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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啊这。


更新时间:2025年07月30日  作者:想变成光的占星者  分类: 玄幻 | 衍生同人 | 轻小说 | 想变成光的占星者 | 战锤:开局一条狗 

作者:想变成光的占星者

字数:2460

*海量吹捧战帅彩虹屁预警

四王议会与影月苍狼的精锐老兵们此前已许久未能同狼神一道冲杀在前线。

尽管谋杀星作战实质上效果很好,以最少的援军死亡人数,在因特雷克斯人来之前尽可能地杀死了最多的蛛形怪物作为复仇。

但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相反,在私下的谈论中,通过某些只言片语的巧妙引导,原本还想探讨战帅战术深意与战略优劣的人最后发现,他们感到作为指挥官与战帅的威望在自己的军团中因为“躲在轨道上朝地面扔弹药还是过于不够英雄好汉了”而“微妙地”受损。

毕竟,第十六军团的盘蛇结社已有数十年历史之久,而其成员在创立之时就被引导尚武而非谋划,不是吗?

但这一切有所改变是在他们撤离芝诺比亚星系的那个夜晚之后。

除了当时在宴会厅与周围警戒的使团成员与阿斯塔特外其实“并无”他人目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当那天晚上在芝诺比亚上,荷鲁斯·卢佩卡尔堪称奇迹史诗般的壮丽战斗场面——那些惊慌跑动的记述者手中拍摄的、那些战斗头盔中如天神降临般的片段视角、还有那些亲历者的口述如野火般迅速在舰队中蔓延开来。

时不时,那些有幸被战帅带人营救出来的、刚刚落地不久参加宴会的幸运儿记述者们就会被那些没有获选落地的人们或是舰上军官仆役们包围起来,要求他们如古代吟游诗人一般为他们讲述当天那惊险又精彩的故事。

“再替我们讲讲荷鲁斯大人是如何一人抵挡住那些因特雷克斯矛手与人马射手的!你这个幸运的混蛋。”

剧作家摇头晃脑,并不因此恼怒,相反他如那天有幸依从狼神返回复仇之魂的每个人那样带着一种容光焕发、与有荣焉的骄傲神色。

“那简直是奇迹,你知道吗?你们根本看不到!那些因特雷克斯人虽然脑子不好使还满嘴诋毁造谣,但他们的武器的确厉害!我亲眼看到那看似普通的无羽箭一箭射穿了阿斯塔特装甲从他的胸口后面透出来!”

“谁要听你说这个!”有人在环绕聚集的人群后嚷道,“我们要听你说的是战帅大人当天那传奇的战斗姿态!”

“啊。”这个看起来是一位剧作家的记述者摇头晃脑,“是的,是的,我的语言在此刻又一次显得如此过于匮乏。我只能说,当时我们都以为自己死定了!但他大步向前,一往无匹,拎起那敌酋要他坦白他们的国度早早与那些些异形私通款曲并接受它们文化的罪行……”

又一阵嘘声响起,“说重点!”有人喊道,“你不是自诩为最好的剧作家吗!用你诗歌般的语言说重点啊!”

记述者脸腾地涨得通红,“当然!”他吼道,“我当然是最好的!这也将是我最好的作品!我当天回来就写下了整部剧目的高潮部分!我将把它读给你们听!”

于是他东张西望,找了几个弹药箱,接着跳上去,展开手中皱巴巴涂抹了多次的长卷开始为他们慷慨朗诵。

“……沙砾在异星风中低语,残阳将其面容镀成暗淡黄金,狼神转身而立,如孤山横亘在战友与敌阵之间;

他展开左臂如鹰翼舒展,五指之间流淌幽蓝微光,无形屏障如水晶穹顶升起将身后惊惶众人尽数拢入安全之中;

因特雷克斯人的列阵森严,如远古壁画庄重肃穆,长矛如林指向苍穹,箭矢带着青铜寒光破空而来,却在屏障前化作星屑点点;

那些武器形制古旧如传说,箭头刻着陌生的螺旋花纹,矛尖闪烁着未明的能量光晕,却纷纷在科技之壁前徒劳震颤;

蓝光泛起涟漪似静水投石,每道波纹都消解着收割性命的企图;

荷鲁斯·卢佩卡尔目光沉静如深潭,注视箭矢碎为鎏金粉末,长矛坠地发出沉闷声响;

他轻抬右手似拂去尘埃,指尖划过虚空画出弧线;

敌阵中突然响起金石迸裂知音,那些蓄势待发的武器骤然沉默,弓弦自行崩断如枯萎藤蔓,矛尖垂下如折颈的飞鸟,能量核心暗如熄灭的余烬;

战士们握着失效的兵器面面相觑,看到彼此眼中的惊讶恐惧;

狼神轻启双唇,唇间吐出真言如黄钟大吕,每个音节都震颤着空气微粒;

因特雷克斯人的盔甲开始震颤,铆钉如受惊的虫豸纷纷退出脱落,肩甲翻转似凋零的花瓣,胸甲开裂如干涸的泥块,护胫坠地发出清脆的碎裂;

对方的战士们突然发觉己身已暴露在海风之中,如褪去硬壳的蜗牛般脆弱;

失却那诡异的异族科技武器,古老战术便在狼神面前瞬间溃不成军;

冲锋的阵列化作散乱星点,长矛与箭矢堆积如废弃的农具,敌人们握着空拳茫然四顾;

坎布拉科人脱下他们的头盔,那异形的呼喊突然炸响,如惊雷劈开凝固的空气,那声音难以辨别,带着埋藏于理性驯服下的狂热,却被翻译乐师惊恐的咏唱忠实奏响:“天啊!尔等不可!此乃神之手!机器之神的手!”

此言一出如星火落入枯草,与帝国真理背道而驰的字字句句却在屏障光影中轻轻摇晃;

仿佛古老谚语找到了生根的土壤,理性知觉的堤坝漏进一丝微光,让神迹之名在风中悄然生长;

荷鲁斯仍立于台阶之上,一手抓着他的俘虏,守护他与他身后子民的幽蓝映着他沉静的脸庞;

身后狼神子嗣们手握武器警惕屏息凝视,看远古兵器在狼神的力量之前低头,听愚昧呼喊在绝对的强大边缘绽放;

异星的风卷着大殿燃烧的烟尘掠过耳畔,将这矛盾的瞬间轻轻收藏……”

人群屏息凝神,接着激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如果有个有心人在此,他或是她就会注意到,这些人群中有许多人正喜悦而虔诚地握住自己脖子上的某种护身符或是做出某个特定的手势。

“然后呢?!你小子!每次都卖关子!”

“就是!你的剧本我们到时候定然会去捧场!快说说后面那更为惊人的奇迹!”

“别急啊!我嗓子有点干……”

“行了!住口!拿去!这是我搞到的最好的淡雪酒!只掺了一点儿水!”

剧作家站在弹药箱堆成的讲台上夸张地朝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行了个礼,“感谢慷慨的淡雪酒供应者!我也会抽空为他写一部小剧的,我想,那么,接下来……”

“当城市中多处燃起的火光将对峙战场染成琥珀色时,荷鲁斯的目光已穿透硝烟;

他周身再次泛起微光如晨露凝结,掌心腾起的能量漩涡旋转着,映出无数细碎的空间裂隙;

那些散落于城市各处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的未归使节团成员或是留在外事区中的人,此刻都在他的掌心浮出的地图中化作点点荧光,如同黑暗中闪烁的星子;

他缓步威严向前,昂首立于空阔的广场中央,脚下的石板上开始浮现荧光纹路;

那傲慢的芝诺比亚总督如今正被两名阿斯塔特左右挟制,那精工细作的白银盔甲已然成为他累赘的枷锁,其脸上写满原始的惊骇;

使节团的幸存者们互相搀扶着,有人伤口渗血,有人衣衫焦黑,却都在看到狼神的下一个动作时屏住了呼吸;

“抓紧彼此。”狼神的声音比平日更为低沉,带着空间震颤的钢铁般共鸣,“吾将循此路,带汝等直达群星。”

当能量漩涡升至顶点,我等凡俗便突然感到脚下一空;

石板地面并未消失,却变得如水面般柔软,视野开始出现奇异的扭曲——远处的芝诺比亚城轮廓在拉伸中模糊,塔楼弯折如融化的蜡烛,城墙化作流动的彩绸;

冰冷空气里弥漫着臭氧与金属混合的气味,像是暴雨前的静电包裹全身;

最先发出惊呼的是使节团的书记员,他手中的数据板突然变得透明,能看见对面同伴的骨骼轮廓在皮肉下闪烁;

接着是一阵轻微的眩晕,仿佛灵魂被从身体里轻轻抽出寸许,又骤然放回原位;

我与旁人忍不住闭眼,却在黑暗中看到无数彩色光带飞速掠过,如同穿行于星河之间;

万物卷入眩晕的涡流,而狼神的身影在光晕中显得格外高大,他一手维持着能量场,一手不断地将地图中的光点带回我们身边;

那些被解救的人们与我都感到身体在轻微震颤,五官渗出细碎的光粒,我们的足底传来规律的嗡鸣,像是踩着某种无形的阶梯;

空间折迭的瞬间毫无征兆,没有剧烈的颠簸,只有一种奇妙的失重感;

被拯救的人们发现随身携带的药剂瓶悬浮起来,液体在瓶中凝成球形,却不溢出分毫;

我感到耳边响起无数重迭的低语,像是正在越过拥挤的人群,举目望去,却看不到任何身影;

芝诺比亚城的轮廓在我们身后迅速缩小、折迭,如同被无形之手揉皱的纸页;

那些追击而来的因特雷克斯援军士兵举着长矛、金属四蹄踏地的身影突然在视野中变得扁平,动作也迟缓如木偶;

城墙、塔楼、广场都在空间的褶皱中层层堆迭,最终缩成一点光斑消失在虚空。

凡人的感官在此时变得异常敏锐又混乱;有人尝到了铁锈与迷迭香混合的味道,有人看到自己的手掌变得透明,能看见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变成荧色;

我们彼此对望,从对方眼中能感到对方的记忆都在快速闪回,童年的故乡、入伍的誓言、离开泰拉的时刻、战场的瞬间在此刻交织,却又清晰得如同眼前的景象;

挟持总督的战士感到俘虏在剧烈颤抖,这位高傲的异星统治者此刻面无人色,盔甲的碎片在能量场中剥落,露出的皮肤上布满烧灼的水疱;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的低吼被空间漩涡吞噬,化作细碎的气泡,没人认得出他口中呼喊着什么,唯有荷鲁斯唇边露出一抹冷笑;

当失重感消退,脚踏实地的触感回归时,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

有人踉跄着扶住同伴,有人跪倒在地干呕起来;

我们突然发现,眼前不再是异星的砖石广场,而是复仇之魂号的机库甲板,金属地面泛着冷光,通风系统送来熟悉的机油气味;

通信官发现自己的头发竖起如静电感应,病人的药剂瓶已经恢复正常,液体安稳地待在瓶底;

书记员低头查看数据板,透明感早已消失,却在边缘发现了一道奇异的甲虫色痕迹;

阿斯塔特们互相看着彼此,发现盔甲接缝处残留的光粒正在缓缓消散,如同晨露蒸发在阳光下;

荷鲁斯收起能量漩涡的瞬间,被俘虏的总督腿一软瘫倒在地,望着周围陌生的金属舱壁,突然爆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使节团成员们惊魂未定地环顾四周,有人忍不住伸手触摸舱壁,确认这坚实的触感不是幻觉;

“我们……真的回来了?”有人低声问,呼吸中还带着芝诺比亚夜晚空气的余烬;

没有人能准确描述刚才的体验——那不是飞行,不是航行,而是一种更本质的移动,像是被从现实的布匹上剪下,又缝缀到新的地方;

身体没有受伤,衣物没有破损,只有记忆里残留着光带飞舞的眩晕,以及灵魂深处那短暂的、与宇宙共振的奇妙震颤。

荷鲁斯看着我们苍白的面容,目光掠过那些仍在微微颤抖的人。

他没有向我等解释这跨空间伟力的原理,只是对迎接的舰桥军官点头示意,随后转身离去。

而我们,作为幸存者,望着舷窗外渐渐远去的异星,终于明白有些力量即使无法理解,也依然能在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如同此刻仍在指尖跳动的微弱光斑。”

人群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变得静悄悄了,只有少数几个情感丰富的人在抹去激动的热泪。

剧作家声音低沉,开始了他的结语。

“我认为如果不是最为壮丽的剧场与最为优秀的演员,是绝无可能百分之百还原演绎出当时的场景的……不、应该说我觉得除了荷鲁斯殿下本人以外没有人能够……”

他停顿了一下,双眼中再次燃起亮得可怕的火焰,“只可能是神之子。”他说,“唯有神明之子——可以解释这一切。”

“神之子。”人群跟着他低声吟哦。“感谢神圣的帝皇,将他的儿子赐给我们……救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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