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齐哥快来呀。”傅心慈踩在松软的沙滩上,笑的眉眼弯弯,一举一动终于像个八岁的孩子。
“诶。”齐贺回答的声音也老大了,当然是和傅妹妹一起高兴的要疯了。
看着海滩上的潮水远走,留下一大片沙滩,目测最少有十几亩。
傅心慈想到望山跑死马的那句话,这里也许不止十几亩,可能更多。
只是她也没心思算计这些了,反正这里不管多大,都是他们家的。
她正在四下打量,眼尾轻瞄见她的旁边,一只大青蟹正要往沙子里面藏,就伸手去抓。
“哇,螃蟹,好大的个头啊。”
“傅妹妹,我来帮你。”齐贺见这个张牙舞爪的家伙跟傅妹妹杠上了,就要过去帮忙。
“齐哥,你先别伸手,螃蟹会夹人的。”
在齐贺愣神的当口,傅心慈巧妙的掐住螃蟹的后面,把螃蟹抓了起来。
然后还给齐贺普及,“齐哥,抓螃蟹要抓这里呦,不然就会被它夹手的,螃蟹夹人很疼的。”对于螃蟹夹手,她绝对有经验。
“哦。”齐贺看的很仔细,准备学会了之后也去抓一只,沙滩上很多这样横行霸道的家伙。
等齐贺学会了,跑去旁边练手,傅心慈掐着手里的大青蟹和脚下踩着的文蛤发愁了。
放眼望去,这一片海滩上有很多新鲜的海货。
悲催的是他们没带篮子也没带筐。
怎么办?发愁了。
她空间里到是不缺装海货的家伙事,首推塑料桶,其次是塑料箱子,还有蛇皮袋子。
只是这些东西咋拿出来呀?那不是分分钟露馅么。
傅心慈冥思苦想,想在空间找到一件至少能在这个年代能用的器物。
比如竹子呀,藤条之类材质编成的物品。
竹子?傅心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某年过中秋节,他老爸单位发的月饼是那种小竹筐的外包装。
当他们一家把月饼吃的,她老妈觉得小竹筐挺漂亮的,就没舍得扔,小竹筐就留下了装些随手的东西,挂在厨房里。
她当初收了家里的东西,这只小竹筐也收进了空间里,她得找找。
“哈。”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在自己空间的一角,专门放自家东西的地方,找到了那只小竹筐。
还好,竹筐并不算小,目测装个十几斤海鲜没有问题。
只是现在问题又来了,齐贺要是看见自己突然拿出来一个竹筐,会不会?
想到齐贺才十岁,应该好忽悠吧!
傅心慈有些不太确定的,看向松林边一起玩耍的小吃货和枣红马,她忽然有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如果齐贺问起,她就说是个小吃货给他们找来的,齐贺要是不问她就什么都不用说。
“呵呵。”多么完美的理由。
不管了,她经不起这些海鲜的诱惑。趁着齐贺背对着她的时候,把小竹筐拿了出来。
“傅妹妹,你看。”齐贺现在比傅心慈还苦恼,他一手掐着一只大螃蟹,脚下还有一只更大的在卧沙。
“放筐里。”傅心慈赶紧的拎着竹筐跑了过去救急。
齐贺现在眼睛里只有竹筐了,哪还会问竹筐是哪里来的。
“呦吼。”齐贺把手里的两只大螃蟹放到傅妹妹拿着的竹筐里,又继续抓螃蟹。
傅心慈却盯上了沙子下的大个文蛤,准备大显身手。
只是她刚捡了几个就停手了,这个东西有点重,要是捡多了,还挺沉的,她和齐贺咋拿呀。想想,今天还是算了,改天吧。
想着不捡文蛤了,她就准备换目标。
只是她看着脚下的各种海货,还真拿不定主意捡哪个好。唯一的原因就是她手里的竹筐不够大,她要是蹲下身子去捡,分分钟都可能把竹筐装满。
唉,怎么办?她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
她正墨迹的自己心烦,就听见齐贺大声的在喊她,“傅妹妹,你快过来,这水坑里有很多鱼,还有,还有这些丑八怪。”
“鱼?鱼好啊。”傅心慈当即就有了主意,拎着竹筐快速的跑过去。“哎呦。”海滩上的各种贝类太多,一不小心就硌脚了。
“傅妹妹,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这年代,她可不担心海滩上会有啥碎玻璃之类的东西,所以才放心大胆的往齐贺待的地方跑。
“傅妹妹你看。”齐贺指着一个直径超过丈余,大约有一尺深的水坑给傅心慈看。
“哇,真不少啊。”傅心慈看到水坑里大概有十几条的海鱼,大的有二斤多,小的也有一斤左右。
“傅妹妹,你看那个丑八怪,还一扭一扭的。”这让齐贺没来由的想起了某个人,“真是太烦人了,看见她(它)就不烦别人。”
听见齐贺一语双关的话,在看着他无比嫌弃的眼神,傅心慈忍住了没有笑。
“傅妹妹,你笑话我?”
“没有,没有。”傅心慈赶紧开口表明立场。“我咋会笑话齐哥呢,齐哥可是最最好的人了。”傅心慈说的是真心话,没有包含一丝的水分。
“那当然了。”齐贺满意的扬起下巴,那小眼神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傅心慈偷偷的看了一眼天色,却知道他们不能在耽搁时间了。不然家里的大人们都得急疯了。
“齐哥,咱们快点把鱼都抓上来,不然咱们回去晚了,大人们会担心咱们的。”
“好,我这就下去抓。”
刚刚有了傅妹妹的提醒,齐贺麻利的脱掉上身穿的小褂,又随意的挽起来裤腿,就下到水坑里。
水坑里的海水,在不断的减少,只是这些海鱼滑不溜的,也不好抓。
“哎呦。”连续的扑空两次,齐贺有些心焦。
傅心慈察觉到齐贺的焦急,就开口安慰他,“别着急。”
暗地里悄悄的催动体内的木系异能帮忙,翠绿色的藤蔓在齐贺看不到的地方不断的晃动。
“哈哈哈,傅妹妹,我抓到了一条了。”
“齐哥,扔过来。”
“诶,我就扔到你旁边。”齐贺的手还是挺有准头的,一条大估摸有两斤多重的海鱼,落在了傅心慈身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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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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