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传音符,停在了蹇面前。
蹇打开了,传音符发出幻的声音——过来一趟魔域。
“怎么啦?”苏颜关切问道,知道他现在还是四个头,就非常担心他发生意外,再一不留神,把头给整掉了。
蹇看着她的眼睛,笑道:“先把脸变回来。”
“嗯。”苏颜变回自己的模样。
蹇低头吻她的……唇舌缱绻之间,某个雄性的眼睛,不光变成了竖瞳,炽火更是呼之欲出,“原来,雌性的滋味这么美妙!”
苏颜嗔他,“这是媳妇儿的滋味,只有媳妇儿的滋味,才这么好!其他雌性没的比。”
她现在就得给他洗脑,省得以后,他给她戴小帽。
“对,是媳妇儿的滋味。我闻着其他雌性,一点儿繁殖欲都没有。”蹇低声暗哑,“我得去一趟魔界。”
“去吧,我这边也有点事儿忙。”苏颜的指尖在他的腰眼处,猛地按下,那是他最喜欢的点。
“唔……我相信了,你肯定,老吃我!”蹇勾魂儿袭人的双眸深处,都是暗昧情火。
“没错!美味至极!”苏颜踮脚,吻上他修长完美的颈,还不轻不重的啮咬濡吮……留下一个漂亮的花形唇印。
“保持着,等你回来,我就给尝尝媳妇儿真正的好。”苏颜诱惑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变卦。”蹇直直的瞅着苏颜。
“以后你就会知道,还有更好的在等着你呢!”苏颜神秘笑道。
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在蹇走后,两名衙役带着伙计,过来找她问话。
苏颜一时忘了变回中年妇人的脸,所以伙计看着她的脸,直接痴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是……谁啊?苏大姐呢?”
苏大姐?她忙看了眼妆台镜,笑道:“那是我姐,她有事出去了,我是她妹苏颜。”
衙役看着她的脸,也咽了咽口水,“苏小姐哪儿人啊?芳龄多少?”
“十……六岁,申江城。”为了证明自己是申江人,还故意用申江口音回的。
“身份牌子呢?”
“来京的路上遭了三只手,没了。”
“真是遗憾,那你与你的大姐,来京做什么?
“来京城投亲。”
“投什么亲?”
“宋国公府的宋濯。”
衙役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咳嗽了一声,“我姓薛,叫我老薛或者薛捕头都行。”
“薛捕头好。”
“嗯嗯,认识死者吗?”
“不认识。”
仵作过来,手里拿了一张脏污的符纸,小声对薛捕头道:“现场有不干净的东西。”
“国公爷到了。”又一名衙役过来,“现正在案发现场。”
“好,我这就过去。”薛捕头看向苏颜,“正好,苏姑娘一起过去吧。”
“是,薛捕头请。”她就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么巧。
苏颜并没有来过案发现场,只是听客栈里的人说是什么案子。
等靠近那个房间,才察觉到一股浓郁的厉鬼怨气,思及蹇说的,冤鬼索命……看来这鬼的冤情够大的!只杀这一个估计远远不够。
宋濯除了一品宋国公的世袭爵位,本职是统领御史台,任二品御史大夫之职。
而且,他这个位置是通过科举,高中探花功名,凭自身实力上去的。
现在亦是朝中,名副其实的位高权重派系,各方势力争相攀附。
有一说,原本先帝是要点他状元,但实在是宋濯长得太好看了,最后御赐探花郎,进了御史台任职。
时至今日,已经从最低的见习,坐上了朝中三司之一的主位。
听闻自己有亲来,宋濯还愣了下。自打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是孤儿,在遇到老宋国公之前,吃的百家饭,也就是乞丐要饭的。
等看到苏颜时,宋濯拿帕子捂着口鼻,瞬间愣了下,“你是?”
“我叫苏颜。”苏颜凑近了他,小声道:“我说过,咱的事儿没完!”
宋濯惊愕,“你,糖葫芦?”
苏颜点头,“对啊,接着叫大娘!”
宋濯眼中闪过一抹尴尬,“……稍后再说。”
“我同意。”苏颜点头,然后打量着案发客房,最后目光落在了挂在墙上的一副画上。
画中有一艘小船,一名头戴笠帽,身披蓑笠的老翁,坐在船头,身体佝偻着垂钓。浩渺的江水还有远处光秃秃的山,给人一种孤寒萧瑟之感。
但在苏颜眼中,那个老翁实际上是一个年轻人,他正死死地盯着她。
苏颜凑近了画,对客栈伙计道:“这幅画,能卖给我吗?”
“回客官,小的要问问掌柜才行。”伙计回道。
苏颜点头,“那你去吧。”
“是,是。”伙计立刻走了。
宋濯对苏颜道:“这是案发现场,所有的东西都是证物。”
苏颜看着他,直白干脆道:“我想要这幅画。”
“……”宋濯看着她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客栈掌柜来了,对苏颜道:“这是以前一位落榜的老爷画的。我瞧着画不错,就挂在了墙上,姑娘喜欢尽管拿去,不用给钱。”
就算苏颜不要,这屋子里全是染了晦气的东西,他回头也是要处理了的。
“不能白拿。”苏颜丢给掌柜一片金叶子。
掌柜顿时喜笑颜开,“谢谢姑娘,您如果还瞧上什么,不用说,尽管拿便是。”
“好,那个兰瓷瓶我也要。”苏颜指着一个放鸡毛掸子的花瓶。
“可以可以,我去找个包袱皮儿,方便姑娘带走。”掌柜忙应着。
宋濯的声音重了些,“胡闹!这里是凶案现场!”
“我知道啊,你们查你们的。我就抱个花瓶和一幅画而已,掌柜都答应了,对吧?”苏颜看向掌柜。
得了金叶子的掌柜,连连点头,“是是是。这东西本来就是客栈的,和死者没任何关系。”
怕苏颜嫌弃不要了,掌柜的还解释了一句。
“那也要等案子查清了,才能归还客栈,再行处理。”宋濯冷肃的眼神,睇向苏颜,不容她再随性子胡闹。
苏颜撇了撇嘴角,“不识好歹,那就等着瞧吧。”
说完,苏颜又扫了眼那副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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