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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他们说我是个疯子和暴君,我要澄清一下,我并不残暴


更新时间:2025年07月28日  作者:驿路羁旅  分类: 游戏 | 游戏异界 | 驿路羁旅 | 艾泽拉斯圣光黎明 
纳斯利亚堡下方的赤红深渊里,金色的光芒正在以一种“蔓延”的方式爆发。

就像是一棵黄金树根须的生长,那灼热的光脉延伸在雷文德斯的大地之下,伴随着太阳之光的巡行飞速向上。

这些光芒在渗透,在悄然改变雷文德斯大地岩层的物理性质,如果再不得到控制,或许更夸张或者更凄惨的事就会降临在这片死亡之土上。

这显然是一场不受控的力量释放。

常见于那些骤然得到了庞大能量却无法良好控制的菜鸟们身上,就像是装满了水的桶,稍稍动一下都会洒出来。

光中的迪亚克姆在每一次呼吸中都会让这灼热的光脉向上翻滚,但每一次呼吸之后,外溢的圣光都会被压制住一部分,那些光热被尽可能的收敛并化作他日冕的一部分。

当然还有向阴影的转化,让光中的警戒者在背后的影子越发扩散着膨胀,就像是即将跃出海平面的太阳。

他已做好了“日出”的准备。

黑夜尽管咆哮吧。

在日出时分,一切阴影都将烟消云散。

在白金纳鲁·兹拉莉的圣歌回荡中,迪亚克姆在某个时刻睁开了眼睛,让那些环绕的光芒与阴影骤然收拢,一切异象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

他握住了身旁的战锤,逐日者的恒星光芒也跳动着向内敛去,在锤体四周编织出浮动的日冕,就像是拥有自己的呼吸一样,每一次光暗转变都会让整个雷文德斯大地下的每一条裂缝都闪耀金色的光泽。

“我可以光铸这片大地,让整个雷文德斯化作更庞大的灰烬荒野,让每一个有罪之魂都在圣焰的翻滚下赎罪.”

迪亚克姆摇了摇头,对身旁的白金纳鲁露出一个笑容,说:

“但何必那么极端呢?路过的光之战士就该低调的完成自己的使命,然后悄然离去。在你前往至高天之前,我的同胞,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我很乐意完成您的任何嘱托。”

纳鲁说:

“我会竭尽全力。”

“你都不问一下任务的内容吗?”

迪亚克姆撇嘴说:

“我感觉你现在有点‘盲信’的倾向了,这可不好,不过我猜你一定会带着愉悦的心情完成这件重要的事。虽然圣光不提倡血腥复仇,但我们对于‘复仇之誓’总能有点自己的独到理解。

总之,做好准备。”

说完,迪克在赤红深渊的入口微微下蹲,在双腿蓄力后化作一道金色的流星冲破了深渊的黑暗,就如光暗大定序时划过最深沉黑夜的原初之光,他所到之地留下的刺眼光束将大半个雷文德斯的阴沉天际都照亮了。

此时,正在两把以超音速不断碰撞厮杀的魔剑护卫下,和艾萨拉以法术对攻的德纳修斯大帝感觉到战场温度的急速升高,这让祂表情微变。

在血色幻象中迅速后退,拉开距离的一瞬间,那闪耀的流星就落在了纳斯利亚堡的最高处平台之上。

没有爆鸣,没有地震,更没有夸张的冲击坑。

迪亚克姆以一种“举重若轻”的温和方式落在了平台上,唯有落地时向四面八方迸发的太阳日冕如翻滚而出的瀑流,将那些试图靠近战场的温西尔和纳斯雷兹姆尽数焚灭。

甚至没有给它们惨叫的时间,在接触的一瞬间就将其化作灼热的灰烬。

当然,这种AOE的辐射打击肯定伤害不到尊贵的永恒者。

德纳修斯大帝在自己血色披风的摇曳中手握王之哀伤向前随手一划,涌向祂的金色圣焰就被血色的光芒扑灭消弭。

祂此时的状态不算太好。

之前那次和艾萨拉的战斗,自己还能靠着罪孽法术与死亡原力对女王实现压制,但女王这段时间在噬渊“爬塔”显然不只是出于研究者的好奇。

艾萨拉旅居噬渊时已经将自己对心能的了解提升到了相当深刻的地步,她理解了罪孽法术的原理又获得了初诞者符文这种夸张的施法方式,第二次交战时便化身刺猬,让德纳修斯大帝难以下手。

甚至这来自物质世界的女王还野蛮的撕裂了大帝奢华的战甲,让祂看起来就像是个可悲的战场醉汉一样。

更重要的是,曾属于自己的魔剑这会跟疯了一样。

蕾茉妮娅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损伤,或者这把魔剑就是冲着“同归于尽”来的,她被王之哀伤在本就破碎的剑身上留下了相当夸张的伤痕,但却成功的刺入了大帝的躯体。

当心灵与躯体一样破碎不堪的“柴刀”回到艾萨拉手中时,还有一滴滴如粘稠鲜血的心能自魔剑中滑落。

但这肯定不够!

在这战场之上,恒星光热的散发与灰烬的吹打中,只能看到一个隐约光圈的迪亚克姆扛起了战锤。

他摆了摆手,示意女王先去处理更重要的事。

艾萨拉欣然接受。

她信任自己的“宫廷顾问”绝不会在今日让德纳修斯大帝得到什么喘息之机,虽然这会剥夺女王远征死亡国度的“参与感”,但老话说得好,领导把事情都做了,还要下属做什么?

最重要的是,艾萨拉将迪亚克姆视作自己的宫廷重臣,迪克对此也并无异议,这意味着警戒者的胜利同样是至高无上的女王的胜利。

杰出的君主们在这方面总是拎得很清。

当女王果断的离开之后,血色宫殿的最高处便成为了两个男人的角斗场。

“还记得,我说过‘下一个就是你’吗?”

在大帝严阵以待时,光中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的迪亚克姆语气温和的说道:

“我来了,希望你写好了遗书。”

“野蛮人!”

德纳修斯大帝真是烦死眼前这个圣光的圣人了。

祂这一刻似乎浑然忘记了,之前是祂很任性的要求萨奇尔想办法将迪克“邀请”到暗影国度中,大帝想要如捕捉艾萨拉那样再完成一次胜利。

遗憾的是,祂这个手艺精湛的钓鱼佬错估了猛鱼迪克的破坏力。

这家伙在晋升堡垒所做的事情真的让大帝感觉到了久违的“畏惧”。

如果德纳修斯能通过时间机器返回过去,祂一定会抓住曾经的自己狠狠甩上两个不那么体面的耳光,以此警告过去的自己别多事!

让迪亚克姆在物质星海祸祸虚空和恶魔就不好吗?

非要把这个扫把星带入暗影国度,哪怕他如自己所愿那样让永恒仲裁者彻底宕机,将维持天命的最后一环破碎掉,但计划在那之后就出现了问题。

天命确实开始崩溃了。

然而,自己却不一定有那个机会能看到暗影国度改天换地的时刻。

名为“不甘”的情绪在大帝的心中升腾,祂感觉自己似乎理解了那些死在迪亚克姆手中的大恶魔和虚空神祇的感受。

原来失败者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真新奇,自己以前从没有过不对!

自己的心智正在被影响!

虽然双方实力确实悬殊,但这怎么还没开打就先认输了?

“砰”

王之哀伤以完美的角度向前劈砍,在抵挡的重击中抵住了如太阳般砸落的逐日者战锤,警戒者恐怖的力量将那魔剑势不可挡的压向大帝,让德纳修斯在这近身战中感觉到自己的双臂都在悲鸣。

但自己的躯体可是初诞者亲手捏出来的!

哪怕是造物主们用脚填的战斗数值,但能在力量上完全碾压自己,这警戒者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更恐怖的是战锤上传来的力量还在增长!

就如角力一样,沉默的警戒者将格挡的哀伤剑不断的下压,直至让大帝的躯体都不得不屈辱的半跪在地,这才勉强挡住了这一击。

“果然.”

他说:

“永恒者们都是一群缺乏力量,名不符实的家伙。”

“你”

大帝感觉到了羞辱。

祂刚开口就意识到这又是个心灵陷阱,如影随形的情绪干扰让祂很难平心静气,便想要先行撤退但还没来得及后撤呢,延时蓄力的太阳至圣斩就以“零距离爆发”的姿态将德纳修斯拖入了高温日冕的绽放里。

祂显然缺乏和迪亚克姆交手的经验。

萨奇尔似乎“忘记”告诉祂了,在和警戒者近战时一定要小心每一击后绝对会有的被动至圣斩,以及那神乎其神,可以用各种方式从各种角度爆发的太阳风暴。

祂被滚烫的烈阳烧灼,又竭力使用自己得意的剑术抵挡,结果挥剑九次,被迪亚克姆打中十七锤,其中两锤正中面孔,让大帝那优雅的鼻梁都塌陷下去。

不体面的鲜血流淌在脸颊,让祂完美的形象此时更加落魄了。

但好在大帝虽然菜,但也不是长女那种一点战斗经验都没有的统治者。

当意识到在近战领域自己根本不占优时,祂果断的选择了更实用主义的方式,化作血光消散于原地,像极了传说中吸血鬼们的移形换影。

祂拉开距离便挥起手指,让王之哀伤脱离自己的掌控,呼啸着刺向拖着战锤杀过来的警戒者。

祂选择将近战完全交给自己的魔剑负责,而祂则专注于远程施法的牵制。

这才是大帝更适应的战斗风格。

当王之哀伤以刁钻而完美的午夜猎手剑术抵挡住迪亚克姆的冲锋时,找回了感觉的德纳修斯擦掉了脸上的血污,又哈哈笑着挥动双手,倒影于天际的罪孽血河降下血雨,又在这凄厉的战场中不断的点燃那些被警戒者背负的血债。

“你笃定我无法审判你!多么傲慢啊,我确实没办法和拷问其他灵魂那样对你施加痛苦,你是个罕见到几乎没有罪孽的‘无垢圣灵’。

但迪亚克姆,没有罪不代表着你没有债.

你的每一份血债,在我眼中都无所遁形。

战争之祸!

这或许是我唯一可以用于审判你的‘罪名’.对于赦罪者而言,这种无处下手的窘境还真是落魄,但这也没什么。”

大帝凝结出血色的双翼让自己升空,在那血雨洒下的背景中,祂大声宣布道:

“憎恨与愤怒,绝望与凄凉!我品尝这美好的罪恶,赋予你们公平寻仇的机会,让这场血色晚宴开始吧!”

祂的谕令宣读。

在迪亚克姆一锤轰飞王之哀伤的同时,那些血雨滴落之地便有一个又一个曾经站在自己对面的家伙被塑造出来。

它们以复仇之名化作血债的背负者,象征着迪亚克姆这一路走来造出的可怕杀孽,但又并非实体仅仅是由德纳修斯借助罪孽的权能塑造出的彼岸倒影。

这也是一种赦罪的审判,专为那些血债缠身的灵魂准备。

在大帝阴冷的注视中,随着祂的手指晃动,贯穿众生的罪孽长河降下的血雨更加凄凉,祂完美使用了自己的高位格,不断的将众生的罪孽化作心能灌注于那些血债的倒影之上,让它们的力量不断的突破提升。

祂乃执掌赦罪的真神,在雷文德斯这个属于祂的领域里,祂可以动用的力量是无限的。

当然,这个无限多少要打个双引号,毕竟刚才试过了,在近身战中,祂连抵挡迪亚克姆的神圣愤怒都做不到。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神获取胜利的手段总是多种多样。

“我的合唱团,过来吧,为将受屠灭的罪人奏响送葬的悲歌!”

大帝呼唤着,让祂最信任的夜隐者副官们穿越罪孽猩红的帷幕,抵达自己身旁。

那些身披审判法衣的温西尔罪孽大师们齐声歌颂,让纳斯利亚的赞歌响彻这血雨洒落,长河横贯的战场,就如为那些血债背负者施加了“激怒”和“狂暴”的BUFF,让它们更疯狂的涌向迪亚克姆,然后,被警戒者用太阳风暴轻松吞没。

但血雨一直下,让那些血债的倒影不断的复现。

指挥若定的德纳修斯大帝此时如最奢华的败家君主,根本不在意罪孽心能的消耗,不断的强化着那些倒影,维持着这个审判的仪式。

祂还将罪孽心能灌注于王之哀伤的魔剑之中,让这把拥有三重伟力的魔剑代替自己释放恐怖的屠灭。

祂看到了迪亚克姆拍打那光影双翼想要升空,但祂只是狞笑着摊开双手,当迪克手持战锤冲向祂的瞬间,在世界倒转之中,警戒者又被丢回了血雨笼罩之地。

很显然,在迪亚克姆完成这“血债的清偿”之前,他无法摆脱那些倒影的困扰。

因为这是天命的规则!

这是造物主赋予自己的力量!

只要迪亚克姆没有超越初诞者的伟力,他再强也必须老老实实的完成这场“赎罪”。

而作为赦罪仪式的主持者,自己显然有些“小小的特权”。

祂可以将这场审判仪式无限的拉长,将迪亚克姆困在这里,直至警戒者彻底崩溃。

这本就是祂在开战前就定下的计划。

这毫无疑问会花费很久很久,乃至好几个“永恒”的时间,甚至会占据自己之后人生的所有时光与精力。

但这不算什么。

这不正是初诞者希望自己完成的事吗?

用心拷问,审判一个灵魂,并引导它走向救赎,自己可以花永恒的时间来为迪亚克姆完成“救赎”,致力于将圣光的神灵也化作雷文德斯的苦囚。

自己对此也将甘之如饴。

大帝感觉自己寻找到了胜利之道。

面对迪亚克姆这种离谱的数值怪,和他拼什么刀?

直接上机制不就好了吗?

别说是你一个太阳化身,就算萨格拉斯来了,也得老老实实的走完这场赦罪仪式!

又一次太阳风暴被释放,那些被大帝不断强化,攻防几乎拉满又被罪孽权能覆盖的血债倒影却抵挡不住警戒者的哪怕一次普攻。

在血雨洒落中,毫无战斗体验的迪亚克姆仰起头,看着空中的德纳修斯,他说:

“你维持这个仪式困住我,你想要将它变成一个无害的封印,但它所消耗的罪孽心能每一秒都是海量。哪怕你掌管着众生的罪孽长河又如何?

那么多心能被送去了噬渊,在仲裁者宕机之后已不会再有新的灵魂来到雷文德斯

只出不进啊,陛下,你的罪孽帑藏又能坚持多久?”

“比你想的要久,可以支撑到你的光芒彻底黯淡为止。”

大帝嗤笑着弹动手指。

伴随着雷文德斯的轰鸣,堕傲庄至暗湾镇沿线的地面崩碎着坍塌下去,却没有废墟洒落,而是以一种“回归”的姿态化作庞大的赤红心能之流横贯天际,融入那罪孽长河中,又被大帝伸手扣在手里。

祂把玩着这些足以覆灭星体的沉重心能,说:

“这片大地皆是我的意志化身!如果你理解这个概念,就不会问出那么愚蠢的问题了。我可以困住你直至永恒的终结!你或许坚持的住,但你的理想呢?

你愿意为之燃烧的道义呢?被你庇护的那些光之民呢?

当你最终挣脱时,等待你的将是一个死寂的星海。

理想之死!

是对你这样的狂悖者最好的惩罚!”

迪克沉默下来。

他看着被大帝握在手中的那枚损毁雷文德斯大地而获取的心能,说:

“刚才那一下,死了多少温西尔?”

“真的吗?这就是你要问的问题?为一群你根本不认识也不理解更不无辜的罪人灵魂鸣冤?

好吧,那我回答你。

几千?

几万?

有意义吗?

所有温西尔因我而生,这片大地因我而生,他们和它就理应为我的意志而存在,而战斗。”

德纳修斯大帝冷漠的说:

“我也曾想要成为一个仁慈且睿智的领袖,但在叛徒们已经举起武器时,君主的威严自然要以极端的方式化作惩戒。

但我并不残暴。

我并不会让我的臣民感受更多痛苦。

如他们诞生时的喜悦,化作我击溃强敌的力量,那些罪孽之魂自然也当于此得到最终的救赎否则,你认为我放纵那些罪人之魂在雷文德斯长存,难道真的是要让他们安居乐业吗?

所有的罪孽,都要偿还!

只是以一种瞬时而仁慈的方式实现赦罪,仅此而已。

初诞者希望我恪守职责,我便如祂们所愿。”

“永恒者们都疯了,你们只是疯成了不同的模样,而你真的惹恼我了。”

迪亚克姆将逐日者战锤砸在地面,让那火炬燃烧起来,化作金色的烈阳不断辐射光热,使那些血债的倒影刚一出现就被焚灭。

他自己则张开双臂,如祈祷那样仰起头。

他语气遗憾的说:

“如果你要审判我,那就来吧!赦罪者德纳修斯,由你细数我所背负的罪孽。”

“这第一条,名为日蚀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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