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睁开双眼,我被铐在审讯室第六百五十一章 天字一号案?_宙斯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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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天字一号案?


更新时间:2025年05月30日  作者:勤奋的关关  分类: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奋的关关 | 神探:睁开双眼 | 我被铐在审讯室 


聊天声停止,帐篷内安静下来。

陈益这一天也挺累的,伴随着活跃的思维,不知不觉中渐渐睡了过去。

其实荒郊野岭的,水山又那么辽阔,一个人在山里失去了踪迹并不奇怪,有很多种可能性,但这些可能无一例外都指向死亡。

总之,陈益对邢子恒的生死持悲观态度,已经在想象邢家得到消息时的崩溃了。

这也没办法,他已经尽力,要怪就只能怪邢子恒自己作死,非大老远跑塔城来,不但遭遇人祸,还要抵抗恶劣的环境。

运气很差。

时间缓缓流逝,来到了凌晨四点四十分。

此刻,陈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瞬间睁开双眼拿出手机去看来电显示,是蔡文楷打来的。

其他人也被吵醒了。

“喂?蔡队。”陈益接通,将手机放在耳边。

蔡文楷声音急促:“陈巡!环卫工人报警说在街道发现一具尸体!我已经带人到了,是邢子恒!”

“你说哪??”陈益瞬间精神,猛地站起身。

蔡文楷:“郊区的一个街道上,地点选的很好周围恰好没有监控,而且……死亡现场有点古怪,他躺在一个很大的符号上面,嘴里咬着一株黑色玫瑰。”

陈益满脑袋问号:“什么符号……玫瑰?位置发给我!”

蔡文楷:“好的!”

收起手机,陈益迅速起身招呼特案组离开:“邢子恒死了,但尸体不在水山,在城市,我们马上赶过去!”

城市?

五人莫名其妙,怎么可能会在城市呢?邢子恒和洪瀚阳一起进了水山遭遇偷猎者被追杀,人不可能出现在城市啊。

就算自己跑出来了,总得赶紧摇人救援洪瀚阳吧?

那这两天不是白忙乎了?派再多人也没用,邢子恒根本就不在水山。

几人暂时没有多说什么,连帐篷都没来得及收拾便上了车。

车辆启动,向案发地赶去。

车内。

陈益的表情非常严肃,他觉得这里面很不对劲,洪瀚阳的话根本不足以解释当前情况,肯定有什么东西是他所不知道的。

邢子恒死在了城市,大概率不是自己走出去的,应该是被人带出去的。

谁呢?

只能是那伙偷猎者。

活捉吗?

既然活捉了,为何又把人杀了?总不会是威胁不成杀人灭口吧,逻辑上不太通。

邢子恒再傻,会不懂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要求什么就答应什么,要什么就给什么便是了,活着总比死了好。

目前唯一的可能,好像只有为同伴报仇。

那一箭,毕竟是邢子恒射的,人都穿透了,说不定击中了要害导致死亡。

既如此,符号、玫瑰又是什么情况?为何要把尸体扔在城市?

这是陈益考虑的重点,一伙偷猎的为同伴报仇,当场杀了也就行了,天然的毁尸灭迹场所,往沟里扔往雪里一埋谁能找到?部队开过来也困难,非要弃尸街道,让路过的人看到报警?

弃尸也就罢了,符号、玫瑰又是什么花活?

陈益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里面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洪瀚阳和邢子恒,到底遇到什么人了,真是一伙偷猎的吗?

“风俗信仰不同,往往会诞生出奇怪的行为,也许在这伙偷猎的认知中,必须这么做?”

思考良久,陈益给出新的解释。

正如同……之前在邑城时候所遇到的吉君案,村里的陋习风俗就是把老人扔进山谷,供养吉君——山狼。

旁人,是很难理解的。

这伙偷猎的可能也是这种情况,不能随便杀人,杀了需要有特定仪式。

陈益乱七八糟想了很多,拿起手机要给方延军打电话,想了想后又放弃。

还早,等到了现场再说吧,先看看情况。

车辆大概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根据导航绕路直接从荒野进了郊区,前方已经可以看到很多人围观,依稀可见拉起的警戒线。

停靠,下车,六人挤进人群。

“不好意思让一下!”

“警察办案,不好意思请让一下!”

秦飞和程汉君在前面开路,陈益畅通无阻来到警戒线外。

亮出证件,执勤民警敬礼并掀起警戒线。

一路走来,陈益已经听到了围观群众的议论声。

“是有人死了?”

“对,有人死了,环卫工人发现的,大清早真是晦气啊,我出来买个早餐都能遇到命案。”

“我听说死的挺奇怪,整个人躺在很大的图案上面,嘴里还叼着一颗黑色玫瑰。”

“真的假的?你别吓我啊!”

有年轻人开口:“你说的怎么那么像动漫晓组织里的飞段?”

“啥飞段?”

“陈巡。”

“陈巡。”

现场中心,蔡文楷等人看到陈益到来,连忙让开缺口。

“陈巡你看,是邢子恒吧?”蔡文楷指着地面的尸体说道。

陈益来到近前。

法医正在忙碌。

首先映入眼帘是印在地面上的黑色圆圈符号,直径刚好和尸体长度差不多,完美将尸体包容在内。(符号形状在章节末尾)

因为有尸体压着,完整的形状暂时看不到,分局刑侦大队并未移动尸体,保证特案组到来后能看到原貌。

符号之上,男性尸体的双腿双脚自然平放,额头上有一个血洞,表面看像子弹贯穿伤。

从额头往下看,其嘴巴里咬着一株黑色玫瑰,整个现场看起来诡异无比。

“是邢子恒。”陈益肯定了死者身份,“几点报的警?”

蔡文楷道:“四点零八分,四点是塔城环卫工人上班的时间,她说刚从家里出来没走两步,就看到躺在大街上的尸体了,凶手应该是半夜凌晨弃的尸。”

他说弃尸,基本已经确定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陈益盯着邢子恒的尸体看了一会,随即抬头四处望了望,确实没有发现监控摄像头,附近虽然有居民,但位置挺偏的。

“陈巡,这也太奇怪了,邢子恒明明在水山啊。”蔡文楷说,“难不成那伙偷猎的把尸体抛到了这?图什么啊,还有这符号,还有这黑色玫瑰……”

陈益的关注点比较刁钻,问:“有黑色的玫瑰吗?”

蔡文楷无法回答,陈益回头去看何时新苏盈他们,后者也沉默,超出了自身的知识储备。

倒是腾大斌认真想了想,说道:“有,我见过,黑色玫瑰非常罕见几乎不可能存在,因为花瓣中的色素会吸收大部分光线,导致花朵无法进行光合作用影响生存,但国外有个地方因土壤特殊出产了全球独一无二的黑色玫瑰。

其他所见的黑玫,都是红的发黑,或者紫的发黑,看起来是黑的,其实是深红或者深紫。”

“哦?”听完腾大斌的话,蔡文楷连忙蹲下近距离查看尸体嘴里的玫瑰,通过阳光映照各个角度,最终发现了另一抹颜色,“没错没错,是深紫,不是黑,这是紫色玫瑰。”

陈益道:“不,就叫它黑色玫瑰,这应该是凶手想要的效果,深紫的玫瑰在市场上也很罕见吧?为什么选择深紫,大概就是为了突出黑色。”

苏盈此时开口:“组长说的对,深紫和深红玫瑰需要通过染色或杂交技术实现,如果排除染色的话,那就是生物技术层面了,渠道肯定不多。”

陈益微微点头。

市面上的紫一眼就能辨别,再深也没用,而眼前这种明显的黑,绝对很稀少罕见,是个调查方向。

“蔡队,这是我们特案组的法医苏盈,可以让她参与尸检吗?”陈益指向苏盈。

蔡文楷立即同意:“当然当然,当然可以,苏法医辛苦。”

苏盈没说话,拎着法医箱上前,戴上了手套和口罩。

“其他人也去帮忙吧,看看有什么能做的,我打个电话。”陈益吩咐一句退出案发现场,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拨通方延军号码。

方延军:“喂?小益。”

陈益:“爷爷,出事了,邢子恒死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很久,方延军:“怎么死的?”

陈益:“应该是枪杀,脑袋被子弹贯穿,但是……尸体是在塔城郊区街道发现的,不仅如此,现场情况有点复杂,不像简单的仇杀、灭口、利益纠纷等。”

方延军:“复杂?”

陈益:“人躺在一个黑色大圆圈符号上,嘴里也叼着一株紫的发黑的玫瑰,挺诡谲的。”

方延军好像不关心这些,在电话里深深叹了口气:“这个结果,让我怎么跟老邢说啊。”

陈益没开口,他掺和不了。

良久,方延军道:“先让洪瀚阳回来吧,你既然是特案组组长,这案子是不是要参与?”

陈益:“倒是有处理突发案件的权力,我想还是先通知何部吧。”

方延军:“嗯……哦对了,是那伙偷猎的干的吗?”

陈益:“八九不离十。”

方延军:“那你注意安全,不管他们以前有没有杀过人,现在杀了,就变成亡命徒了。”

杀人和出轨差不多,有了第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而且对方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面对这伙人还是要小心的。

陈益:“好的爷爷,我明白,您放心。”

电话挂断。

陈益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本来是找人的,现在事态发展已经出现严重偏移,随后,他拨通了何世荣的电话。

“喂?何部。”

何世荣应该是刚刚起床不久,声音有点低沉和沙哑:“陈益啊,你不是去塔城了吗?有什么事吗?”

看来真的有人打好招呼,借走了特案组。

陈益:“何部,是这样,出了点意外情况。”

他把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大概与何世荣说了一遍,重点描述邢子恒的死亡现场。

说完,何世荣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久到陈益以为对方又睡着了:“何部??你在听吗?”

何世荣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凝重:“黑色的圆圈内有笔直线条,黑色玫瑰其实是深紫,对吗?”

陈益暗道不妙:“您怎么知道??”

他只说了黑色圆形符号,只说了黑色玫瑰,但并没有详细提及圆圈内的线条和深紫。

何世荣:“你把现场处理好,该调查的调查,告诉塔城分局和市局,此案由警部接手,我马上坐飞机赶过去。”

亲自过来?

陈益问:“何部,到底什么情况?”

何世荣:“连环杀人案,第一起案件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九年了,具体情况到了之后再和你说。

做好心理准备,此案性质够得上天字一号。”

陈益惊诧:“怎么没听您提过?”

何世荣:“不是所有封存的案子都符合重启条件,你刚到帝城不久,我也是有选择性的给你下侦查任务。

本来我并不想让你碰这个案子,条件不够,影响太大,但现在出现新的死者,我们必须再次尝试去寻找真相。”

陈益没再多问:“好,我在塔城等您。”

放下手机,陈益找到蔡文楷,告知了对方帝城的打算,此案应该会成立专案组侦查,具体情况需要等何世荣到了再说。

得知帝城何世荣要来,蔡文楷吓了一跳,赶紧答应,并上报了局里的领导。

“蔡队,你听说过北洲有类似的案子吗?”当蔡文楷打完电话,陈益询问。

“类似?”蔡文楷没懂,“类似哪个案子?非法狩猎,还是邢子恒的死?”

陈益:“邢子恒的死。”

蔡文楷摇头:“没有,从没听说如此离奇的弃尸现场……陈巡什么意思?其他城市也有吗?”

他听出了弦外之音,那不就是连环杀人案?

陈益否认:“我也不知道,随口一问,先忙吧。”

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怎么会扯上邢子恒呢?他接触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为什么要杀他?

最重要的是,洪瀚阳和邢子恒明明遭遇了偷猎者,后者的死大概率是偷猎者干的,偷猎者为什么会和连环杀人有关系?

总不会直接在水山遇到了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吧?

偷猎者凶手?

或者水山内有第三方?

蔡文楷说没听过北洲有类似案件,说明此案应该没有发生在北洲,这得什么运气才能在塔城水山遇到凶手?

不合理。

很不合理。

抛开意外因素,只讲必然,那么邢子恒这个人有可能相当不简单,非法狩猎只是其一,他也许还有其他人际关系或私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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