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恒古仙疆、太古仙族、诸多古老道统开始渐渐在仙界隐世之后,天庭等诸多古老道统也开始探寻仙界。
不错。
随着诸多古老强者化古后,如今仙界看似已是年轻一辈的天下,但留存的诸多老辈也并不打算和这群仙界年轻小辈在一地一域搅动风云。
至今。
仙界之宏大已远超诸多强者想象,求索天地,取其天地精华才是正途。
仙界历,三百万年。
人族盛长安化古,以仙经托起人道黄庭,大千造化诀布施‘人界’,其九劫道果像是化为了永恒的人间疆域,其道庭人族子民不再受其仙界气息冲击。
他化古之后,人道黄庭隐身远遁,不知去向。
太乙仙域。
人族仙庭因后继无人而渐渐被太乙万族蚕食,随后崩灭得无声无息,只在仙史中留下了淡淡一笔,诸多仙庭人族强者各自摇头奔走,只留下一道叹息。
人教昌隆。
多年来一跃成为三千仙域顶级道统,威名远扬,算是三千仙域公认的人族强者聚集处。
但其族曾经的霸族威名,早已成了三千仙域的传说,如今已经无人再提起,只知此族体质羸弱,是仙界最不应该存在的种族,诸多后世生灵也越来越看不起人族散修。
而随着越来越多的古老霸族隐世,三千仙域的仙界先天生灵终于迎来了大崛起。
岁月变迁。
天地时代的主角似乎一直在变。
下界,三千宇宙之外。
虚无!
黑暗、枯寂、阴冷,无始无终,仿佛从未有光,自未有声,天地间唯有死寂长存,凝望此地,如对万古深渊俯首,心魂剧颤,不敢久视。
但今日。
嗡——!
一声古老而浩瀚的震鸣,宛如超脱仙界秩序的天钟回响,自虚无最深处震荡开来,响彻亿万万里死域!
其音未歇,已有一片伟岸恢宏的大陆,自无穷黑暗中缓缓降临!
光芒乍现,万象初生,仙华破界耀世。
那大陆之大,无有边界可量,天穹为盖,大地如渊,其四方边缘有仙道规则铺展而下,如织如网,镇压虚无、化空为实,令此方天地所有道则尽数沉寂!
虚无,不再侵蚀——被其镇住。
轰隆隆...
大陆边缘,亿万仙河倒灌天穹,金瀑垂空,灵光澎湃,一座座横贯无尽的仙桥自其中生出,如古之天路,横扫黑暗,每迈出一段,虚无便凝结,化为混沌琉璃之质。
其上,浮空道台接连而生,犹如万座天宫齐现,仙域之威,磅礴而临!
呜——呜——!
象鸣响彻,苍古洪音,似从天地初开便沉睡至今,此刻方醒。
恒古仙疆,骤然降临!
今日,五蕴宗一代弟子公然现身,他们神色淡然,出现在虚无中的各大道台中,其神色平静如常,身披长羽山河道袍,背负玄光,宛如天道下凡,毫无波澜。
而就在刹那间,他们的目光骤然一变,锋锐如剑,齐齐凝望虚无深处,神念如洪,意志如渊!
一声声巨响炸裂天地,如乾坤倾覆,如道纪崩塌!
整片虚无震荡,四野八荒沸腾无边,只见一道道不朽古光撕裂黑暗,恒古仙疆最顶级的道统、世代传承的大族、修不朽身的顶级大族,纷纷踏临虚无!
他们或驾古船如山,或驭神象如云,或仙道横天而来,或混沌气浪滚滚而至!
每一尊势力一现,皆自带独有天地山河异象,震得虚无周天哀鸣,其虚无规则自退三分。
他们不惧虚无,不避因果,视黑暗深渊如平土——
那一刻,万象回避,虚无竟被生生踏出天痕!
——然而。
就在诸强横空而立、威压无边之际,原本各据一方、器宇凌霄的众道统强者,却忽在同一时刻停下动作,神色微凝,齐齐抬首望向高空。
无雷,无电,无光,无声。
只见高穹之上,虚空本身仿佛缓缓褪色,一道影迹自无形中浮现,不显威压,不耀仙光,甚至未曾真正显形。
然而凡是望见那处之人,皆心神震颤,气机自敛,如大音希声,大道无言。
这一瞬,仙念止息,万灵屏息。
诸多踏天而至的大族之长、道统太上、仙宗元老,竟无一人迟疑,尽皆于长空之下,缓缓拱手,低首如仪,恭敬开口:
“拜见道祖。”
那声音,轻而不弱,仿若早已注入血脉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天然敬畏。
恒古虚空之上,一道模糊不可视的气息缓缓浮现,如雾非雾,如光非光,不显形、不动声色,唯有规则自行崩退,虚无天地自让其路。
正是陈浔来了。
他未言语,未显身,但虚无天机却止,一切推演尽归沉寂。
这时,天穹之中一道脚步声,微不可察,却直入众人心魂,仿佛自身大道为之一震。
踏——
只一声,已足以令千座仙桥发出沉吟,一座座浮空道台轻轻震颤,如遥遥参拜。
光未耀而照九天,音未动而镇万灵。
陈浔自高天缓步而行,不踏其下虚无,而虚无自凝为青玉天路,规则为其铺路,道意托举天地。
他衣衫素净,依旧穿着那身当年的麻衣,无剑无印,眸中大道皆寂,举步之间,五行演化、万灵遁形,虚无之沉浮尽在指掌之间。
“...虚无,本道祖又回来了。”
陈浔淡然开口,微微仰头,眼神间骤然浮现出一缕滔天睥睨之色,那是嚣张到了极致,张狂到了极致的神色,“本道祖所在之地,你敢异动,本道祖便敢抹去你之万古意志。”
虚无深处莫名气息弥漫,像是自遥远岁月传来的一道古老回音。
噌——
遥远之地,一尊不可名状的仙体自虚无中缓缓拔起,很快,陈浔手握巨斧,盘坐其上,直接杀向那不可知之地,只在虚无中留下一句淡淡之语:
“我说了,敢动,本道祖便敢杀。”
太真实了...
真实得令恒古仙疆八荒强者傻眼,就算是孟胜眉宇也抽搐了半分,前辈有时候相当讲道理,但不讲道理起来,那种果决不禁令人心神一颤。
某座道台上。
宋恒有些汗流浃背,小声低喊道:“厂主,轻点啊,它怎么也算是我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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