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慈淡淡一笑上前一步,微微的福了福身子,道:“傅氏心慈,给齐伯伯见礼。”
宇儿见姐姐给齐哥的爹爹施礼,也捣腾着两条小短腿,蹬蹬蹬的跑过来,站在姐姐旁边规规矩矩的拱手道:“宇儿给齐伯伯见礼了。”
宇儿的小奶音,让人听了心里热乎乎的,非常的舒服。
“好,好啊。”齐远山满意的点点头,让儿子把两个孩子搀扶起来,
能教导出这样两个知礼数的孩子,家里的大人铁定错不了。
以后他当值的时候,儿子在孟家他也会放心。
至于那一家子,还是不提了,提起来就脑仁疼。
齐远山不愧是行武的,做事也不拖泥带水,见两个孩子都给他见礼了。就温和的说了一句:“等咱们回去了,齐伯伯给你们补见面礼。”
然后就走到孟庆平面前,同孟庆平正式的见礼。他行的是晚辈礼,也算是给了孟庆平最大的体面。
其他孟氏族人偷眼瞧着,羡慕的同时,还有一份妒忌。
同样都是姓孟的,为啥差距那么大。
江头儿很了解这些人,斜睨了他们一眼,算是警告他们别没事找事。
齐远山却浑不在意那些人的眼神,招呼江头儿道:“咱们一起进城吧,你们也要去衙门交差。”ßĨQÚŶÚĔ.ČŐM
“是啊,齐把总,咱们一起。”江头儿想着他们还没去衙门点卯呢,就把人给齐把总了,也算是先斩后奏了。
呵呵,两个人都不是磨叽的,说走就走。
齐远山也不骑马了,把齐贺和宇儿抱到马背上,他自己亲自牵着马。
看着爹爹高大结实的背影,齐贺心里那么一点点的埋怨,霎时就消散了。
宇儿是最开心的,咧开小嘴儿就没闭上过。
傅心慈也想骑马,只是她一个小姑娘的身份限制了她的行动。
唉,她要是穿成个男孩子…,还是算了,那样她还真接受不了。
这里离宁远城并不远了,所以她也没胡思乱想多久,就到了城门口。
只是城门口站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瞅瞅那几个徐娘半老的妇人,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的人眼睛疼。
傅心慈尤其不喜她们看她和她娘的眼神儿,就像要盯到骨头里一样。
驴车到了城门口还没等停下来,那位穿的最妖艳的妇人,手里的帕子一扬,扭着水蛇腰伴着一阵腻人的香风,就奔着方氏和傅心慈过来了。
她可是识货的,这一瞅就是母女俩。这个小媳妇儿虽然一路风尘仆仆的,皮肤都晒黑了,要是好好洗洗,养几天,在好好的捯饬捯饬,肯定错不了。
还有那个小丫头,别看年纪小,要是好吃好喝的养上几年,铁定是个水当当的大美人。
妇人正想的美呢,手指就要掐到方氏脸上。
方氏活了二十多年,也是头一回见到这阵势,当即就被吓愣住了。
傅心慈也没见过,但架不住她看过的影视剧和言情小说里有这样的桥段。
这会儿见这个老娘们儿向她娘伸出了手,在加上她那不敢恭维的衣着,傅心慈就猜到了她是干啥的。
他老母的,敢到这来动手动脚的,姐可不惯着着你这脾气。
小丫头生起气来,那就是一个小炮仗,一只手抓住方氏的胳膊借力,小身子就冲了过去,顺势就在那个老娘们儿的鼻梁子上来了一记结结实实的“通天炮。”
“哎呦,我的娘哎,你个小贱货咋还打人呢。”
“骂人,我还揍你。”傅心慈嘴里说狠话,腿比嘴还快呢,一脚就踹在了那个娘们儿的腿弯处。
“扑通”一声,这个手欠,嘴也欠的老娘们儿就被她撂倒在地上。
见想占头朝的被打了,鼻血都哗哗的,后面的几个妇人,吓的都不敢上前了。
趴在地上的妇人弄的灰头土脸的,鼻子上还疼着呢。她哪受过这等气呀,立马大声喝骂道:“你们几个是死的么?还不帮我把这个小贱人打死。”
孟玉堂见几个彪形大汉向大妹妹扑过去,立刻大声喊出来:“抄家伙,上。”孟玉堂喊完了,握着手里的棍子就先冲上去了。
孟启山,孟启田,还有孟玉洛,也拎着棍子紧随其后。
齐贺:“我的棍子呢。”说完也不管那么多了,跳下马就冲到驴车前找自己的棍子。
“把总?”
跟在齐远山身后的两个手下刚要上去帮忙,就被齐远山拦住了。
“等等,咱们先看看。”
齐远山被这一帮小家伙的举动勾起了兴致,等他儿子拎着棍子风风火火的加入战团,他就更乐了。
“哈哈哈,打的好,儿子揍他。”
双方一交手,动静闹的挺大,城里头都听见了。
哎呦喂,听说城门口打起来了,城里头的那些帮工闲汉,都一股脑的往城门口跑啊。
很怕自己去晚了,看不到热闹吃多大亏似的,只是不管是先来的,还是后到的,到了城门口都没人敢吱声起哄了。
因为对面喊的最大声的那几位,看他们身上的穿着有点瘆得慌
穿着铠甲的那位,喊的最欢实:“儿子,打他,使劲儿的打,打他。”
我的娘啊,就这架势谁还敢起哄啊!老实的闭嘴眯着吧。
在往下看,穿皂衣的那位黑脸大汉,也不遑多让,细听听,有人就听出来猫腻,这位还在现场指挥呢。
“孟玉洛扫那个犊子的腿,孟启山lou那个小瘪犊子的后腰。孟玉堂对对对,就狠狠的揍那个老犊子的屁股蛋子。孟启田你往后点儿,好嘞,就站那给老子使劲儿的捅,使劲儿的捅他。老子就不信了,捅不废他…。”
我的娘啊,听听这都是啥虎狼嗑啊,可是他们也不敢吱声。
还别说,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几个壮汉,被一帮小子暴揍,他们还挺解恨。
更让他们佩服的是这几个小子还挺仗义,把一个小丫头围在当中,不许那几个大汉靠近。
看的时间久了,看热闹的人也看出来门道,那个被围在中间的小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
看她配合着几个小子上蹿下跳的,不停偷袭几个大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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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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