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是别人的事,我秦峰心就拳头这么大,装不下牛逼人吹出来的大海和山川。
人敬我,我敬人。
人吃我一尺,我吞人百丈。
秦峰像敲枯树枝一般,把这些混混的右腿全部敲断。
做人要讲诚信,要有礼尚往来,你敲断我腿,随时欢迎。敲不断是你没能耐,也只有把自己的腿留下。
做人也要公平,不能单敲一个人,要敲就全敲了,要不然会被认为看不起人家。
我秦峰也不是瞧不起别人的人。
满地哀嚎哭喊一片,他们气势汹汹地来,怎么也没想到落到这般下场。
救护车哇哇叫着从学校里出来,秦峰看向晓颖,问道:“那四个在车里吗?”
晓颖点头,这个魔鬼真有意思。
秦峰拎着钢管拦下两辆救护车,下来一个白大褂,看到满地哀嚎,手足无措了。
这么多人装不下啊?
秦峰绕到第一辆车后,拉开门。
黑胖子和周京蜷缩在车上。
周京还不知道自己叫来的人已经被秦峰团灭,指着秦峰吼道:“你是谁?”
晓颖出现,指着周京道:“就是他带人围住我们的。”
“你找死,我的人会把你拉……”
不能周京说完,秦峰拽着他的一条腿甩下车来,指着遍地哀嚎的混混说道:“这是你的人?”
周京吓得颤抖不止,哭喊着求饶道:“大哥,大哥我错了!”
秦峰低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就你这怂样,只会欺负女人吧?你不是要一条腿吗?”
周京惊恐看着秦峰渐渐扬起的毛骨悚然的笑容,哭喊道:“大哥,大哥,啊!”
一声刺耳的咔嚓声,又一条腿断裂。
秦峰一脚把他踹到一边,穿篮球服的黑胖子哭喊道:“我是学生,不关我事……”
秦峰把他从车里撤回来:“是学生不老老实实读书,装什么逼社会人!”
‘咔嚓’
秦峰又到后面一辆车,把另外两个人的腿给敲断。
好了,彻底公平了。
对惊呆的白大褂们说道:“赶紧带走吧,别耽误治疗时间。”
“你怎么可以这样?”一个白大褂愤怒秦峰从他车上把人拉下来给敲断腿。
秦峰不以为意笑道:“我不这样做,你们哪来那么多生意。”
白大褂动动嘴没出声,一摆手把人又装上车离开。
秦峰把混混们开来的十几辆车给全砸了,这是熊老爷子定下的规矩。
做人要讲规矩不是?
救护车还没来,秦峰又走向大金链子,蹲下身说道:“给你们的地下王打电话。”
“啊?!”
大金链子惊讶,他不敢相信秦峰要找地下王。
“啊什么,快打,要不然另外一条腿也给你敲了!”
大金链子吓得喘着粗气道:“大哥,我真没他电话!”
噢!你丫的就一混混,级别不够。
秦峰拨通燕子睿的电话。
“秦峰!”
“把地下王的电话给我。”
“好。”
秦峰拨通地下王周具的电话,他杀了鸡,这只猴要提醒他,要不然还以为自己闹着玩呢。
“哪位?”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秦峰不禁眉头一皱。
像是感受到暗夜里一双幽蓝的眼睛,声音平静干脆,像是打磨得很光滑,而且隐隐带着嗜血狠厉的味道。
“秦峰!”秦峰直接回答道。
电话里沉默下,旋即问道:“请问秦兄弟什么事?”
秦峰不信他现在还没收到消息,直接说道:“你弟弟拦我女朋友的路,而且要我一条腿,所以我要了他们的腿。周兄弟怎么看?”
“呵呵。”电话里响起平静的呵呵笑声,说道:“他们冒犯了你,你给予惩戒,公平。”
“这个道理讲得通。”
秦峰没想到,这人能从没有道理的道理中,扯出这么个听上去很容易让人接受的道理来。
我没错,我的行事方式就是这样。你也没错,以血还血本性所在。
他们弄过你,他们该断腿。你要是没那个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也只能认栽。
秦峰倒是对这个地下王越来越好奇。
熊老爷子说的还真是,这家伙不是刺多,他根本就是毫不收敛锋芒的匕首。
这种人敢锋芒毕露,说明有十足的底牌和不折不扣的自信。
哀嚎着的伤兵残将被救护车带走,秦峰也被警方以问询为理由带走。
行至半道,警车停下。秦峰下车,上了晓颖开的车,前往‘碧湖龙庭’。
夕阳西下,金色阳光普照。
熊老爷子躺在躺椅上煮药汤,咕嘟嘟冒着热气,悠闲自在望着被夕阳反照成带金边的白云。
大门口进出的人很少,已经有了周末的宁静。
路边停下一辆豪华轿车,一个穿着黑色修身西服,带着墨镜的男子下车。
他身材修长笔挺,锐气逼人。站着整理下黑色领结,用手抚平西装,很有绅士风度。
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像是很少接触有尘土的地面,他迈步朝着熊老爷子走去。
走到熊老爷子五步处停下,九十度躬身行礼:“三爷。”
熊老爷子这才回过神来,把咕嘟嘟的药汤用布垫着端下来。朝着男子摆了下手,男子直起身。
“你父亲周老九跟我有点交情,人在的时候念我一声三叔,这事儿也是出于无心,你也不用挂在心上。”
“谢三爷大量。”
熊老爷子手指悠闲敲着躺椅把手,望了会天,说道:
“秦峰啊,是我一个小孙子。你们要是能掰扯出个理儿来,就一边掰扯去。可说好喽,这女娃子你不许动,也是对你好。”
“谨听三爷的话。”
“你小子要记得,精钢利刃出鞘是用来一击封喉,不是用来硬扛的。
你爹的死,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么多年也过去了,别把你这条命再折进去。去吧。”
熊老爷子朝外摆手。
“周具谨记。”
周具九十度躬身,而后转身离开。
当年,父亲是威震宁市的地下王,在家排行第九,人敬称‘九叔’。
周具静坐在车里,见到三爷总会想起当年的事。
十年前,他十五岁,也曾过着鲜衣怒马的阔少生活。
因为喜欢拳脚功夫,他父亲也请高人手把手教授。那一时,也被人客气称为小地下王。
宁市没有寒冬,那一晚,只感觉天寒地冻从心到身体都陷入冰冷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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