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
夏侯钰没好气的瞟了眼江麒。
“当然没有。”
“那你就留在这里,继续说。”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骑着马,江麒追上夏侯钰,不甘寂寞的继续询问。
由于当日的事情被夏侯钰给封锁住,没有流传出来,除了当日的几人,谁也不知道。
就算是关心夏侯钰的江麒,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甚为迷茫。
“江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这是在关心你,你看你,一把年纪好不容易才娶了个媳妇,我这不是怕你把媳妇给吓跑了吗?”江麒唉声叹气,一副为夏侯钰操碎了心,夏侯钰还不领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那本王还是真的多谢你的好意了。”
“这倒是不用,兄弟一场,你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江麒轻言笑道,却是一副非常不客气的样子。
夏侯钰懒得理他,大街上,不急不慢的骑着马,生怕误撞倒街上的行人。
“言归正传,你还打算跟她闹多久的脾气。”
“喂,你倒是说话。”
“夏侯钰,你他娘的要去那里,说句话啊。”一向儒雅倜傥的江麒,见夏侯钰一意孤行,往前骑着马,理都不理他,忍不住吼了夏侯钰一句。
霎时,路上不少行人朝他们看了过来,江麒有些囧了,神情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忙追上夏侯钰,小声的问他,“不回府,你往这边去干什么?”
“喝酒。”
到平日里他们常到的酒馆里停了下来,把马交给小二后,夏侯钰就径直走了进去。
酒馆的老板娘看到夏侯钰、江麒的到来有些意外,“七爷,江爷。你们来了?”虽然惊讶夏侯钰跟江麒的到来,但看到两人,老板娘还是打从心里的高兴。
夏侯钰颔首点头,让眼前的老板娘吴婶准备酒菜之后,就到了老地方坐下。
现在不是用膳的时间,来人不多。地段儿,也是清静雅致,酒馆里还飘着淡淡夹带着桂香的酒香,有些醉人,极其好闻。
原本郁闷紧绷的心情,到了酒馆,也放松了不少。
“老七,你是动真格的?”江麒再次问道。
“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看了眼刚提起的茶盏,夏侯钰皱了皱眉,又放了下去,斜靠在了一旁,散漫的动作,十分优雅贵气。
真是应了那一句,长得帅的人,弹个玻璃珠都摔得不行,长得不好看的打高尔夫都像是在铲屎!!
放下手里的折扇,江麒呷了一口茶,放下道:“我这是关心你。”
“我跟善善没有闹别扭,只是近日忙于朝中之事,才无暇顾及王府,一时间疏忽了善善。你现在可以放下你那颗瞎担心的心了吗?”夏侯钰难得解释,说了这么长的一串话。
“真的?”江麒紧皱眉心,有些怀疑夏侯钰的说词。别人不清楚夏侯钰的性格,他可是十足十的清楚。
虽然这人一整天仗着自己模样长得好,就老是绷着张脸,拽的好像谁都欠他二五八万一样。但喜怒时,紧绷的程度,又是不一样的。
平日里,只是不苟言笑,傲娇冷酷着。可现在,眉眼都是微微沉着透着几分慑人的阴郁,就连刚刚兵部尚书曹泽都看出来了,怎么可能真的跟夏侯钰说的这般轻松?
但想想,毕竟是人两口子的事情,江麒也就不多言了。
省的话多,遭人厌。
夏侯钰低垂着的眼睑,,端起一旁吴婶刚给倒的酒,呷了一口。
眸中一闪而过一抹情绪,想起那日,那张可怜楚楚的脸,心中仿似被什么刺了一下,隐隐有些抽痛。
英挺的眉宇,随着神情的变化,也更加深蹙了许多。
见此,江麒本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夏侯钰这个模样,也就闭上了嘴,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着品尝了起来。
另一厢。
看了一天衣服首饰,没挑到好看的,喜欢的,钟善心情烦躁,气的只差没有把这些首饰给全扔了。
最后心情郁闷的钟善,带着小草含香,直接去逛街,她就不相信整个帝京,她钟善还就找不到喜欢的衣服首饰了。
小草含香跟着钟善逛了一家又一家,也没能让钟善挑到一样令她称心满意的,却跟首饰卯上了一样,逛了一上午,没有看中一样,却不肯回府,相视誓是要买到满意的一样。
这分明就是她家王妃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那里是东西不好啊。
小草跟含香在心里默默叹息。
当然,这些话,两人在心里想想就好,可不敢真的说出来,万一惹火了钟善,还不知道,又会做什么极端的事情。
毕竟如今的钟善不同往日,因着生气的原因,心情也暴躁了不少。
“王妃娘娘,前面不远就是叶府旗下的金满屋,可要去看看?”小草犹豫了一下,给钟善推荐道。
金满屋的首饰是帝京数一数二的,当然,主要的是,这还是叶家开的,指不定看在叶澜的份上,钟善能买到满意的呢?
小草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却忘记了一件事情。
“不去,你忘了之前她们是怎么冤枉我了吗?你还想让我去那里,讨打啊?”钟善气呼呼的说了句,没好气的白了眼小草。
说起黄金屋就想起当初钟月菲、季烟若冤枉她时,那个掌柜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是她偷的东西,钟善就恨得磨牙。
虽然事情过去也有段时间了,但记仇的钟善还是牢牢的记住。
想起这一茬,小草脸色微微有些白,有些尴尬,忙闭上嘴,不说话了。
突兀想到了什么,钟善扭头,青葱儿似得小手,跟招小狗一样,朝小草招手:“你过来。”
小草睁着一双溜圆的大眼睛,犹豫了一下凑上前:“王妃,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圆睁星眸,紧紧地看着钟善。
“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王妃?”
这个时候,钟善能有什么需要做的?
钟善半眯着眼睛,笑的有些诡异:“季烟若不就是想男人吗?那我成全他。你用季烟若的名字,给叶俊安写封信,让他今晚到紫元阁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