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汀
唐镜华说的理所当然,钟善竟是无话可反驳。
“一个人跟你的身份很亲密,你不知道,可他却不告诉你,而是换另外一个身份戏谑你,是不是很过份”
脑袋一瞬沉重,她低低地说着,脸色酡红,难受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也忘了,是她一直不相信夏侯钰的身份,而非是男人没有跟她提过。
仲怔片刻,唐镜华“嗯”了声,挑眉睨她,瞧着钟善可怜兮兮,一副求同盟的脸,附和:“很过分。”
“你也觉得很过份对不对。”瘪着嘴,她快哭了。
唐镜华挑眉问“所以呢”
干脆不用杯子。
钟善豪爽的倒了一碗酒给唐镜华:“师傅,你陪我喝吧。”
唐镜华:“”
钟善脸色微变,嘟着嘴,幽幽地说了句:“师傅,你难道不会喝酒么”
“那这样吧,我先干为敬。我喝完了,你再喝。若你实在不会喝,你就喝一小口吧。”钟善豪爽的干了一碗,唐镜华想拦也拦不住。
“”被钟善盯得无奈,唐镜华拿她没办法,端起跟前的酒,也就豪爽的干完。
一来二去,孰知唐镜华的酒量也不好,很快就给钟善给灌醉,陪着钟善一起疯,嚷嚷着让水嫣各种上酒。
皇宫。
栖梧宫。
睨着帘幔后的身影,夏侯钰端着正色,询问道:“不知太后急召臣进宫所谓何事”
“哀家听闻苏家余党曾在郡都出现,端王殿下可否有所察觉苏家余党的踪影”袅袅女音仿若天籁般从里面传了出来。
端着正色,却掩盖不住那与生俱来的风韵妩媚,极是撩人。
此番夏侯钰去郡都是处理灾情一事,而非是抓拿苏家余党。
“臣未察觉。”
男人微微抬头,抿紧薄唇道:“太后若想知晓苏家余党的消息,这事皇上已经交给卫家来处理,太后询问卫大人便可。”
“端王”
“无事的话,天色已晚,臣便不打扰太后休息,先行告退。”
夏侯钰转身要走,“慢着”太后叫住他。
“不知太后还有何事”略微皱着眉,夏侯钰有些不耐。
心里还想着他出书房时,那抹错愕失魂,灼了他眼,他心的小俏影。
刚才他吓到她了,还把她一个人留在书房里。
现在肯定是要气急他了。
回去还得好好跟她解释才行。
男人在心里,暗暗地盘算着。
默了半响,里面声音才透着帘幔传出来:“你就真的很喜欢钟家那小女”
“她是本王的王妃。”
“那你”
“太后,这婚事,是您赐给本王的。”夏侯钰截断太后的话。
婚事虽然是皇帝亲口赐下,但若没有太后的意思,小皇帝,又怎有那个胆子
朝堂虽说是皇帝执政,但真正说话的是谁,没有人比夏侯钰和太后更清楚
太后颦蹙妖冶的娥眉。
夏侯钰道:“臣告退了。”
“夏侯钰”
太后喝止,夏侯钰顿了顿,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想与太后提起这个问题,更不想,把钟善给牵扯进来她们的恩怨。
“啪”太后随手把一旁的珍稀玉茶盏给扫落在地上,顿时碎成了八瓣儿。
美艳的眸子瞪着,满是阴狠之色。
“碧梳,去把羽飞给哀家找来。”
夏侯钰马不停蹄地赶回王府,却闻钟善不见了的消息,当下就让人去找。
春困壮着胆子与夏侯钰道:“王爷不要太担心,王妃一定会没事的。”
不担心,不担心
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钟善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除了钟府和月华楼,她何人何地都不认识。
近日盗贼猖狂,若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此,忽然间,夏侯钰意识到了什么,问春困:“月华楼可有去找过了”
春困顿了顿,摇头:“还没有。”
“去月华楼。”抛下一句话,男人转身上马离开。
钟善只认识月华楼和钟府。
钟府是不可能的,唯一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去找唐镜华了。
到月华楼里的时候,远远地,夏侯钰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面色微变,把马给了暮山,夏侯钰连忙进去。
月华楼内乱成了一片,地上躺着几个死人,钟善盘膝而坐在一旁,小脸酡红,看着一旁正与黑衣人打得不可开交的唐镜华,一边鼓着掌,一边喊道:“师傅好棒,好棒”
唐镜华好似喝醉了,每用一个招式,还不忘跟钟善道:“钟儿,看好了,这招叫做扇打落水狗”
“师傅,什么叫做扇打落水狗啊有这个招式的吗”钟善皱着小眉毛,嘟着嘴儿有些不满。
恰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衣人挥剑直向钟善,夏侯钰猛地瞪大眼睛,抽出腰间软剑,替钟善挡住这一剑,用内力把黑衣人震开。
与黑衣人纠打在了一起。
钟善懵了,却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见夏侯钰跟黑衣人打了起来,还在一旁喝着小酒,津津有味的点评男人的招式如何好,如何不好。
若不是无暇分身,夏侯钰真想敲开这个小女人的脑袋,看她脑子是不是被酒给淹了。
用最快的速度,解决黑衣人,正要一剑把黑衣人毙命时,黑衣人一个闪身躲过夏侯钰的攻击,从窗户跃了出去,逃离月华楼。
睨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男人紧蹙着英挺的眉宇。
暮山身后跟着几个侍卫追了过来,“王爷,可要去追”
“不用了。”说完,夏侯钰转身去看钟善。
钟善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地上,扭动着她软若无骨的腰肢。
身上穿的还是旁晚时,在书房里跳舞的那袭,极致撩人的轻纱裙。
之前水嫣给她披上的裘衣被扔在了一旁。
看起来,十分的不对劲,不由男人深思,小女人的手开始在扯自己的衣裳。
男人脸色铁青,有些难看。
脱下自己的外袍,裹着钟善横腰公主抱抱了起来。
“唔放开我”迷迷糊糊,钟善媚眼迷离,红润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小手推搡着夏侯钰。
想把身上夏侯钰裹上来的衣服给脱开,她好热,好热
好似深处了火焰山一样热。
“闭嘴,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夏侯钰眼里有火,喝了钟善一声。
把她扯开的衣服重新裹好,穿的这么单薄,还脱,还脱,再脱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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