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闪入了客院,悄悄推开本就虚掩着的房门,她一眼瞧见正在撕扯着自己衣裳的男人,虽是背影,却让也心驰荡漾,匆忙冲上前,在他后腰将他紧紧搂住,将那柔软的娇身紧紧的贴在他炙烫的后背。
男人本就极度的饥渴,此时有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他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就算有拒绝的理由,他此时也已经理智全失,再也顾不得其它。
女人还没来得及看清男人现在的模样,便被粗暴的扔上了床,床幔放下,床内一片昏暗,她只看见男人用力的撕扯她的衣裳,初经人事的她,羞得紧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她从来不知,与男人交合,竟然是这样一件美妙的事,那种将她身体全部占满后的满足感,那种一次次冲上云端的战栗感,令她疲累又欢愉。
而眼前看不清模样,却一直在她身上折腾的男人,虽未说话,她却能感觉到,这男人对她是满意的,喜爱的,起码身体的反应不会说谎。
到后来,她再也无力承受,只能向男人告娆,可男人却仿佛并未听见她说话,犹如一头野兽一般,重复着那些羞人的动作。
她毕竟是第一次,终没能承受住昏了过去,并途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身边,男人睡得很沉,呼吸声很重,她不敢乱动,就怕吵醒了男人,这精彩的一幕,那贱女人看不到。
于是她依旧光着身\/子,躺在男人的身侧,许是累极了,不一会便再次沉沉睡去。
话说夏元秋随着云向天来到主院,给云霸天号了一脉后,得下结论,云霸天此状,应是中毒之症。
云向天大惊:“中毒?这,这怎么可能?在这云府之中,谁有胆子敢给族长下毒?且父亲所用之食物,都是经由专人查验过,确定无毒才会送到主院来。”
夏元秋道:“具体怎么中毒我就不知道了,但云族长确是中毒之像,不过,我猜这下毒者并非要害云族长之性命,否则,云族长现在定然已经一命归西。”
云向天不解:“哦?这事怎么说?”
夏元秋道:“云族长所中之毒,名为雪蝉寒毒,此毒服用后,会出现身冷极寒之状,服用量超过两钱,便是神仙也难救其命,可若服用量未超过两钱,便无需治疗,三个时辰后便会自己解毒,无须服用解药。”
云向天对雪蝉寒毒四字并不陌生,这东西在云府的药库之中便有,如今却被父亲给吃下去,看来云府之中,也不是完全的太平。
“究竟是谁在暗中作祟,若让我云向天拿住了,定不能饶。”
这时云向天叫来了安排云霸天饮食的管事,那管事头摇似拨浪鼓:“少族长明鉴,族长的饭食是小人亲自送过来的,就是烧制过程,我也一直在旁看着,根本不会有人下毒。”
夏元秋问道:“在你送来主院的时候,可有遇到什么人?”
那管事想了想,忙道:“昨日送饭菜来此,中途遇见了夫人,她问我端着什么,我如数答了,她便揭开盖子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只让我赶紧送来,让族长趁热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