以用字面意思来形容仙人之姿的五官。
吞下一口唾液,钟善手抵着男人的胸膛,脸红的像是被煮熟的龙虾。
推搡着男人:“公子,你快放开我。”
“不是说娶我么?怎的,连抱一下都不行?”男人纤长的睫毛。
钟善顿了顿,怎忘了这一茬?
“公子,我那是随口说说的,您仙人之姿,绝世无双,我怎配得起你,您老还是别当真啊。”钟善有些尴尬。
当时就不该信口开河。
现在好了吧,要当负心汉了的赶脚。
修长如玉,节骨分明的手挑起钟善微尖的下巴:“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晓你配不起我,不过我不介意。”
眼一闭,心一横,钟善鼓着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公子,我已经嫁人了。所以抱歉,公子您还是娶别人吧。”现在坦白应该还来得及吧?
这位公子有未婚妻的,总不会因为她几句话,便寻死觅活。
“这样啊?”男人一副茫然的模样。
“你不是不喜欢你的丈夫,说他是老头子吗?既然如此,哪有什么好顾忌的?”
钟善此时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敢情这死都是她自己作得。
男人盯着她还有些微肿,红润的嘴儿,抿着,像是一颗熟透了待人采摘的果实。
没忍住,男人又含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技巧着实高超。
吻得她浑身绵绵无力,头昏眼花,反抗的力气根本就没有,软在了他身下。
隐隐地有什么在咯着她的小腹,钟善皱了皱眉,想要一探究竟,但男人压得她紧,她动不得,也没有力气!
许久,男人放开她的唇,眼眸里有火,漆黑如墨,深深看她。
距离几近,可以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拇指摩挲着她红嘟嘟的脸颊,混合着情谷欠的声音有些暗哑:“你闭了眼睛你自己知道吗?回应的这么认真,喜欢是不是?”
原本还软趴趴,有些无力的种啥,听着男人的低语,脑袋翁地一声,骤然惊醒。
钟善死鸭子嘴硬,不想承认。
直接把跑偏了的题拉回正轨,劝男人离开。
男人抱着她有些无动于衷。
方才她的话犹在耳边,‘别人家的男人都在抱媳妇睡觉了’
难道他现在不是正抱着,他认不出自家夫君的傻媳妇?
困的有些迷糊,钟善犹还在劝男人离开。
男人嘴角微微翘着,任由钟善枕着他的手臂在他怀里酣睡。
只目光落在她包扎着的手掌,眸色深了深。
翌日清晨,阳光初照。
钟善醒来时,身旁已经空空如也,摸起来凉凉地,早就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不过钟善不放心,怕男人藏在了屋子里头。
大冷天,鞋子也没穿就开始在屋子里寻人。
小草端着装着温水的盆从外面进来,瞧着自己王妃,大清早光着脚丫子,身上只着着亵衣,嫩粉色的肚兜还露在外头,便在地上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寻着什么。
好在屋子里有炭火燃烧着暖气,否则像钟善这模样,定然得感冒。
疑惑问道:“王妃,您在找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