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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方腊末路


更新时间:2025年07月06日  作者:任鸟飞  分类: 历史 | 两宋元明 | 任鸟飞 | 我和五个大美妞穿越到北宋 


作者:任鸟飞

更新时间:2025062701:50:02

陈妙真跟赵俣说的事起因还是,赵宋王朝在全国范围内普遍建立的居养院、安济坊、漏泽园等民生保障机构。

居养院始于宋哲宗元符元年,当时,淮东路设官房,居养鳏寡孤独、贫困不能自存者,月给口粮,病者给医药。

后来赵俣为之赐名“居养院”,并在全国广泛推行。

这居养院主要由朝廷直接补助,赵俣登基以后,还规定可用户绝财产及常平米利息补充经费。

安济坊起源于宋哲宗元祐四年,苏轼任杭州太守期间,因水旱灾害与疫病频发,自筹资金并募资置田设立“安乐坊”,提供免费医疗与饮食。

赵俣登基以后,朝廷将此类病坊收归官办,更名为“安济坊”,并推广至全国州郡。

现如今,安济坊已经在全国各州郡普遍设立——它们也可以说是医院的原型。

漏泽园始创于宋神宗元丰年间,当时因战乱频发,有很多客死他乡无人认领的尸体及家贫无力丧葬者,所以朝廷设置漏泽园收殓埋葬。

赵俣登基以后,再置漏泽园,并大力推广。

总之,这不是慈善事业,而是赵宋王朝惠及全民的一项民生工程,这在中国历史上很有独创性。

老实说,这项政绩也不完全属于赵俣,而是两宋时期的多位皇帝都在坚持的一项民生工程——历史上,甚至到了南宋时,都还在坚持这三项惠民政策。

当然,继承了“父兄”遗志的赵俣,肯定干得最多,也干得最好。

这使得,这三项惠民政策,成了赵俣的标志性政策之一。

陈妙真找赵俣说的就是这三项惠民政策之一的安济坊。

据陈妙真观察,这安济坊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还存在很大的不足。

陈妙真将准备了不知多久的一迭文书交给赵俣,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江南各地安济坊的现状。

“官家,臣妾曾走访过数州安济坊,所见所闻令人忧心。其一,其间医师,多未通医理典籍,莫说遇疑难杂症常束手无策,便是寻常之病,亦常误诊而致不该绝命者命绝;其二,安济坊药材多依赖官府调拨,偏远州县常有断供之虞,病者无药可医,此大事也;其三,管理松散,医者无考核奖惩,怠惰者众,药效难彰。”

“臣妾斗胆建言:一者,于太医局设专班,编撰简明医书,选派太医定期巡访,为广大可深入民间的赤脚医生授课解惑;二者,将朝廷所推广之赤脚医生与安济坊结合,前者主要负责救治简单疾病,后者主要负责治疗疑难杂症;三者,广开药材商路,于各州设惠民药局,丰年采办药材,灾年平价施药;四者,制定《安济坊医官考课法》,以病愈率、百姓口碑为据,优者升迁赏赐,劣者罢黜惩戒。如此,则安济坊可成惠民之重器,陛下仁政亦可泽被万民……”

赵俣能看得出来,陈妙真确实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心。

陈妙真之前也一直在坚持治病救人。

只是,陈妙真发现这世间有太多太多太多的病人,她哪怕不眠不休也救不了其中的万一。

要想真正解救苍生于疾苦之中,还需从制度上下功夫,从根本上改善医疗条件,让更多人得以受益。

而能做到这件事的,有且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赵宋王朝的皇帝赵俣。

偏偏赵俣还一直在干类似的事。

如此一来,被刘光世给捉了,刘光世还说要将她献给赵俣,陈妙真正好顺水推舟来到了赵俣身边,想要帮赵俣搞医改。

听完陈妙真所奏请的,赵俣直接将陈妙真丢给叶诗韵,告诉她:“居养院、安济坊、漏泽园都是叶皇妃在盯着,她这个人,聪明绝顶,只是惫懒,正好你去给她做个副手,将这几项惠及民生良策推行下去。”

一听是去给编写了《叶诗韵医典》的叶诗韵当副手,陈妙真自然愿意。

她可是用心研究过《叶诗韵医典》的,知道这部医书到底有多高明。

在她看来,《叶诗韵医典》虽然对疑难杂症涉猎不多,但胜在浅显易懂,便于那些未通医理典籍的民间医师快速上手,掌握治疗常见病症的方法,实乃普及医学知识、提高基层医疗水平的佳作。

而赤脚医生正是安济坊最好的补充。

既然陈妙真愿意帮叶诗韵盯着医改,而且不同于叶诗韵其实根本不懂医术,陈妙真的医术非常高明,两人正好做个互补。

后来,赵俣又让方百花当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并把她丢给李琳调教。

至于没有特长的邵氏,那就只能当一个普通的宫人——赵俣想起来可以玩一玩的玩物。

再说方腊。

自从杭州城逃了出来,方腊就追悔莫及,尤其是当他得知,邵氏被宋军给捉了,押去京师献给赵俣了之后。

方腊又不聋,哪能听不见方腊义军中的人在议论,赵俣特别喜欢抢夺敌人的妻女和亲属当玩物?他们还猜测,不论是方百花,还是邵氏,都肯定遭到了赵俣的毒手。

听到这样的话,方腊心如刀绞。

老实说,方腊很后悔没听吕将的劝告早点撤离杭州城,如果他能早点从杭州城撤出来,至少不会把邵氏给弄丢了。

方腊独自坐在睦洲帮源峒密林中的一处简陋营地的一堆篝火旁,火光摇曳,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和满目的苍凉。

四周的方腊义军将士或坐或卧,偶尔传来几声低沉的交谈,但更多的是疲惫的喘息声,这一切都让方腊的心境更添几分沉重。

回想起往昔,方腊曾以“摩尼教”为号召,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短短时间内便聚集起数十万之众,攻州占县,声势浩大,一时之间,似乎整个江南都在他的脚下颤抖。那时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以为凭借一腔热血和坚定的信念,便能推翻赵宋王朝,当上他梦寐以求的皇帝。

然而,现实总是比理想骨感得多。

由于方腊没有听吕将和陈箍桶的,派方腊义军去占领控扼长江天险的金陵,以至于在宋军大兵压境的形势下,陷入被动局面,使起义之初的划江而守的计划难以实现。

关键,宋军先在秀州击败方七佛,又在杭州击败方腊,使得方腊义军遭到了重创,并且狠狠打击了方腊义军的声势。

更关键的是,东边宋江义军已经快打过来了,甚至北边的宋军都快打过来了,方腊义军,尤其是方腊亲自统帅的方腊义军马上就要被宋军和宋江义军给包围了。

此刻的方腊,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过往辉煌岁月的怀念,也有对当前困境的无奈与绝望。他深知,自己领导的这场起义,虽曾如烈火烹油,绚烂一时,却终究难以逃脱被扑灭的命运。

夜色渐深,林中的虫鸣与远处偶尔传来的战马嘶吼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方腊的目光穿过摇曳的火光,望向那未知的远方,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凉。

“若时光能倒流,我定会审慎行事,不再轻敌冒进。”方腊低声自语,声音中满是悔恨与不甘。然而,世间并无后悔药可寻,一切已成定局,他所能做的,唯有面对。

这时,方肥、包康、汪公老佛、陈箍桶、吕将等人来找方腊议事。

方腊赶紧收起沮丧,装着精神抖擞、胸有成竹,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方肥等人踏入营地,他们的脸上无不带着凝重与焦虑。他们的脚步声则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方腊紧绷的心弦上。

“圣公,局势愈发危急,我等须尽快拿个主意。”方肥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急切。很显然,他对当前的局面,感到深深的忧虑。

方腊微微点头,示意众人坐下。火光映照下,他的脸庞显得更为坚毅,尽管心中已是波涛汹涌,但他深知,作为领袖,他不能流露出丝毫的软弱。

方腊开门见山地问:“形势如此危急,诸位有何良谋可教朕?”

众人全都沉默不语,不难看出,他们全都有些不看好现在的形势。

方腊的心更沉,他看向前几次全都对了的吕将,眼中不无求教之意。

吕将很想说‘你若是早听我之言,又岂会落到如此田地?’

但话到嘴边,又被吕将给咽了回去,改为:“若能夺取洪州,我军或还有一救。”

方腊眼睛一亮,问道:“此话怎讲?”

“打下洪州,我军便可前往荆州,得荆州,可北上攻取西京洛阳,也可顺江而下攻取两浙,再不行,还可于荆州攻打成都府而进入巴蜀。”

“荆州水道纵横,位于三江一湖交汇之地,土地肥沃,不缺粮食,又人口众多,有成大事基础。”

“荆州地靠洞庭湖,那里河湖密布、港汊纵横,形成天然屏障。复杂的水网地形易守难攻,且陆路交通不便,宋军难以大规模快速推进。该地气候温暖湿润,土壤肥沃,是重要粮食产区,能自给自足。又且其地渔业资源丰富,物资储备充足,可长期坚守。”

“宋军多为北方士兵,不习水战,且地形不熟,进攻难度极大。”

“我军若退去荆襄地区,以洞庭湖为依托,建立以水军,打造坚船,兵农合一,战时作战、闲时耕种,利用船只灵活作战。必可大败宋军……”

听了吕将的建议,方腊眼前一亮,他当即就站起来说道:“我亲自去夺取洪州!”

谁想,吕将却摇头阻止。

方腊不解,问道:“何故?”

“那洪州三山环抱,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必难攻打,此其一也。”

“洪州守将姓张名俊,此人打仗勇敢,治军严格,意志坚定,更兼服从性极高。洪州知州詹度,文武双全,又精通政治民生,深受治下之民爱戴。此二人乃宋主钦点守卫洪州之人,他二人定会将洪州守得铁桶一般,此其二也。”

“宋军近在咫尺,若我军离开此地,其必如影随形,伺机歼灭我军,若教他咬住我军,追到洪州,我军便会腹背受敌,凶多吉少,此其三也。”

其实,不只吕将看出来了洪州这条唯一的生路,只不过,这条生路,实在是太难走了,甚至都可以说,有等于没有,这别人才没有说。

听了吕将所说的取洪州的难度,方腊也开始打退堂鼓。

真不是方腊懦弱,实在是,由他们来夺取洪州,几乎是地狱难度。

别的不说,要是在平原上野战能打过宋军,方腊义军也不至于败得这么惨了,方腊更不会把老婆邵氏都给弄丢了。

方腊颓然地坐了回去,口中喃喃道:“这该如何是好?”

一直没说话的包康开口说道:“还有一条路。”

方腊忙问:“何路?”

包康沉声说道:“投降。”

所有人都看向包康。他们没想到,包康会提议投降。

而且,包康说的还不是受朝廷招安,而是投降。

投降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彻底放弃抵抗,承认失败,将生死荣辱悉数交托于敌人的慈悲或严苛之中。

这二字一出,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仿佛连火光都颤抖了一下,映照出众人复杂难辨的神色。

事实上,不少人静静一想目前他们已经走上了末路的形势,就能想明白,包康的提议,虽然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如今,形势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抵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而投降,或许还能有一条活路。

关键,朝廷始终都没有问题,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并不恨朝廷,他们只恨贪官污吏士绅地主。

还有,他们初时也没有反抗过朝廷,只是杀贪官污吏士绅地区而已。

朝廷都能招安干了同样事的宋江义军,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们一条活路?

好吧,在杭州时,他们走错了一步,但他们只是被方腊和摩尼教所蛊惑,又不是真心反抗朝廷,不知者无罪。

有人动心了。

可这对于曾以推翻赵宋王朝自己当上皇帝为志向的方腊而言,无疑是对信仰与理想的背叛,是对过往流血牺牲的否定。

况且,方腊的老婆邵氏和妹妹方百花都被宋军捉了,没准已经被赵俣给玩了。

这夺妻之恨,让方腊怎么忍?

方腊的脸色在火光下阴晴不定,他紧咬着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发出细微的响声。投降二字,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内心深处的骄傲与不甘,也割裂了他的伪装。

方腊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中既有决绝,也有不加掩饰的威胁。

“投降?”方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的,“我摩尼教一直被朝廷视为魔教,此次又聚众百万席卷江南,朝廷会给我等活路?!”

方腊此言一出,那些动了投降念头的人,心中顿时就是一紧。

方腊这可不是无的放矢,要知道,早有风声传出来,说被捉的方腊义军中的摩尼教徒全都被朝廷给诛杀了。

而他们这些方腊义军的核心成员不是摩尼教徒的可是极少数。

方腊又说:“再者,我等已然建元改制,诸位皆我永乐朝王侯将相,岂有投降找死之理?”

摩尼教徒就够要他们这些人的命了,更何况他们还是方腊伪立的王侯将相,罪上加罪,投降似乎真没有活路。

如此一来,不信摩尼教的包康,说话自然也就没了力度。

毕竟,同样是投降,包康活下来的可能性更大,那谁还敢相信包康的“蛊惑”,万一包康有私心呢?

见包康应该是说不动方腊和其他人了,再等下去,他就得跟着已经入魔的方腊和愚蠢的其他人一块陪葬,陈箍桶出声说道:“洪载有义军四十万,我与他还有些交情,不如我去说他取洪州,若成,或可解此困局。”

方腊眼睛一亮,当即就给陈箍桶写了一道委任洪载为“湘王”的圣旨,让陈箍桶速去同洪载一块夺取洪州。

同时,方腊又派出不少亲信,让他们带着自己的圣旨,去找各支方腊义军,让他们速速来睦洲勤王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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