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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家王爷,岂不是很早就料到有今日的事情了?”
玉笙萧继续震惊地追问。
无尽没有回答,但是他的神情已经给了玉笙萧答案了。
宫殿外面,魏萧看着被合上的大门,内心是前所未有地慌张。
父皇该不会真的要把皇位给魏柯了吧?
“不,本王谋划了这么多年,谁都没有资格把本王的皇位夺走。”
魏萧握紧拳头,语气阴沉地说道。
“王爷,我们是要回府吗?”
他的侍从走过来,试探着问道。
“不,先去母后那里。”
魏萧说完,就恨恨地拂袖离开。
他一路直达未央宫。
“萧儿,你为何来本宫这里了?”
钟鸢见到魏萧走了进来,她马上温柔地笑了笑。
她虽然厌恶魏魄,但是对于自己的亲生孩子,她还是给足了温柔的
“母后,”魏魄先是给钟鸢行礼,突然,他见到钟成也从里面走出来,他赶紧继续开口,“外公,你为何也在母后这里。”
“你外公是为了魏秦淮的事情来的,想不到有一日,那个贱种还能被放出来。”
说起魏秦淮,钟鸢语气里只有满满的憎恨。
说起来,她和魏秦淮的母亲没有任何的交集,因为那个懦弱的女人早就死了,根本就威胁不到她的地位。
但是魏秦淮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和淳渝那个老女人亲近。
当年,她求先皇赐婚她与穆亲王。
先皇考虑到钟家的家势,原本已经有松口的趋势了。
但是谁知道,那个时候还是皇后的淳渝居然劝皇上,说此事要由穆亲王做主。
穆亲王……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她经常在想,要是那个时候没有那个淳渝老贱人横插一手,皇上的赐婚圣旨下来了,穆亲王就算是不愿意娶她,也不得不娶。
这一些都是淳渝太后的错,所以她记恨了对方那么多年,连同她身边的人一同记恨去了。
再说了,她后来当了皇后,她的儿子理应是太子。
但是淳渝老贱人居然把魏秦淮给推上太子的位置了。
这不是公然打她的脸,打钟家的脸吗?
淳渝老贱人已经死了,那么她欠下的债,就应该由魏秦淮来承担。这也是钟鸢这么些年来,一直想杀了魏秦淮的原因。
“母妃您无需在意这件事,儿臣方才试探过父皇的口风了,他对魏秦淮还是很厌恶的。”
魏萧赶紧开口,语气很是淡定。
“没错,皇后娘娘,今日在大殿之中,皇上不顾群臣的面,当众让魏秦淮难堪。由此看来,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厌恶魏秦淮。”钟成也开始帮忙解释。
听到这里,钟鸢的心里这才舒畅了不少。
“今日在朝廷上,让本大人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穆亲王居然帮魏秦淮说话。”钟成又把朝廷上的回请说出来。
结果,钟鸢在一起黑了脸。
“穆亲王居然会帮太子,他不是发过毒誓,永远不干涉争嫡之战吗?”
听到“穆亲王”三个字的时候,钟鸢还是没有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着急地问道。
“这也是本大人这几日在忧愁的事情,穆亲王为何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片帮魏秦淮。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必须要提高警惕,要是穆亲王的兵马都魏魏秦淮所用,那么他们钟家就麻烦了。”钟成语重心长地说道。
“对了,萧儿,你方才从你父皇那里回来,可探到什么口风了?”
钟鸢紧紧盯着魏萧,开始发问。
“母后,外公,魏秦淮并不是我们要防范的重点,魏柯才是……”
于是魏萧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
“什么?”
钟成和钟鸢同时变了脸色。
“那三个小贱种都回京了?”
“皇上竟还有传位给魏柯的意思?”
“赤炎皇看上了八公主?”
“还有那麒麟玉佩,皇上居然要给他们?”
钟鸢连续质问,一句比一句声音更为尖锐。
虽然她不喜欢魏魄,但是不影响她对这后宫里所有女人怀有恨意,包括这些女人生下的皇子,她都认为是身份卑微的贱种。
但就是这些贱种,现在居然从封地跑回来威胁到她的萧儿的地位了。
她绝不允许!
“皇后娘娘,你这个时候,更应该冷静。”钟成的脸色也有些阴沉,但是他还是能克制自己的情绪。
“父亲,你说该如何是好?若是皇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