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书瑶盯着床帐,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相公,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小的时候,梦见了一个奇怪的小男孩,他好像要自杀,又死死拉着手腕似乎在控制自己一样,真是太怪异了。”
陆矜神色愣了愣,他声音含着细颤:“然后呢?”
“然后。”安书瑶打了个哈欠:“我就把他的刀子抢了过来,然后教育他小孩子不能玩刀子。”
陆矜揽她紧了一些:“那你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吗?”
安书瑶摇摇头:“不记得了,也许是个过路人吧,只是我恰好帮了他,以前小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了,我也有些忘了。”
“忘了便忘了吧。”陆矜暗哑的嗓音响起。
安书瑶也懒得费神去想,她记忆里确实没有这号人物,要不是做了一个这么莫名其妙的梦,她都不一定能想起来呢。
于是她闭着眼睛又睡了个回笼觉。
可陆矜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人与人真的很不同。
她能把那次际遇当成帮了一个过路人,而陆矜却要记一生,如果没有安书瑶,他恐怕已经死了。
因为安书瑶的这个梦境,一下就把他的记忆拉回到以前。
从出生就不被自己支配的人生让他感到恐惧。
恐惧之后就要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才能平安的活下去,他并不想次次被人刺杀,暗杀,甚至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在睡梦中死去。
这种担心直到他八岁那年,他被人逮着机会给绑了,他拿着刀防卫,好不容易跑了出来以后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又不受控制,那尖锐的刀尖对准了自己。
仿佛他的命运已经被上天谱写好了,在某一个时间段他就可以光荣的退场,腾出位置给别人。
他怎么可能甘心,于是拼劲全力的控制自己,最后却被安书瑶这个奶娃子救了。
她拿着刀教训自己的样子仿佛历历在目,明明自己才三岁,说起话来偏生老气横秋的。
再见的时候她八岁了,而他十三岁了,他稚嫩的脸庞已经张开,颇具少年的美感,而安书瑶依旧是那个白糯糯的雪团子,每天咧着一口小白牙笑得灿烂。
他还记得她,而安书瑶早已忘了他这个过路人。
“瑶瑶。”他轻唤了一声。
“嗯?”安书瑶迷迷糊糊的应道。
陆矜沉默半晌才道:“寺庙的老和尚说,姻缘是上天注定了,是有渊源的,而咱俩之间,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上辈子救了我,所以这辈子我来以身相许了。”
安书瑶清醒了一些:“哪间寺庙的和尚啊,这不是纯纯的忽悠人嘛,相公咱们可不兴信这些哈。”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吗?听起来倒是挺浪漫的,会不会太刻意了一些?”
“你编个故事也适当像一些,以前你是太子大多都生活再东宫的,而我在宫外,咱俩见面的时间,除了学院的校考能见上一面就没有了。”
而且这个校考还是考骑射的时候,这个校考是男女不分开的,难得的统一在一起考试,只是依旧男子记录男子的,女子记录女子的,只是女子可以在一旁观看男子比赛。
安书瑶头靠在陆矜的肩上:“说起来,我还挺想念京中的小姐妹的,以前跟我玩的好的有几个,只是后来慢慢的渐行渐远了。”
陆矜声音很淡:“然后呢?”
提到盛京的事,安书瑶兴致高涨了一些:“你还记得那个小郡主谢嘉悦吗?我以前跟她关系可好了。”
谢嘉悦,异性王谢慵的女儿,算是盛京的顶级贵女。
安书瑶遗憾的摇了摇头:“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联系了,还挺可惜的,她好像喜欢我三哥。”
“以前还让我给她出谋划策呢。”
陆矜:“……”
听着安书瑶给他谱八卦,他问道:“那时候你们多大?”
安书瑶仔细的想了想:“八岁,还是九岁来着。”
所以她们八岁九岁就开始知慕少艾了,陆矜一时有些无语,那时候自个儿本身都是个小屁孩,哪里会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跟闹着玩一样。
他问道:“那后来呢?谢小郡主还喜欢你三哥吗?”
安书瑶伸着懒腰坐起身:“这我就不清楚了,十岁那年我离京了,回来以后她跟她爹去了边疆,再回来的时候我正好嫁给你也跟她没怎么联系,然后就是流放了,都没见她几次。”
“说起来也是怪可惜的。”
安书瑶是可惜了,以前她跟谢嘉悦的关系就是铁中之铁的闺中密友,她穿上衣裳坐起身,揉着脑袋嘀咕道:“不过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总感觉我的记忆断断续续不连贯,像是被剪了一样,唉,可能真是年纪大了,记忆里衰退了。”
她才十六岁,明年满十七,这年纪哪里大了,还是花儿一样的年华。
安书瑶穿上棉衣就走了出去,她的话引起了陆矜的重视,记忆力不好
所以她们八岁九岁就开始知慕少艾了,陆矜一时有些无语,那时候自个儿本身都是个小屁孩,哪里会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跟闹着玩一样。ßĨQÚŶÚĔ.ČŐM
他问道:“那后来呢?谢小郡主还喜欢你三哥吗?”
安书瑶伸着懒腰坐起身:“这我就不清楚了,十岁那年我离京了,回来以后她跟她爹去了边疆,再回来的时候我正好嫁给你也跟她没怎么联系,然后就是流放了,都没见她几次。”
“说起来也是怪可惜的。”
安书瑶是可惜了,以前她跟谢嘉悦的关系就是铁中之铁的闺中密友,她穿上衣裳坐起身,揉着脑袋嘀咕道:“不过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总感觉我的记忆断断续续不连贯,像是被剪了一样,唉,可能真是年纪大了,记忆里衰退了。”
她才十六岁,明年满十七,这年纪哪里大了,还是花儿一样的年华。
安书瑶穿上棉衣就走了出去,她的话引起了陆矜的重视,记忆力不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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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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