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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更新时间:2025年06月12日  作者:龙战将  分类: 历史 | 军事 | 谍战特工 | 龙战将 | 影视剧中的王牌特工 


鬼吹灯小说:、、、、、、、、、、、、

警察总署的一干人员在布置了跟周围土匪的联络后,在他们的营区帐篷中开了一个小规模的会议。

会议上,有警署的人提出了一个疑问:

“张世豪的布置,为什么没有侧重家属那边?明天下午可就是交赎金的时候了!”

绑架勒索案,想要抓到人,盯紧拿赎金的绑匪是最常见的破案套路。

“应该是不想打草惊蛇——”一名从军统调职过来的警正解释道:“参与绑架的人中有退役特工,他们跟普通的绑匪不一样,设计的交付赎金流程,可没有那么容易抓到破绽。”

“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证人员的安全,被劫持的人员安全以后,才考虑如何对付绑匪,如果在交付赎金环节大动干戈,万一逼急了绑匪导致撕票呢?”

有疑问的多名警署成员恍然,是啊,被绑票的可都是一群公子哥,要是逼急了绑匪导致人质出现伤亡,那麻烦就更大了。

“看来张世豪是等着人质安全以后再下手——各位,你们觉得他的布置有问题吗?”

警署这边终究还是对张安平心存怀疑的。

唐宗目光闪了闪,凝神细听,看自己这些部下都有什么样的看法。

“我觉得没问题,这一次绑架案,参与的主力是军统的遣散人员,那些人现在不找保密局的麻烦,不意味着他们以后不找——人质安全回来后,他们肯定是要找麻烦的,张世豪必须堵住这些人的嘴,要不然保密局不得好过,这种情况下,他还怎么藏私?”

“从布置上而言,我觉得没问题。如果他要是在赎金环节做文章,我反而心里发憷,但很明显,这位张长官从一开始就没想着在赎金环节做文章,这就证明他将局势看得很明白。”

这些警署的干员们,一直很担心张安平会在赎金环节做文章——民国的绑架案海的去了,甚至在上海还发生过外国领事馆书记官夫人被绑架的事,保障人质安全的做法就是找大亨出面谈判,交赎金放人。

如果指望警特力量,反而会逼的对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狗急跳墙。

张安平显然知道这一点,布置的时候很有分寸,没有在最关键的赎金环节动手。

从其布置看,张安平的目的很简单:事后清算!

听完了手下们的分析后,唐宗心里松了口气,张安平应该是没挖坑——他坑张安平的次数太多了,现在是真的怕张安平反手坑他。

唐宗遂做最后的讲话:“诸位,那就按照张世豪的方略配合行事吧,一旦人质安全后,务必要将这伙无法无天之徒悉数一网打尽!”

“是!”

几辆汽车组成的车队连夜返回重庆。

第三辆汽车上,王天风和沈最同行。

两人一路探讨着案情。

他俩一直有个疑惑,张安平很直白的说要放过这些兄弟一马,可为什么又要抄后路?

水路一旦切断,这些参与绑票的兄弟,拿到钱也是跑不掉的,到时候很容易被一锅端。

“张长官应该是不想落下口实,虽然我不知道张长官到底想怎么做,但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完美的解决这件事。”

沈最对张安平的迷信程度非常高,简直不像一个“二五仔”。

王天风索性也不浪费脑细胞了,将疑问埋在心里后,便跟沈最商量起了回重庆后的行动,他说:

“你回去后先查查被遣散的兄弟,尽量不要影响到他们现在的生活——情报处主抓水路,明天中午之前若是没有进展,我会封锁水路。”

“嗯。”

车队一路前行,在即将抵达重庆的时候,迎面驶来了两辆汽车,在车队跟对方错身而过的时候,王天风本能的透过窗户观察,但错身之际一闪而逝,再加上天黑,自然是看不清什么的。

沈最则不以为意道:

“今晚往营地跑的人估计不少,毕竟,这可是个拍马屁的好机会。”

王天风瞅了眼沈最:

“少说两句。”

跟保密局车队错身而过的两辆汽车上,柴莹透过后窗看着远去的车队尾灯,问身旁的丈夫:

“警署的车队吗?”

岑痷衍神色淡定的道:“是保密局的。”

柴莹错愕的望着丈夫:“你刚才怎么不说?”

岑痷衍虽然有张安平教的化妆术,但跟张安平能男扮女装的水平差的太远太远了,而他又是大名鼎鼎的“军统叛徒”,跟军统的车队错身而过,丈夫早有察觉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和担心。

饶是柴莹搞了多年的地下工作,也不禁为丈夫的胆气而惊叹。

岑痷衍没有理会妻子的责怪,反而继续之前的话题:

“到了璧山以后,你在暗中看着即可,出面的事就交给我。”

“嗯。”

柴莹便是张安平申请调来替换老岑的同志——这一行为虽然有私心,但也是最佳的选择。

毕竟二者是夫妻,以后老岑完全可以隐于暗中协助柴莹。

整个重庆的警、特体系,鸡飞狗跳的动了起来。

警署这边,连夜派出了多名“特使”,跟璧山周围的16股土匪尝试建立联系,而保密局这边,则全员动员,明面上是从遣散人员中入手调查,暗地里却是以情报处为主导,在水陆运输方面严查。

忙碌的一夜很快便匆匆结束,随着朝阳的升起,光明又一次笼罩了大地。

重庆,太平门码头。

重庆的码头众多,大大小小的码头近50个之多,其中有少量是完全由军队掌控的,而太平门码头就是这类码头中最大的一个码头。

一名在码头中任职的少校悄咪咪的找上了一位合作伙伴:

“老安,今天的货怕是走不成了,保密局的狗崽子不知道发哪门子疯病,悄咪咪的在码头里洒了好些个人,严查着今天的出货。”

老安郁闷道:“好吧,那就改日。”

“嗯,你放心好了,这帮狗崽子撤了以后,我第一个通知你。”

告别了少校后,稍显郁闷的老安故意绕了几个圈子,确定没有被跟踪后,步履匆匆的来到了码头不远处的一处民房中。

民房中,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在翻看着报纸,老安见到他后立刻说道:

“老严,出问题了——保密局盯上太平门码头了!”

“我们换另一条路?”

老严跟老安,两人便是负责接收赎金、转移赎金的负责人——为了能安全的转移赎金,他们早在二十多天前,就利用关系跟两个码头内的军官建立了联系,而他们的身份则是“走私商人”。

这些所作所为,自然都是为了今天接收到赎金后的转移而早早的做准备。

老严摇头:

“既然太平门码头都被盯上了,另一个码头的线路也必然被盯上,水路走不了了!”

“那走陆路?”

“不能走,陆路就有限的几条通道,说不准张长官就在陆路上等着我们呢。”

老严一脸的凝重,他们在制定计划的时候,就担心跟张安平碰上,故而将时间缩的只有三天——是包括劫人在内的三天。

可没想到张长官在戴老板葬礼结束后就马不停蹄的来了,不仅来了,而且还一招掐死了他们的退路。

钱拿到不是问题,带走才是最重要的啊!

老安并不觉得老严是无的放矢——面对张长官,十二万分的谨慎都不为过。

他想了想,建议道:“实在不行,先把钱藏在城里?”

老严依然还是否决:“更不行,咱们这么多人,钱到手以后要是不快点分,会出大问题的!”

其实最初的时候,伍立伟他们就一个几人的小团伙,原本打算捞个几十万美元后逃之夭夭,但他们研究了公子哥们的保镳力量后,最终决定扩大规模。

这一来二去,人数就扩大到了足足四十多人的规模,若不是保密做得好,恐怕之前就有可能泄密了。

现在已经动手,若是拿到钱以后不进行分配,人心立马就乱了,到时候消息一旦走漏,以张安平的能力,他们根本没希望逃出生天。

老安恼火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不去接收赎金吗?”

“拿!必须拿!”老严深呼吸一口气:“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打明牌!”

“明牌?什么明牌?”

老严缓慢的说起了自己的打算,老安听后倒吸冷气:

“这……行吗?”

“那可是张长官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要李代桃僵、瞒天过海,恐怕难如登天!”

“只能这么做了,要不然我们就没机会了,筹码,终究是在我们的手上。”

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安居镇外的营地这边便忙碌了起来,警署留下了一位简任警监带人坐镇营地,其余人则通通上车,前往重庆。

因为下午两点便是绑匪要求的交接赎金的时间,虽然不打算在交接赎金的时候动手,但警特力量的高层,这时候必须要出现。

但张安平却拒绝离开。

“人,一定在土匪手里,那边拿到钱后,这边放不放人两说——若是不放人,我在这里也好做出决断。”

这个理由很充沛,唐宗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思来想去还是同意了张安平的理由。

不过他对张安平是十万个不放心,见此又专门留下了一位一级警正,并将军统调职的警员悉数带走。

唐宗离开后,张安平坐镇营地指挥中心纹丝不动,但心却已经飞到了璧山。

璧山的同志,能不能在下午两点前找到他们?

老岑是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赶到璧山县城的。

抵达以后,他便敲响了璧山地下党负责人的家门。

也就是他级别够高、二号情报组情况特殊,否则即便是到了,也得先发出见面讯号,等有了回应以后再见面——按照这个流程,时间肯定来不及。

这也是老岑非要留下的原因,他这个角色,是真的难以替代。

负责人见到老岑后异常的惊讶,对上了暗号确定了身份后,老岑告知了调查的任务,要求璧山县的同志立刻开动起来进行秘密调查。

这个要求让璧山的负责人非常为难,因为他即便是负责人,也无法在凌晨的时候将璧山的核心骨干悉数喊来。

老岑也没强行要求如此,而是要对方尽可能的先发动一波人展开调查,等天亮以后跟其他同志建立联系后再发动更大规模的调查。

凌晨三点,多名璧山的地下党骨干便急匆匆的开始联络同志,根据县委的命令开始了行动。

上午十一点。

璧山县以北,八塘乡。

璧山地下党负责人急匆匆的找上了岑痷衍:

“老曾(老岑化名),有消息了!根据我们的一名同志获得的消息,之前,大概是十七天之前,有人在大塘乡的陈姓地主家里买了一批粮食——是一个外乡人,但有人认出了这个外乡人是被七塘村的人带过来的。”

“不过粮食是送去重庆的,但陈家将粮食送到了青木关便回来了。”

老岑闻言满脸的惊喜,应该是了!

所谓的送去重庆应该是个幌子,这批粮食到了青木关后肯定是又被带回来了——既然是七塘村的人带的路,那极有可能就在七塘村!

老岑暗暗惊诧,他其实一直不认为绑匪会留在璧山附近——劫案发生后,往北走才能远离重庆,但根据张安平的布置,劫匪得往南走,这分明就是靠近重庆。

如此不就风险极高吗?

但没想到张安平的判断竟然是对的!

“老王同志,安排一位向导,马上带我去七塘村!”

七塘村。

至今一直未睡的伍立伟来到了房名辉暂住的屋子中。

房名辉其实是这个退役特工团伙的真正老大,但房名辉做事极其谨慎,拉起了队伍后却隐于幕后,将伍立伟推了出来。

伍立伟不蠢,自然知道房名辉推他出来的打算,但为了多分钱,不得不答应房名辉。

“老房,老严发来了电报——”

伍立伟将一份电报置于房名辉前,偌大的纸片上只有一个数字:

报务人员是技术兵种,军统裁员的时候自然不会砍这些技术人员,好在大多数特工都会简单的操作电台,房名辉通过各种渠道“攒”了两部电台,充作关键时候联络的工具。

看着电报上的数字三,房名辉的神色变得凝重。

按照约定,如果是走水路,那就是“一”,如果走“陆路”,那就是“二”,而“三”,则意味着老严是审时度势自作主张了。

伍立伟看房名辉没出声,便问:“老严,信得过吗?”

“放心吧,老严不会有问题。”

房名辉向伍立伟做出保证。

他之所以这般的有信心,是因为他很清楚老严、老安的为人——两人跟伍立伟一样,对妻儿都看得很重,而他的信心,就是来源于核心骨干的妻儿,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信得过就好——那接下来按照计划行事?”

按照计划,一旦赎金到手,他们就会引来陈兰亭的人,将手里的擒获的保镖悉数交给陈兰亭的手下,这是祸水东引,目的就是为了脱身。

至于真正的人质,自然还要利用他们故布迷阵呢。

房名辉抬手看了眼时间,思索一阵后,摇头说:“再等等。”

此时有人突然惊慌的闯了进来:

“老伍,有一个商人奔着村子来了——不像是行商!”

七塘村没有与世隔绝,有人来是很正常的,但通常来的是走亲访友的村民,这种人很少孤身一人。

而即便来是商人,那也是行商,能走村串巷的小行商跟农民打扮没什么两样。

这种情况下,一个衣着稍显讲究的商人孤身一人出现,自然引得暗中的特工警觉。

房名辉和伍立伟暗暗倒吸冷气。

他们暂住七塘村,利用的就是灯下黑的特点,而且还摆出了迷魂阵,将祸水引去了土匪身上——这么多的准备,竟然被轻易的识破了?

房名辉向伍立伟暗暗使眼色,伍立伟了然,下令:“拿下!我亲自去会会!”

老岑快步向七塘村前行之际,突然从村路的两旁跃出三道人影,老岑也不惊慌,第一时间伸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闪出的人影虽然错愕,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将老岑控制了起来,用的还是是极其专业的手法。

这反而老老岑放心了。

没有来错!

他被带着来到了村口的一处民房中,民房中看不见村民,只有早已等待的伍立伟。

岑痷衍被带到伍立伟跟前后,伍立伟仔细打量后才错愕的出声:

“你是岑痷衍?!”

伍立伟惊愕不已,他被裁撤前就知道了老岑是中共——虽然中共方面没吱声、军统这边也没吱声,但像伍立伟这样的人,却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正是岑某,伍科长,好久不见。”

伍立伟明白岑痷衍能找过来,自然是知道了情况,他也没藏着掖着,干脆道:“岑处长,没想到你竟然会来,看来地下党中有高人啊!”

“不知道岑处长此行的目的是?”

“伍科长,”岑痷衍似笑非笑的看着伍立伟:“咱们坦诚相见如何?”

“伍某不够坦诚吗?”

“伍科长,我要见真正能做主的人——你的性子,可布置不出这么精巧的局。”

伍立伟还没来得及接话,啪啪的鼓掌声便传来了。

“岑处长倒是真人不露相啊!若是以前知道岑处长如此了得,房某,还真的要好好跟岑处长结交一番!”

伴随着说话的声音,隐于房内的房名辉缓步走出。

“原来是房队长啊——难怪敢虎口拔牙!”

岑痷衍恍然状,心里却暗暗发紧,自己小看了这伙人啊。

房名辉没理会岑痷衍的“马屁”,而是挑明说道:“岑处长,你是代表地下党而来的?莫不是地下党也想分一杯羹?”

岑痷衍跟张安平搭档了快十年了,对张安平的性子十分的清楚,张安平要他通知的全球贸易准备39万美元,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张安平的目的。

房名辉说地下党要分一杯羹,这让岑痷衍心中古怪。

这哪是分一杯羹,分明是要吃肉好不好!

岑痷衍笑着说:“现在说分一杯羹,房队长只会认为岑某是不自量力,不如先留下岑某,待看看后面的情况再做决断,如何?”

房名辉的目光闪了闪,问道:“岑处长难不成是认为这钱,房某不好拿到手吗?”

“现在岑某说什么都为之尚早,房队长以为呢?”

深深的看了眼丝毫破绽不漏的岑痷衍,房名辉缓慢道:“好!”

安居镇外的劫案营地。

亲自控制电台的林楠笙,收到了一封电报。

确定是自己的同志发来的电报后,林楠笙一脸的震惊,竟然真的在璧山!

将电报毁去后,他找上张安平,低声汇报:

“老师,‘华山’发来电报,大塘乡七塘村。”

张安平闻言眼睛一亮。

猜对了!

劫案发生地距离铜梁县更近,他当时面对的选择将范围锁定在哪里。

铜梁?潼南?璧山?

铜梁距离重庆的距离都偏远,潼南更远,按理说应该锁定铜梁或者潼南,但张安平思来想去,选择了璧山。

这是分析这帮退役特工的心态后反复斟酌做出的判断,但终究是有赌的成份。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没错,果然是躲在了璧山。

正常来说,选择璧山其实是很稳妥的,毕竟他们布置了障眼法,祸水东引向了周围的土匪。

可谁让他们面对的是张安平呢?

林楠笙心里像猫爪子挠来挠去似的,张安平的布局,他到现在都看不明白——怎么才能用39万换下人家的390万?

人家乐意吗?!

“老师,现在怎么做?”

张安平伸手看了眼时间,一点半!

距离拿赎金还差半个小时了。

深呼吸一口气后,他从嘴里说出了一个字:

“等!”

“等?”

林楠笙不明所以。

“等着就行。”张安平轻声道:

“现在要做的就是将钱,锁在重庆!只有这样,接下来才有操作的空间。”

林楠笙似懂非懂。

下午两点。

一辆汽车停在了都邮街,保镖打扮的司机从车上下来后,不敢左右观看,急匆匆的离开了汽车,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更远的地方,唐宗拿着望远镜死死的盯着这辆汽车。

汽车里装着八个行李箱,而这八个行李箱中,装了整整390万美元!

这就是赎金,按照绑匪的要求,装车里置于此处。

正在观察之际,有手下急声汇报:“署长,发现了可疑人员!”

唐宗立刻道:“别动!”

望远镜中,一名戴着鸭舌帽身着浅灰色对襟短衫的人靠近了汽车,随后飞速的打开了车门坐入了驾驶室,发动了汽车后驱车便走。

唐宗强忍着激动:

“跟上!保持距离!看他要去哪里!”

“对了,告诉张安平,钱已经拿走了,目标正在开车离开,目的地未明!”

营地。

“老师,重庆来报,赎金已经被拿走了,对方正在驱车离开,目的地未明。”

面对林楠笙的汇报,假寐的张安平没有任何反应,林楠笙见状便退到了一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半个小时后,林楠笙再次接到明码电报,他快速朝张安平汇报:

“老师,汽车往青木关方向去了!大约还需要20多分钟就到青木关了!唐宗问要不要拦下车?”

都邮街接的车,50分钟到青木关?

这必然是绕圈子了!

张安平面露笑意,按照自己的剧本走了!

他为什么要封锁水路?

就是为了让钱别出重庆。

接车后现在往青木关方向走,看着像是拿钱离开青木关,但张安平敢肯定,钱一定是留在了重庆,青木关方向,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390万美元,足足八个行李箱,贸然带出去,又是在保密局和警察总署的目光之下,除非长了翅膀,否则只要人质安全,不然会被拿下。

军统的特工,岂能不知道张安平手中有一把锋锐的利剑?

“告诉姓唐的,钱有一半的可能留在了重庆,当然,也有一半的可能在车上。”

张安平笑着说:“看他怎么选。”

林楠笙更疑惑了,张安平的目的是钱——为什么要通知唐宗?

看林楠笙迷惑,张安平悠悠的说:

“做人嘛,得光明正大。”

林楠笙无言以对。

“钱?”

唐宗看着电报皱眉。

张安平不关心这些公子哥,反而关心这些钱?

保密局今天的动作,尤其是封锁水路的动作,之前让唐宗非常迷惑,但现在倒是理解了——这是为了不让钱从水路离开。

可是,区区390万美元,虽然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可这点钱能让张安平如此心动?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宗无比的纠结,直觉告诉他,张安平一定是别有目的。

“署长,我们怎么办?”

面对手下的请示,唐宗思虑再三后做出决定:

“青木关那边不要拦了!看一看行李箱即可——这辆车跟好了!”

唐宗最终决定先不管张安平的算盘,无论如何,先确保人质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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